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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就拿出来看看有没有发霉。”楚珏翘眉笑道:“这分作两滩,其中那些能泡酒的放做一堆,那些不能泡酒的给你包了起来。贤弟何时做起了药材买卖。”胡悦见没人了,略微懒散地坐在楚珏对面打开酒壶直言说:“兄台因为你见死不救,小弟我只能自谋出路了。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啊。”楚珏哈哈一笑,也不言语,之扔给他一个酒壶说:“哎,你呀你呀。没酒喝就那么难受吗?”胡悦接过酒壶,白眼反问道:“你不喝酒,你难受吗?”楚珏被他一问,如被将了一军一样无法反驳,反而笑着说:“看来为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胡悦摇着手指说:“非也非也,乃是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啊。”作者有话要说: 速度不是关键,关键是啥呢?是青丘我一向好坑品。(自豪状)☆、偶魇(二)楚珏也是大笑,两人也不客气打开酒壶微微一敬便喝了起来,胡悦擦了擦嘴,看似无意地问道:楚兄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楚珏说:“贤弟认为我有何事?”胡悦想了一下,还是把之前玄冥子告知的事情,折中摘要得说了一遍。楚珏眼中寒光一闪,他道:“贤弟在怀疑我?”胡悦笑道:“如果是兄所为,那必然不会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可想而知乃是有心人为之。而他的目的是什么?这才是我现在思索的问题。”胡悦看了楚珏一眼,楚珏不语,但是已然面露不悦之色。胡悦马上换了一个话题道:“还有一事,悦可否请楚兄帮我一个忙。”楚珏莞尔笑道:“贤弟唤我帮忙,从来都是个请字,但我应了一个情字,所以没有一次是推脱的。”胡悦咳嗽道:“那就请楚兄下午陪我去一次李家庄可好?”楚珏一口应下道:“好。”胡悦眼珠一转,似乎又在打着什么主意。但是决计不再提关于那云字的事情。再说玄冥子与左一棋走出观情斋,两人低着头皱眉深思,互相琢磨,却谁都没开口说话,到了路岔口。两人作揖告别,左一棋笑道:“今日有缘,巧遇道长,胡公子自然是个妙人,结识得都是神通广大之人,若还有仙缘,必定沐浴斋戒登山拜访。还望道长不要嫌我一身红尘俗事,扰了道长的清修之道。”玄冥子也笑道:“客气客气,谁不知道左师爷乃有暗尹之名,不知者京城的大尹是何人那还能说说,若不知左师爷,那才是孤陋寡闻呢。”两人互褒,但是却各种语锋试探,两人再一对眼,各自盘算,只是玄冥子道:“不过贫道也在此给师爷提个醒,万事不可太过,否则必定现世有报应,无论你的主人是谁,毕竟谁都不会是谁永久的靠山。这命理术理皆是玄机,一步踏错满盘皆输,还望暗尹好自为之。”左一棋笑着点头,道:“学生只是一个读书人,不懂玄学之妙。但道长的提点学生自不会忘,学生就先告辞了。道长请。”玄冥子先一步转头而走,左一棋依然笑着目送玄冥子,眼中七分笑意,三分寒意。就在两人都走之时,躲在暗处的角落里,闪过两个人,乃是两个童女,手里各持一盏灯笼。灯笼只闪了一下,却泛着绿光。其中一个女子发出了一声犹如银铃般的笑声,只是这娇嗔的笑声中尽是讥讽嘲笑。声音还未消失,已然不见少女的踪影,仿佛那两人从没出现过似地。楚珏留在观情斋,用过午饭便看着胡悦收拾,他小心翼翼地从枕头底下取出了一些细碎银子,用油纸包了三层,裹上粗布袋子这才贴身放在怀里。楚珏看着他小心仔细,思索着:“怎么过去没见贤弟如此爱财?”胡悦一脸痛心地说:“楚兄啊楚兄,我这不是爱财,而是爱酒啊。可惜卖酒的商贾只认得这黄白之物。”楚珏挑眉道:“虹翘不给你酒也是为你好,何必如此呢?”胡悦鼓了鼓腮帮子,难得做出了一个俏皮地动作。楚珏无奈说:“我不还每次都乖乖给你送酒来?怎么就不够你喝了?”胡悦摇着手说:“不够,不够……”楚珏伸手抓住了胡悦的下巴,硬是把他拉向自己说:“可别告诉我,你思索着准备不告而别。”胡悦心虚地嘿嘿笑了笑,他说:“楚兄多虑了……”胡悦看着楚珏那双眼睛心中暗暗叫苦,楚珏见他这番心虚,也不再过深究,但却依然没放开他的打算,他挑眉道:“你又要我帮你什么?”胡悦艰难地干笑说:“葛家酒庄的葛老汉来找我,说他的闺女每夜都出去夜游,回来身上都会有血迹。手里还拿着针线,似是被什么邪物摄了魂魄。而刚刚他又来说自己的闺女已经不见了。而这件事和左一棋所说的少女失踪案又有牵连。”楚珏说:“你现在也开始接法师道爷的活计了?”胡悦说:“虽然说这事诡异,但是我却知道葛老汉的女儿珠儿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远近闻名。”楚珏眯着眼凑近他说:“那么简单?”胡悦见他凑得进,不住想要往后退,但是后面就是床,越退越暧昧,不知为何已经成了被调戏的小娘子撑着床架子不让自己倒下去的样子。胡悦心虚道:“楚兄大白天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封住了,胡悦总是有些恼气,想要把对方得寸进尺得舌头给推出去,也无奈实在太熟悉对方的亲吻了,虽是霸道但也柔情,两人一来一往,胡悦实在无法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他只觉得腰身一软,整个人彻底被楚珏压倒在了床上。胡悦连忙推开身上之人,喘着气说:“楚兄还有正事代办,我收了银子的。”楚珏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匆匆说道:“退了就是了。”说完又继续自己的动作,胡悦皱眉,心想他何时变得那么急了?楚珏凑近胡悦的耳边低声道:“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就死心吧。”胡悦心中那趟死水像是被一块石头打出了涟漪,他放松了手上的抵抗,楚珏刚要褪去他身上的衣服,外头又传来叫门的声音。两人一僵,胡悦一把推开楚珏,赶紧穿上衣服去开门,敲门的正是葛老汉遣来的小二,他抬着扁担,前后架着两坛子汾酒,只见胡悦头发微乱,白皙的脸上泛着绯色,唇却出奇的水润,眼角挑着红晕。脖子上还有些红痕,像是胭脂似地魅惑。看的小二张着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楚珏一把挡住来人视线说:“有何事?”小二本就看惯了风月场的人,见二人衣衫不整一脸的春色,自然也知道两人在干什么。连忙作揖长拜道:“这是葛老爷要小的送到府上的两摊上好汾酒,请爷验货。”胡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