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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酝酿了半天才尿出来,过程也比我预估的还要脏。因为有鸟笼挡着,尿液四下喷射,多半都溅到了地板上,只有少部分洒进了马桶里。“妈蛋。”我拽了一些厕纸,然后双膝跪在地上开始清理地上的尿渍。我可不想让亚彻找茬惩罚我。“真是赏心悦目啊。”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结果后面的肛塞又压到了肠壁,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那里一直在抽痛,我的整个下半身都在抽痛。连yinjing也在痛,真是不让人好过。“别动,就呆在那里。”亚彻走进浴室,脸上露出微笑。当他在我身后蹲下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他用温暖宽大的手抚摸着我的臀部,然后褪下我的内裤,将手掌抵在肛塞上轻轻挤压。我的yinjing在塑料鸟笼里无望地挣扎着,我呻吟了一声。“丹尼尔,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戴着鸟笼小便可能会有一些问题。”亚彻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笑意。“把你的双腿张开一点。”天啊。真他妈的难以相信,但是我居然照做了。而且不仅是因为他要求我这么做,而是因为我想要更多。我想让他更用力地推肛塞,想让他推得更深,要更多的快感。他把肛塞轻轻地拉出一点,重重推回去的同时旋转着肛塞。当肛塞撞到那一点的时候,我叫了出来。我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清晰地瞬间亢奋了起来。cao,我迫切地想要射出来,但是我的yinjing却无法勃起。这种感觉太诡异了。就好像涌入yinjing的快感都被硬生生地推回了身体里,把我逼到崩溃的边缘,我开始颤抖。“求、求求您……”亚彻笑了。“年轻的男孩子啊。一个早上不打手枪,就跟要他们命一样。”我啜泣起来。并不只是这样,他知道的。问题在于我屁股里的肛塞,它不停地碾压我的前列腺,我还不能碰我的jiba。简直是他妈的折磨。亚彻又转动了一下肛塞,这一次,我发出的声音让他轻笑出来。“丹尼尔,当下就满足欲望太无趣了。我指望你用别的方法获取快感。”我上半身瘫靠在瓷砖墙壁上。我仍在哆嗦。“先生,别的什么办法?”“首先,你要取悦我。”亚彻几乎将肛塞整个拽了出来,把它定在那里,我的身体则在他身前微微颤抖。“然后还要明白你的jiba不是最重要的。也许有一天我最终会让你射出来,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将学会即使在没法射出来的时候,也会爱上被主人cao的感觉。”不可能。“我要教给你的东西啊,丹尼尔……”他的声音几乎温柔。我的呼吸变得粗重。那个肛塞还在挑逗我后面的入口,它好像要插进来,又完全没有,我收紧了肌rou,想要再一次感受它的压迫。“总有一天,我会把我的拳头放进你体内的,”亚彻低沉沙哑地说道,然后将肛塞狠狠推回。介于快感与恐惧之间的感受让我哀号出声,而我不知道哪一种更糟糕。早餐是在饭厅里进行的。亚彻新换了一身墨色的西装坐在餐桌的首席。我仍穿着睡衣,在他旁边坐下,多谢屁股里的肛塞,我得努力把一声呻吟憋回嗓子里。詹姆斯给亚彻上了一份全套的早餐:煎饼、鸡蛋、培根,各种各样的全他妈齐了。我的面前却摆着麦片和橙汁。亚彻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用勺子搅和着碗里的东西,努力不让愤怒流露出来。“如果你不想吃这个,我们可以找到更合你胃口的东西。”我完全不想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大概是让我坐在婴儿椅上吃水果糊糊吧。我吃起了我的麦片。我搞不明白。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玩这个诡异的游戏,又为什么让我扮演游戏里的小孩。不管他怎么说,我真的不需要这些。就算我小时候过得不好,那又怎么样呢?叫我打扮成小孩子,然后往我屁股里塞东西并不能还给我一个美好的童年。他应该索性承认,我已经不是未成年人了,不符合他的病态幻想,别再假装我是。亚彻一边吃一边看报纸,詹姆斯脚步轻盈地从餐桌的另一边走过来。“先生,哈里斯先生刚刚来电。他想知道您今晚是否有时间和他共进晚餐。”亚彻连头都没抬,接着看感兴趣的报道。“今晚没空,但是我记得星期三应该没有其他安排?”“周三晚上您要和您的会计见面,先生。”“哈里斯有没有提是什么事情?”亚彻发现我在看他。“哈里斯是我的律师。”我希望他是个刑事律师。我还希望亚彻犯了大事,剩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我敢打赌,那会是因为他把现在对我做的事情拿来对付别人,这个变态。“他没有提,先生。”“可能是想跟我谈谈项目合同吧。”亚彻挑了挑嘴角,好像对我在想什么一清二楚一样。“那么就星期四吧。”“我会通知他的,先生。”詹姆斯笑了笑。“我觉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您。”“嗯。”亚彻吃了一勺炒鸡蛋。“不就是知道丹尼尔在我这里,想要免费打一炮罢了。”我的手指突然麻木得拿不住餐具,勺子掉进了碗里,牛奶洒到了桌子上。“抱、抱歉。”詹姆斯用布清理了打翻的牛奶。我的脸变得通红。“我……我有必要和你的朋友做那种事吗?”亚彻扬起眉毛。“丹尼尔,你要乖要听话,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说起来,你已经忘了应该怎么称呼我了吗?”“先生,”我低声答道。“我很抱歉,先生。”“很好,”他说。“现在是五下了。”早餐在我的胃里翻腾起来。亚彻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将它放回餐桌上。“我们先把这事儿了结吧。跟我来,丹尼尔。”在短短的一瞬间里,我的身体彻底僵住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让我非常害怕,但我还是强迫自己站起来,因为我不想再受到更多的惩罚了。我跟随亚彻离开饭厅,走进一条宽敞的走廊里。他打开一扇大门,大步走了进去。这是一间书房,还是那种只能在电影里才会看到的书房:深色的镶木,摆满了皮面书的书架,还有张巨大的桃木书桌,桌上摆着一盏老式台灯。“我对你实施杖笞的时候,都会在这里,”亚彻告诉我。“其他的惩罚方式可能会需要专门的场地。”杖笞。肯定不会太痛苦吧。我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