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全息娱乐圈]骑驴遇深雪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2

分卷阅读202

    着学生从门口路过时,站在后面的摄影师立刻就看见,激动地把拍摄的镜头从相声演员身上移到门外,让被采访的人很尴尬。付丞雪立刻就发现这个状况,让学生等在外面,在打开的门上敲击两下。

“介意我打扰一下么?”

相声演员叫吴品瑞,光头将军肚,长得很有特色。去年两人虽然同台表演,但后台气氛紧张,却没有机会说话。

付丞雪快步走过去,直接就走到吴品瑞跟前。

“我从小就非常喜欢您的相声,上次没能有机会跟前辈打招呼,这次特地来补上,您不会嫌弃我吧?”

摄影师这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失误,心里对解围的付丞雪产生感激。要是付丞雪转身就走,他的失误就显得很突兀,被采访人遭遇冷落,也是本身名气弱于对方的信号,才会连摄影师都下意识去捕捉,屋子里气氛就不会太好,但付丞雪偏偏走了进来。

表达对吴品瑞的尊敬之情,被同行夸奖,还是一个当红厉害的后辈钦佩,这是很涨面子的事,这样摄影师移开镜头,也可以解释成看到付丞雪要进来拜访的缘故,一场小失误就此揭过。

两人短暂地交流一番,付丞雪离开时,吴品瑞还让他有空去“品瑞相声社”玩。

十七个人走到一号化妆室,付丞雪照样是开场表演,化妆师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彩排席坐着春晚导演团队,著名艺术家和办公室的那些人,后面却坐着不少围观的。

这些人都是有军政关系的亲朋好友,彩排票一向采取内部消化的原则,所以三三两两坐成一堆一堆,闲来无事赶来凑个热闹,手里也没有节目表,只知道开场还是去年那个小孩,在国内很火,因此还携带了家里爱热闹的晚辈,其中就包括去年在春晚现场惊得要往台上跑的小花生。

主持人上台报节目。

底下小花生冲好友小白杨炫耀。

“诶,你去年没看着现场,开幕那个哥哥好厉害了!听说他在学校开了课教过那个训鸟的舞蹈,我jiejie就被他亲自教导过,我还学了两招,能让我家的小鸽子转圈圈呢!”

“花生你可真蠢,我没去现场可也看了直播,再说,雪哥哥可是我的干哥哥,我都亲自跑他宿舍让他教过我怎么指挥狗装死,我现在跟我家的狗队都能玩反恐了!比你jiejie厉害多了!”

“诶诶诶!”小花生瞪大了眼睛,指着小白杨,“你你你认识他?!都没跟我说过!叛徒!”

小白杨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你是这反应我才没说。”

“啥反应?!”小花生惊叫着,气呼呼地说,“哼,你不就是比我大一岁,今年才上的清扬小学?明年我也能上小学了!”

“就这反应。”小白杨嘟着嘴说,“咱俩从小就在一个医院接生,家住对门,幼儿园一个班,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四个小时都要跟你这个大嗓门呆在一起,要是小学还天天见到你也太悲惨了!”

开幕表演者上台。

许多看彩排家长发现不对劲了。

“老张,左边数第二个怎么长得那么像你闺女?”

“好像?根本?就是我闺女啊……咋回事,那个第二排角落的小伙,不是孙老的大孙子么?”

“你一说还真是……仔细一看,我好像还看见莫先生的儿子了!”

“你说中间那个像不像我外甥?头发染黑我都不敢认了,开学前我妹夫还因为那头黄毛跟他干过架?小犊子还说什么头可断血可流,发色不能改的,差点没把我妹夫气晕过去!”

不论台下怎样热烈地讨论,台上的表演都开始了!

音乐放出,四个升降台先后如阶梯一般缓缓下降。

一个10米宽,25米长的白布铺展在舞台上,一个固定镜头天花板直照台面,俯视的角度可以看清舞台白布的样子。

最先动作的是最高的一号升降台。

这个升降台是的底部是四把并排齐放的琴,四位光脚带着特殊脚趾套的古装少女在弦上舞动,以脚趾拨弄琴弦,琴声清越而出。

有琴声,绕梁三日。

有传说,声震杯碎。

其声激荡,回响绝唱,其声有力,可穿坚壁。

琴舞,意在琴力,也在把舞蹈之武,转化为琴声之武。

当声音如浪潮般被升降机上的话筒扩散后,升降机周围挂着的一串大小不一的玻璃瓶——是用夹丝玻璃装了颜料,当玻璃被声音震碎,颜料流泻,玻璃藕断丝连,不会伤人——最小的玻璃最先被震碎,纯白色与红绿蓝三原色颜料流下。

次于一号的二号升降台也开始动作。

这个升降台的四周被黑白的弹性网格包裹,当颜料泻下,站在台上的四个少年竟然跳进网格,就像蹦极一样弹向不同颜料泼下的轨迹。

棋有三势,对面千里,海底取珠,独飞天鹅。

棋有三君,黑子先行,是为礼;观棋不语,是为德;落棋无悔,是为品。

棋舞非舞,意在其形,其质,其雅。棋载于棋形,却又无棋形,而生棋势。

当弹性的黑白网飞出时,里面的人就控制着网的走向,于网于空中肆意游走,落下的颜料穿过网,像棋子从不同棋格落子,原本散乱的形态被规划成固定的队列。

再低一阶的三号和更低一阶的四号升降台同时出动。

三号升降台是四个穿长袖古装的女孩,坐在四面的台口,袖长如水,细软三米,表面都是数厘米长的笔毛,就像两只软笔。

书法,见字,如其人。

书体,草、行、楷、篆、隶等形以万计。

书舞见性,舞以随性。意在舞见其轨,字有其迹。

当颜料整齐地从三号台上方经过,女孩们甩动起软笔般的长袖,卷着颜料喷洒,舞动手臂,如柳蔓摇曳,甩动,原本以点垂落的“棋”料变成了横线,被划成横、竖、撇、捺的“书”料。

四个升降台上是四个男孩。

虽说书画同笔,但书在线条,画在点线成面。男孩们手拿小画板,板子做成斜面,上面接住颜料,瞬间就会滑下。

画有花、鸟、鱼、虫、山、水、草、木、人、物。

见于百态,画其形,画其意,画其骨。

以上种种,拼成色相。

调色盘像圆月弯刀一样在空中飞舞,把三号台漏掉的颜色拼在一起,红黄拼橙,是旭日色,蓝是天色,加少黄变深蓝,城墙的颜色要稍微复杂些。

四人分成两队:

一人用红蓝拼紫,倒手给左边少量紫,接手少紫的加多红调成玫瑰红,于此同时,另一边用蓝黄调绿,倒手给右手边微量绿色,加多数黄色成柠檬黄,左右两人的柠檬黄与玫瑰红在空中碰撞,得朱红色。

像是紫红的深浅,黑与灰之类的颜色,也是如此合作。

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