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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败兴而归,心里莫名畅快。这不分对象有仇必报的性格或许遗传自商怡敏,任何时候都争强好胜,坚持将自身感受摆在首位。赵霁觉得商荣是长成大人比从前难哄了,今后的日子有点不好过,但比起失散时的孤苦万状,如今能每天相见已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想到商荣这一年遭了太多罪,就让他使使性子当做补偿。况且他那么骄傲,一般人想做他的撒气桶还不能够,虐待他正说明心中有他。过了五天,诸事稍安,这日赵霁带着一队骑兵出城巡逻,见一辆四轮马车从南面疾驰而来。北方多战乱,马车是奢侈品,四轮的更少见,通常大富大贵的人家才能使用,赵霁见这辆车行迹有些可疑,立即拦住,派手下军士上前盘查。车夫说:“我们是从南方来的,想去周**营里找人,正好向诸位军爷打听,可知有个叫赵霁的禁军校尉现在驻扎在哪里?”那军士甚是机灵,先回头看一看长官,接到赵霁眼色,扭头问:“你们找赵将军作甚?”那车夫说:“他是我家一位亲戚,我家夫人少爷想通过他找一个人。”军士又问他们要找谁,一个声气粗哑腔调阴柔的男人在车内低吼:“老杨,这丘八一看就什么都不懂,你跟他罗唣什么,让他赶紧放咱们走。”车帘后伸出一只骨节粗大,戴着华贵玉镯和宝石戒指的手,手指间捏着一小锭金元宝。车夫老杨双手接住金元宝,递给那军士,笑道:“这是我家夫人的一点心意,送给诸位军爷打酒吃,还请行个方便,放我们过去。”若没有赵霁在场,他这个贿赂便成功了。那军士盯着金元宝咽口水,转回头打算帮他们游说官长。赵霁听到车内人讲话已认出是薛云和陶三春,纳闷这对母子为何急着找他。脑筋一转陡然惊悚。我和商荣师徒**一事已传遍江湖,陶三春和商荣有婚约,该不是收到消息赶来找我算账的吧?她武功那么高,我绝计斗不过,还不被她活活弄死?顿时心生逃意,向那军士猛打手势放行。不巧的是车窗帘子忽然哗啦开了,一张浓妆“鬼脸”和一朵清水芙蓉紧紧挨挤着搁在窗框里,见着赵霁的瞬间,同时瞪眼挑眉,都想探身窗外,险些被卡住。“赵小哥,原来是你啊,谢天谢地,祖宗保佑,可算没白跑这一趟。”薛云一面感叹一面笑,不住念着“阿弥陀佛”,陶三春已跳下马车,卷起帘子请他出去。薛云扶着她的肩膀下车,扭肩甩胯摇到赵霁马前,赵霁下马相迎,堆笑行礼道:“二位久违了,陶二夫人您还是这么年轻,比前年见面时更精神了。”薛云笑不可支:“你都长成大人了,嘴巴也比以前更乖巧了,真讨人喜欢。三春,过来见个面啊,往后都是一家人,别老木木腾腾的。”赵霁思索他这“一家人”是什么意思,片刻后反应过来,当初商荣不通人事,和陶家约定拿他做陪嫁丫鬟,这薛云定是惦记着让“儿子”拿他收房呢。想到这儿就像被人用长矛顶住背心,竖起一片寒毛。陶三春仍是从前那副憨木相,近前第一句话是:“我们是来找商荣的,你知道他在哪儿吗?”赵霁不止寒毛倒竖还渗出了冷汗,连忙拉着他俩走到十数丈开外的地界,低声问薛云:“陶二夫人,你们也在找商荣?”薛云苦叹:“我和三春在琅琊郊外隐居,不常与外界接触,两个月前出门办年货偶然听几个武林人士闲谈,才知道商荣出事了。我们家三春一听急坏了,当天就嚷着出门找人,我劝了半天,让她待在家里,自己赶去大名府打探消息,听一些知情者叙述了大致情形,回家后就和三春收拾行李动身了。从东面一路向西走到开封,见着了陈道长,听他说你投靠了他那当皇帝的师弟,现在前线打仗,心想你和商荣是师徒,找你估计能问出点什么来,就赶着从开封过来了。”赵霁悄悄捏着衣角蹭手心里的汗水,听薛云这口气想来还不知道他和商荣的真实关系,尚有机会糊弄过去,装出愁眉苦脸应付:“说来揪心,我也一直没有家师的音讯,不知道他在哪里,二位若收获他的下落,还请及时通知我。”陶家母子对望一眼,目光里惊讶、失望、担心不一而足。陶三春问赵霁:“他们说商荣杀了武林盟主,还杀了崆峒派掌门和很多别派弟子,是真的么?”这点赵霁必须为商荣辩白。“武林盟主甄兴涛是不灭宗的人杀死的,这事我已经为商荣澄清了,商荣先被武林盟的人误当成凶手关押,不灭宗趁机钻空子对他下迷\\幻\\药,害他神志失常,错手杀死灵虚道长等人,我以后也会替他洗冤的。”陶三春听后脸上盖满乌云,眸子里依稀有寒光掠过,好似叱咤的闪电。薛云看出“儿子”发怒,忙拍着她的肩头哄劝:“你别生气,回头再听到有人说商荣坏话抓来揍一顿就是,干嘛白白呕自个儿。”又冲赵霁诉苦:“你不知道,路上听那些人说商荣干了多少多少坏事,我们三春都气坏了,几次想跟人动手,都是我好不容易才劝住的,这孩子就是这么实心眼,见不得喜欢的人受欺负。”赵霁的心缩成了干瘪的萝卜干,思忖:“陶三春喜欢商荣,知道我跟商荣的事非杀了我不可,我得赶快回去通知商荣,也只有他能想出对策来。”薛云看看天色,对陶三春说:“天都晚了,咱们今晚先在高平住一宿,明天再去别处寻人。”说罢请赵霁帮忙找个住处。赵霁忙说:“这几天刚打完仗,城里还很乱,进出都查得很严,我领二位进城安顿吧。”薛云欢喜称谢,回到马车前,从老杨手里要过金元宝抛给方才问话的那名军士,笑道:“我是你们赵将军的长辈,这些钱赏给你们吃酒了。”士兵们喜出望外,争着拍马奉承他,又见陶三春容色殊丽,路上忍不住偷偷向赵霁打趣:“将军家这位夫人好阔气啊,小姐还生得这般貌美,若能做她家的上门女婿,这辈子都受用不尽了。”赵霁正色警告:“谁告诉你那是位小姐?我跟你们说,那位陶公子正经八百是个男子,而且武功高强,像我这样的他一次能打三个。他最恨人说他是女人,你们趁早管住嘴,倘若惹火他,提防各自的小命。”一席话说得众人愣头愣脑,心想那夫人长得像男人也就罢了,怎么好端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硬要说成男的?世上居然有这等古怪的母子,委实罕见。赵霁领陶家母子回到高平城,安排他们住进一家被军队临时征用的大客栈,为防止他们出门转悠,便留在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