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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来,两个姑娘也一同站起来,“参见公爷。”杨槿连忙还礼。李啸又道,“王妃她去寺里静修一年有余,所以不能过来,你有什么不便,就跟她们俩说。”李啸当着众人面,也不介意自家的隐私,看来所座之人都是他的亲信了。杨槿点头,“若有冒犯,还望两位多多包涵。”“公爷能怎么冒犯我们啊?”刚刚调戏杨槿的姑娘又出言轻薄,像是存心让杨槿下不来台似的。杨槿余光扫了下李啸,发现他也跟着笑,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心里觉得奇怪极了,又不能当面驳斥,只能傻呵呵地跟着笑,心里安慰自己,“反正丢的都是荣真的脸。”第50章第五十章云苍把荣真带进关着韩宇的房里,自己就站在房外,意思是荣真有事可以随时喊自己。韩宇一看荣真进门,紧张不已,“怎么着,他们伤没伤你?”你先顾顾自己吧,荣真看了一眼韩宇现在这个惨状——他被网罩着,四肢都蜷在一起,脖子也不自然的弯着,这样的情况,还要仰着脸关心自己。荣真叹口气,“我没事,”他走到韩宇边上,掏出自己的匕首,往网上一划,那网就破了,很快又缩回到巴掌大小。韩宇得了解脱,使劲抻了下脖子,“可勒死我了。”他一说话就觉得不对,连忙捂起嘴,贴在荣真边上小声道,“他们竟然没搜你的身,这荣国公手下的人是不是都是草包啊。”“你要是想逃,他们会立刻捉住你的。”“不可能,”韩宇对自己的功夫还是相当自信,“只不过要是带着你就要麻烦点了。”荣真想想,韩宇要是一直留在这里,却不一定是件好事,又道,“不然你先逃走吧,我好歹是朝廷官员,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不行,”韩宇相当执着,“你是我兄弟,咱们俩必须得同生共死。”荣真真不知道韩宇为啥对兄弟这件事这么较真,便说道,“还有个办法,就是咱们留下来,帮荣国公。”“帮他?”韩宇不解。“没错,你知不知道他这次来南境要做什么?”韩宇摇头。“他是要查平南王爷是不是要叛国!”荣真表情夸张。韩宇嘴张的老大,“他不是皇上的叔叔吗,怎么还能叛国?”“所以才派荣国公来查啊。”荣真怕韩宇转不过来弯,只能一点点解释,“这个荣国公是皇上的人,就算他平时再这么贪污,但他至少还是忠诚朝廷的,所以呢……”“所以我帮他,就是在帮皇上?”韩宇跟着荣真的台阶下。差不多吧,荣真点点头,“就是这样。”韩宇噘着嘴,想了一会,“那倒是可以。”“而且你还可以监督他行为是否不轨,把他导向正途啊。”荣真接着忽悠韩宇。“对啊,”韩宇现在基本觉得荣真说得什么都很对,拍了拍荣真的肩膀,“以后你说什么我直接就去做就好,我都相信你。”荣真愣了下,嘴唇微张,忘了本来想说的话,右边嘴角翘起来,道了声“好。”过了一会儿,杨槿终于从李啸的午宴上全身而退,一回来就推开荣真他们俩屋里的门,“你们商量好了?”韩宇站起来,“商量好了,我们帮你。”杨槿皱起脸,“什么?”“荣国公借一步说话,”荣真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杨槿来到角落。“你还打算一直带着他啊?”杨槿问。荣真道,“不然怎么办,他一定要跟在我身边。”杨槿更加莫名,“你和他才认识了几天啊,他就非要跟在你身边,”他不大高兴地抿了下嘴,“这不是说我连私下里都不能做自己了?”“你不是一直羡慕我位高权重吗,真给你这个身份你怎么又不乐意了?”“荣真!”杨槿语气急迫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觉得荣真这四两拨千斤的语气让他烦躁的很,他甩了下袖子,“你怎么就……”荣真偏着头,疑惑地看着杨槿,“我怎么了?”“算了,”杨槿甩了下袖子,“我累了,去休息了。”他撂下话就走了,一直站在门外的木樨也被他这突然的脾气弄得不知所措,犹豫着到底应该跟着杨槿,还是在这边守着荣真。荣真却没大在意,杨槿的脾气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会儿可能又蹦蹦跳跳地来找自己了。他转向韩宇,“公爷说了,让你先住在这屋里,具体要你做的事他要再安排。”韩宇耸了下肩膀,“这屋里看着不错,你呢,不和我住在一起?”“嗯,”荣真解释道,“我是随行官,另有自己的屋子。”“可是这屋里两张床啊。”“他和你睡。”云苍莫名奇妙地指了下自己,又低下头,只能服从命令。韩宇瘪着嘴,有些嫌弃地看了看云苍,“还特意找个人监视我?”云苍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想吗?荣真不怕事大的笑了下,“看来你们相处得挺好,”他看看门外,又温声道,“木樨,你跟我来。”韩宇有些疑惑看着荣真和木樨的背影,喃喃道,“他们认识?”云苍舔了下嘴唇,打量着韩宇,“我可和你说清楚了,”他从腰侧掏出一把剑,剑身发亮,映着他的面具。韩宇看云苍手一挥,房间中央以门为界被分割成了两块,连桌子都裂成了两半,他原本就站在那边界上,幸亏反应敏捷向后一躲,不然自己也可能被分了尸。“互不相扰。”云苍把剑插回剑鞘,冷言道。他说完这话,便转了身,走到自己那一半地方,躺到了床上。韩宇看着他这样,眼眉和鼻尖都皱在了一起。“这耍什么呢?”他心里默默道,越发嫌弃起这个面具也黑,下手也黑的人来了。第51章第五十一章木樨为荣真诊完脉,安下心来,用手语比划,“没大碍。”“这便好了,”荣真卷起袖子,“你不在我身边,我真怕自己就要死了。”“哪有这么夸张?”荣真垂下眉,声音不大,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我说真的。”木樨的牙齿轻轻咬了下嘴唇,两手搭在荣真的肩膀上。荣真偏了下头,脸颊轻蹭了下木樨的手背,“我很想你。”这话里的意思太多了,木樨没法领悟全部,所幸他也无法说话,只当沉默也是种回答了。平南王爷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客房里都燃着顶级的熏香。兴许是这股清淡的令人舒服的味道,让屋里的人的心绪都放松了下来,荣真轻轻合上了眼,意识开始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