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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就扔到了他的面前。身旁的号钟帮他拿起来看了看,“草莓味的,焦尾喜欢草莓吗?”“我,我并没有吃过草莓……”焦尾看了看那淡淡的粉色,小声道,“应该是喜欢的。”“那就尝尝看吧,凌部长专门从国外给你带的呢。”号钟说着,将糖纸帮他剥掉,摸了摸他的头。焦尾学着别人的模样把糖放进嘴里,甜甜的味道让他睁大了眼睛,连原先的紧张感都降下来了许多。好好吃。他鼓起勇气看向那个俊美如神只的男人,悄悄道:“谢谢……”凌星未看过来一眼,“哼”了声,并没有否认那句“专门给他带糖”的话。气氛又缓和了下来,号钟自己也叼着棒棒糖,口齿不清地催着焦尾,“继续讲呀,你喜欢上那个叫绿玉的小jiejie,然后呢?”焦尾的脸色又腾地红了,手足无措地坐在那里,引得其他人都善意地笑了起来。容樽稍稍靠近凌星未,压低嗓子跟他解释道:“焦尾在讲他跟他主人的故事呢,他的主人是东汉人蔡邕,因被jian人陷害要逃离朝廷追捕,在一山涧遇位老人,老人将他带回了家……”容樽的身上有着沐浴后的清香,靠近后味道更清晰,直直往凌星未鼻子里窜,令他眼眸更深沉了一些。容樽却无知无觉,继续给他补着课,“老人家中有妻有女,那个女儿,就叫绿玉。话说蔡邕来到老人家后,偶然听到厨房的柴火声响不对,过去一看,大惊,原来正在燃烧的一截木头,是制琴的良木!他把木头救出来后,斫成了一把琴,只是琴尾仍有烧焦的痕迹,故取名焦尾琴。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老人欣赏蔡邕,绿玉也对他情根深种,老人提出要将女儿许配给他,却被蔡邕所拒绝,把琴留给绿玉后便离开了……后来你猜怎么了?”“怎么了?”凌星未心不在焉地问道。“咱们的小焦尾喜欢上了那个绿玉呀!”“哦。”容樽扭头瞅了瞅他处变不惊的脸,顿时失掉了继续讲故事的兴致,摆了摆手,“算了,前面大致就是这么回事,后面的你就跟着焦尾继续听吧。”凌星未垂下头看着容樽的发旋,毛毛的,忍住了伸手去摸的欲望,勾了勾唇角,伸手把马卡龙的盒子盖上了。“今晚吃的太多了,收起来,明天再吃。”容樽没抬起头来,但凌星未都能想象出他皱眉的样子来了。那边,号钟等人一脸期待地哄着焦尾继续讲,焦尾踌躇了一会儿,也渐渐开了口。“我爱慕着绿玉jiejie,但是她的心中却只有我的主人蔡邕,学琴也全是为了主人。主人离开后,她便把我放在了一旁,再也没有碰过……我觉得一定是因为我不漂亮,所以才不讨人喜欢……”焦尾的声音很低,“我只是想让绿玉jiejie能够看到我,喜欢我,时常弹弹我……都是因为那场火,才……”“哎,你能有今天,也多亏了你主人救的及时,这是天灾,怨不得人的。”号钟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从来不怪我的主人,若是没有他,我早就被烧成灰烬了……”就在这时,凌星未突然凌嗤笑了一声,引去了所有人的注意,“这点火算得了什么?不过留了一个伤疤,娇气。”容樽忍不住插了一嘴,“你不懂,被火烧的时候就跟我当初被雷劈一样,是很痛的。”凌星未神色立马变了,目光闪了闪,盯着他似是有些不情愿地开口:“有多痛?”容樽说:“非常非常痛。”脸上还带着后怕。凌星未嘴角抿了抿,那句娇气还是没能说出来,粗着声道,“笨蛋,雷打下来了你不会躲?”“躲不掉。”容樽委屈兮兮的,低着头,“以前也渡过雷劫,但没那么凶,而且我的琴还会帮我挡一些,他的音色很好,能与雷一击。”凌星未没好气,“那你的琴呢?怎么这次不帮你挡了?”容樽的脸还是没有抬起来,沉默半晌,说道:“我那时说了很重的话,他被我气跑了,很久没有回家了,可能是还在生我的气吧。”“呵,你也知道自己有多可气了?”看着他,到底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凌星未放缓了语气,“知道自己错了?”容樽蹙着眉,很久没有说话,似乎很是纠结,最终还是有些丧气地摇了摇头,“没有啊,我觉得自己脾气还好,是他太年轻了。年轻琴嘛,总是脾气暴躁一点。”凌星未瞠目,气的连床都没下,直接掐诀原地走了,留下容樽一个人还在絮絮叨叨,“华胥曾经说过,年轻人到了一定时候总会有些叛逆,二丫那时候就是,大毛倒是个例外……哎?凌部长,他什么时候走的?”作者有话要说:凌星未:“生气!暴躁!”第十四章开会“刚刚走的,师父。”“奇怪,怎么一声也不吭。”容樽嘀咕着。“走的时候好像还挺生气。”号钟含着棒棒糖,补充道。“年轻人啊。”容樽撇撇嘴,想不通他在气什么,索性不管他,“算了,天不早了,大家洗洗去睡吧。”“哎大人!焦尾这个样子,您能不能……也帮帮他?”见他要走,号钟急忙道。“帮?”“嗯!就像帮我替主人完成心愿那样,重回到过去,只要赶在焦尾那块木头被丢进柴火之前把它捞出来,不就可以了?”焦尾的眼睛也跟着渐渐放大,吃惊地看着容樽,“真,真的可以吗?大人?!”容樽默默地看着焦尾,少年左脸上的伤疤有些明显,但在他看来却并不难看,他认真问道:“你真的想要改变这一切?也许没有了那块痕迹,你也就不再是焦尾了。”“想!”焦尾迫切道,“只要能丢掉这个伤疤,让我怎样都行!”“那好吧,我们可以去试试。”容樽应道。只要是别人自己做的决定,他都不会再多说什么。“太好了大人!”连号钟也跟着为焦尾感到高兴,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一旁的成连黑着脸先开了口,“再多等两天,不着急!”又对着容樽语重心长道,“师父,上次号钟的时代跟我比较接近,多少熟悉一些;这次是东汉,在资料准备上必须要花些功夫,您要不带我一起去?”“不要。”容樽直接拒绝,“浩浩荡荡的又不是去郊游,而且家里还有一把伤琴需要照顾,你不在我不放心。”成连苦劝无法,只得道:“那您得多给我些时间查阅资料,等都准备齐了再出发。”“好啊。”……三日后,成连翻遍了史书和地方志,终于整理出了一本厚厚的笔记。就在焦尾雀跃地准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