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桃花依旧笑春风在线阅读 - 第九章 诛心计

第九章 诛心计

    夏执符又是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然后就觉得怀里禁锢着的绵绵软软的小身子像只蚕宝宝一样往外蠕动,挪啊,挪啊,挪啊,小心翼翼得托着他的手从她身上挪开,把她的腿从他的腿间拔出来。他突然起了坏心眼,嗯了一声装着要醒的样子,一下子就把她吓得顶在原地和中了定身法一样,他都能想象到她紧紧闭着眼睛一脸紧张连气都不敢喘得装睡的样子。过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别的动作,才继续小心翼翼得把身子移出去,然后……然后就她不动了。

好吧,他早就该知道这就是个胆小鬼,就算他睡着了这也一样不敢跑。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自从前天晚上他把她扒光了就没给她再看见她能穿的衣服。

做戏做全套,眼都没睁,伸手一摸……

嗯,当然是没摸到的。

懒洋洋得睁开眼,就见到女孩子抱着被子瑟缩在床脚,青丝凌乱得堆叠在肩侧,隐约露出下面青紫的痕迹。眼神惊恐中带着茫然,呆呆木木的,一脸憨气。

嗯,这幅场景怎么有点熟悉?

猿臂一展,把女孩子抓过来对准那樱桃小嘴狠狠亲了一口:“小哑巴,早啊。”

女孩“呜噜噜”得摇着头,又开始掉金豆子。

“啧,怎么又哭了,小哑巴你到底是有多少水啊。”夏执符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少了一个步骤,原本规矩揽在她腰间的手往下一搭就握住她的臀rou,充满情欲意味得揉搓起来,细节要注意,不能遗漏了。

女孩儿原本还是瘪着嘴默默掉金豆子,感觉到他的邪恶登时又挣扎起来。

这小笨蛋怎么就不学乖呢?她难道还不知道他这么扭着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吗?!感觉清早本就会勃起的欲望随着她的动作越发抬头,只能装成一副扫兴的样子掐着她的脸威胁她:“别哭了,大清早得太扫兴,中午再收拾你。”

他当然想现在就再来一回,可是折腾了一晚上她一定饿了,他在这儿她可没办法吃东西。

可是他不能让人觉得他喜爱着她,他必须让那人觉得,她不过是他发泄迟来的欲望的玩物,更没有察觉她的身份。

他以前没有沾过女人,别人不知道他对于自己的女人是一个怎样的态度,也没个参考,所以他专横些独断些占有欲强些,甚至是不让她见人都还能说得过去。但是“玩物丧志”是万万不可取的,现在还没到他可以安心的时候。所以该布置的还是得布置,公务就更加不能荒废。

一直熬到中午,他才带着几分急切的往回走。想起那个人今天口中的大礼,他不由得额头青筋一跳。他要是想要对念念下手……不可能,那是他自己的院落,若是能随便让人混进去也太小瞧他了!暗卫把那院落围得水泄不通,除了服侍她起居的哑女别人休想踏进一步!想要在他这别院无声无息得动手害人,别说是那人,就连他主子都没那本事!若是出了事暗卫定然会来报他,现在没消息就是还是好消息,若说送了别的女人来……不,这还没到三天,就算是喜新厌旧也没这么快,要是现在送人来那也太明显了。

可是,那大礼,到底是什么?

可一进屋,他眼中不由得蒙上一层火。

红色的飘带从空中垂落,把她的手腕高高吊起,顺着她的手腕缠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照旧是赤裸的,只有那红色的飘带蔽体,可却比她赤裸的样子更加诱人。那飘带绕过她的乳根,勒得那原本不大的乳儿也隆成颤颤的两团,打着转儿绕到腿心,结成一个绳结恰恰卡在她的股间,顶着她的花蕊半陷进她的花xue儿。双腿被两根飘带绑着拉开,高高得抬起勾着腿弯挂在房梁上,双腿几乎拉成了一字,连两片蚌rou都合不拢被扯开,袒露的花心儿正好对着她,被那绳结半遮半掩得,更让人想拨开那绳结寻着那xue儿好生生捅一捅,他甚至能看见,她的股下挂下了一条半透明的水线儿,飘飘荡荡得淋在身下的床上。

她被绑在半空全然不着力,身体的重量全被勒在那几条飘带上,定然勒得疼痛,可她口中塞着一个圆球让她的小嘴张不开合不拢得,只能狼狈得任由涎水从唇角滴落,眼中的泪更是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得往下落。

看着这香艳糜浪的一幕,他不可控得起了yuhuo,可更多的却是怒火。看着那涟涟的泪水极度惊恐的眼神,他的心都痛了。

是了,那几个哑女不会违背他的命令不会伤害她,可是她们更想逢迎上意,更想讨好他。而比起讨好他,谁又能比那个送了一个女人就让从来不近女色的他夜夜笙歌的那人更有心得?更别说那人还是他手下深受信任的幕僚!只要那人稍微暗示一二,那些哑女为了讨好他定然会照做。

而她的恐惧伤害,更是那人和他背后的主子所需要的!

便是失败了,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只是想要“讨好”他而已啊!

这是试探,是阳谋!更是一记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诛心计!

而他,不能回避,更不能让他看出破绽!

第十章计中计(捆绑玉势H)

大手往她的臀下一托,承受了她的大半体重,念念没注意到被绑的麻木的四肢是否松快了些,反而更加恐怖得扭着头躲他。

也对,毕竟在她的眼中,这一定是他的主意。

但是他不能解释,不能哄她,甚至不能让她知道一点他的心意。她的城府太浅,若是让她知道了他的真心定然瞒不过,那就注定功亏一篑,反而白送一个把柄给别人。

所以,他只能,将、错、就、错!

念念,对不起,是我还不够强大,再忍一次,好不好?

思潮只能在心里沉浮,不能宣诸于口,不能泻之于眼,不能让人发现分毫。

她依旧在呜呜得哭着无力得挣扎着,这般狼狈的情况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接收范围,他都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眼泪,眼眶周围红红了一圈还能涟涟得滴落着泪,每一滴都像是烫在他的心上,把他的心都灼穿了一个洞。

随手扯过一段飘带蒙上她的眼,那一段薄薄的纱也许根本遮不住她的视野,只能让她的眼中都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红,但是能遮住她的眼,让他看不见她的泪,让他自欺欺人。

他手上一用力,不由分说得把她牢牢得按在自己身上,一低头吻上她的唇,堵住了那呜咽的哭声。

裂帛声从他身上的衣服上传来,似乎是性急的来不及脱衣服,可他撕扯衣服的粗暴动作中,却有几丝不为人发泄意味。

大掌落在她的身上,没点火就感觉到掌下温度升高了的小身子,还有她腿间那一滩,把那绳结都浸透湿润的水儿。

这分明是已经动了情的身子,可他记得她的眼神却是清明的,半点没有为情欲所扰。

视线聚焦到她的身下,那一点绳结远看是被她的花xue吸了一半儿进去,可是这么看却有点不同了。伸指推开那一点浸泡了yin液的绳结,紧接着瞳孔便是狠狠一缩。

一根两指粗的玉棒在那艳红色的嫩xue中透出一点青碧,不算很好的玉料,被她那花水儿洗过之后却越显出一点好水头的玉料才想得出的灵透来。

那花xue窄小得不像话,被生生填进了这么一根玩意,进不得退不得,牢牢得卡着,却也不抽动,挑起了情欲却一直挂着,何止是磨人呢?而且定然不止如此,这东西塞进去前定然是涂了药的,难怪,她身子尚算敏感,起了兴也能是春水潺潺,可架不住年纪尚小,还未长开的身子哪怕已经被他破了身子却没怎么尝到云雨之事的妙处,若是没有药物助兴,只是这么一根东西定然只是感到干涩难忍,哪里能流的出这许多的yin水儿呢?

可是,见着这yin靡的一幕,他心中的yuhuo却被怒火压过。他的姑娘,要做戏也是他自己来,何时轮得到别人插手?!何时轮得到别人,这样折辱她?!

而且,看着那艳艳的软rou含着一点刻成欲物模样的玉杵,他总有种,专属于自己的宝物被人觊觎玷污的感觉,这是他的宝xue,她自己都不会碰到的地方,哪里能让别的阳具进入?哪怕那只是个用来助兴的死物。

他幽深着眼,逼着自己吐出yin邪的句子:“小浪xue都填着东西了,怎么还这么sao?一根玉势还不够你吃吗?”

女孩哽咽了一下,接着更大声得哭起来,泣音凄厉,那小胸脯赤裸着一颤一颤,透不上气了的模样。

装不下去了,他闭了闭眼,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根玉势往外一抽,坠落磕在檀木脚踏上,破出玉碎的脆响。

这一次下的药似乎是只挑动肢体的情欲而不影响神智的,明显能察觉出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就这么简单吗?他总觉得哪里不对。然后下一秒,她就张开了嘴似乎是要嘶喊出来一样,他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没让那嘶喊声传出去,却见她的小身子拼命得扭了起来,像条妖媚的蛇一样舞动,小腹部一拱一拱,而那小花xue更是像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得翕动,甚至吞下了那他没有撑住的身下往里吞噬着,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是个货真价实的欲女荡妇。

大意了,那玉势上的药看来不是助兴的,反而是镇压着那药性,若是他心生怜意扒了那玉势,那药性定然烧得她哀叫起来!如此,哪怕没能亲眼见他的情事也能掌握线索!更重要的是,这个计划是绝对安全的,就算被他察觉,那也只是为了“讨他欢心”而已啊!

至于那药要怎么上她的身,她吃食饮水都是过的那几个哑女的手,她们想要让她吃点什么能让他开心的东西,实在太容易了!

脑中还有种种思绪,而他的欲身已经自动自发得代替了那一根冰凉凉的死物狠狠插入了她的身子狠狠抽动起来!

第十一章欲非欢(H,珠珠300加更)

身下蚀骨的瘙痒在他的剧烈抽插摩擦中被纾解,念念却依旧在哭着。

之前哭是因为惊恐和瘙痒,现在哭却是因为自行惭秽。

她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能有这么yin荡放浪的样子,喷着花液的身子颤抖痉挛不止,一波一波的情欲快感像浪潮一样冲击着大脑,

此起彼伏,颠簸不休,连灵魂都要被撞飞了似的。可是偏偏,她的身子就像被割裂开了两个部分,身体的放浪让她唾弃,传来

的快感就像是在别人的身体,脑海中的神智更是清明得像一个旁观者。

她的纤腰柔腴,柔韧性极好,那下体拉的位置高,隔着那蒙蒙的红色,她能清晰的看到自己那近乎光洁无毛的花户,鼓鼓的花

唇,被那绳结顶出的,在花唇中探出头来的花蕊,和在那花xue中翻涌冲刺的青紫色巨大欲物,看着他每挺动一下,就推动着那

绳结在她的花蕊上狠狠摩擦一回,看着那可怜的花xue是如何被他不断得凶残的抽出插入撑成了一个贴合着他的欲身形状的洞,

看着那xue口的软rou被撑成一圈近乎透明的rou圈,仿佛下一秒就能被撕裂。

甚至,甚至在他狂猛的抽插的时候,那飞溅的花液甚至落在了她的脸上唇上缚眼的红纱上,和她流出的泪水混在了一起,散在

她的鼻尖,有着浓厚的yin靡气息和情欲味道。

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居然可以这么恨着这个她至今不知道他身份的男人,更是极端厌恶鄙夷着臣服在情欲之下,面对这么一

个强jian犯的yin辱都能如此sao浪的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都有了错乱的感觉,感觉那些骄傲的矜贵的念念正在高高在上得飘荡的,她还是纯净贞洁温文乖巧的,

她应该是嫁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公子,有着万千宠爱,一世安稳岁月静好。而在那人身下狂浪发sao的,是一个叫做小哑巴的

卑贱yin荡的女子,或许是世娼或许是瘦马,生来就是注定被送到男人的床上被人压在身下供人发泄着无耻的欲望。

眼前的红,像是沁出的血泪,也像是那些具象的情欲,照的周围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幻梦。她看着那个男人布满欲色的脸,这是

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得看着他的面容,恍惚间,居然觉得有几分熟悉……

夏执符双手紧紧得握住她的腿根和臀rou,拖着她的身体不让那所有的体重都压在那几根薄薄的飘带上,却又掌握着她的身体,

把她像是秋千一样荡起来,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在自己身上。

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一面要记着怜着她不能真的伤了她,一面又被那四处飞窜的快感到处点火,腾腾的欲简直要灼翻了他

似的,这般姿势的确是尽兴,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真的cao翻了她!

“将军!将军!”砰砰得砸门声暮鼓晨钟一般猛然把他从欲望中拖出来,他打了个哆嗦猛然退了一步。

欲身从她的身体里离开,还似乎不愿意离开似的勾缠着,那温软湿滑的甬道的确是世间最销魂蚀骨的温柔乡,能让他溺死在里

面。

可看着她无力得飘荡的身体,他猛然一抽步,割裂了与那销魂窟得联系。

她似乎是累了,哭的声音都哑了,还是在嘤嘤低泣着,其中的悲哀绝望哪怕混在那情欲未消的娇媚中也是那么刺耳。

胡乱套了一件中衣,亵裤都没穿只是把绊扣腰带一系,夏执越猛然拉开房门,传信的幕僚登时吓了一跳。

他此时未束冠,长发披散着,身上就随意得披了一件中衣,大片胸口的肌rou都和那疤痕一起敞着,英朗中带着邪气,还带着腾

腾的色气。

最显眼的是,他的胯下还顶起了老大的一包,未干的yin液还把那布料渗得湿了,连他那让一般男人自叹弗如的欲物尺寸都勾勒

得清晰,青筋跃跃,着实是可怖。

欲求不满的男人脸色比他的欲物更加可怖,乌云盖顶一样一个说不好就能射出电闪雷鸣劈人的雷公模样!

显然,若是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这雷霆之怒定然要劈死他这个居然敢打断他云雨的人。

幕僚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说道:“顾相手下的人递上拜帖,说是府上走丢了个婢女,要请咱们帮忙寻一寻……”

“啊啊啊啊……”屋里一直缠缠绵绵的泣声一停,顿时传来激动的嘶喊声。

“敢抢他孙女儿花轿的那匪窝我们不是已经帮他平了吗?又出什么事儿了?他要我们帮忙就让他照着规矩来,这点事儿还要来

问我?”夏执符不耐得呵斥了一句,转身甩上了门。

木门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巨响,险些砸在那幕僚的脸上。

第十二章立缠绵(H)

幕僚不敢听他的墙角,急急退下。

“还婢女,一个婢女值得他这么兴师动众?合着当别人都是傻子?”夏执符蔑笑一声,看着被挂着身子激动得不断摇晃得女孩

儿,脸上的笑登时转冷,“噗嗤”一声又粗暴得把那欲根埋入女孩儿娇嫩的身体,粉嫩的xue口方才被放过了一会儿就又被强硬

得撑开,膣道被重新填满,却不得不努力吞咽着这凌虐她身体的性器,接纳着他的侵犯。

他却不知怜惜狠狠得动摇起来,rou体拍击声激烈得几乎都传出了屋外,边情欲澎湃还边讥讽着她:“顾相找孙女你激动什么?

人家那是金枝玉叶的丞相府小姐,你就是个只能伺候爷欲根的瘦马,懂不?”

冷酷的话儿还有一星半点的余音飘出屋子,飘入他人的耳,让人咋舌。没想到军纪严明爱兵如子的振国大将军,在床上面对一

个弱质茕茕的女孩居然是如此的刻薄粗暴。

这般伤人的话让女孩儿更觉得屈服,直接反应便是那双腿那花xue自发得绞紧,箍在他身上把他逼了个欲仙欲死,连口中都发出

了快活之极的低吼。

她突然发现自己仅有的反抗都只能让他更加畅快,在情欲中剥离的清明第一次如此深恨自己的软弱和无能,哀怨的哭泣中第一

次带上了嚎叫,凄厉得像是夜枭归巢时被划破的夜空。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更加残忍的拉着她的双腿更加激烈得撞击,欲龙

覆雨翻云,水声yin靡震荡,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又尽根没入,又深又重的力道,顶磨勾缠的技巧,水滴儿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得

滴落,鲜红的内壁的软rou被强硬得翻扯出来有蛮横得塞回去,她觉得自己就好像个布娃娃,随他欺凌肆虐,予取予求。

更加激烈的情事带来更加直接的快感,她明明是怨恨的,却无法抵抗这等狠厉的力道,敏感的身子甚至在那卑劣的药物之外都

从骨子里翻出燥热,全部的心神都像是被漩涡吞噬的鱼儿一样集中在身下,甬道深处的摩擦和快感被无限放大,天地万物都在

她的眼前碎成了片片流云,化作了吉光片羽,唯有他和她缠绵接触的地方是真实的,是可知的,是主宰她一切思绪的,甚至就

连滴落的yin水都像是滴落在她的心上,更别说那近乎于失禁的潮喷快感夹杂着禁忌的羞耻冲刷她的神智……

娇弱的身子承受不了那层层的欲望更加承受不了心中的羞愤,双腿儿一蹬,居然晕了过去。

察觉到掌中的力道一沉,再看她软软得落下来不在挣扎的手脚,夏执符低叹一声,把她从飘带上解下来,她软绵绵得趴在他身

上,靠在他的怀里,头贴着他的胸口,双臂缠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原本平坦绵软的小腹鼓起了yingying的一团,那

是他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狠狠占有她的证据。此时的她是那么乖顺,就像她真的全心依从着他。

他的欲望尚未纾解,他就那么抱着她,一步一个重顿,每一次那欲龙都深深得遁入她的身体里,似乎她整个人都是坐在他的欲

望上!

这种联想让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恨不得把她按到在床上提着她的小屁股再大战三百回合,cao的她xiaoxue都合不拢双腿都并不

拢,最后喷的她满身都是白浊的jingye,小肚子里更是灌得鼓鼓的一包浆水,最好都顶的突出来,让她的小肚子里,孕育他的子

嗣……

在被顾相找到之前这几天,他要把她狠狠得,彻底得玩个遍cao个透,让她哪怕回了那金玉窝也忘不了他,碰到身体的任何一个

地方都会想起他曾经在上面做过的事情,哪怕小解都会想起他狠狠插干她的感觉。

可是,那也只是想想罢了,若真是如此,定然会伤了她娇弱的小身子,前世他们相聚的时间太短,今生他必须好好呵护,他不

能再一次真的失去她了。那痛,就算是他也承受不起。

在心中念了二十次来日方长,在她又一次因为潮水喷涌而指挥着内壁紧紧纠缠着他的欲身,裹缠他的轮廓的时候,他放开了精

关把她死死抵在床柱上对准那娇嫩的胞宫狠狠射出大股的白色浊液,烫的她哪怕已经昏迷过去,却依旧痉挛了起来……

极致的酣畅快感让他的眼前都发了黑,等到那一股高潮过去,她赤裸的后背已经被压出了一条长长的红痕。

指尖划过那一长条红痕,眼中终于流露出了不能在她面前现行的心疼。

第十三章锦帐欢(H,400珠珠加更)

看着天色近晚,夏执符的眼底浮起一丝沉郁,顾相的动作还是快的,这还没到三天就已经察觉到了蛛丝马迹,眼见着就往他这

将军府查过来了。他真的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若是顾相能早一点有这份敏锐,念念又何至于……

摇了摇头,看着那幕帐里朦朦胧胧的娇小人影,他的眼神登时就软下去。

撩起幕障,露出床上安眠着的小人儿。她的睡姿很乖巧,平躺着,双手交叠在小腹上,被子还是他盖上去的肩膀,不打鼾也不

动手动脚,连在睡眠中都显示出了良好的教养。

雪肤乌发,眉目楚楚,当真是极动人的。只是哪怕双眼紧紧闭着,那蹙起的眉间也露出一丝惊恐。眼下一层薄薄的青黑是今日

新出现的印记,显出几丝憔悴。

夏执符眼中闪过心疼,拂去沾在面上的几丝长发,她原本莹润的脸颊好像是突然消瘦了下去,线条伶仃得让人心疼。女孩睡得

浅,他一动她,似乎就要醒了过来。

男人的眉眼再次化为冷酷,翻身压了上去。

又是一夜巫山云雨,交颈而眠。只是天色将明未明的时候,那银灰纱帐又一次摇动了起来。

“啊……”一声娇吟后,金丝纬线的纱帐中滑落出一只无力的小腿,骨纤rou丰,线条圆润,莹白的肌肤在暗夜之中仿佛能发出

光来。足肩脚趾玉雕一般的精致玲珑,趾甲都透着粉,和沾了五片桃花瓣似的。脚踝线条薄嫩,像只虾饺一样,白皮透粉馅,

轻轻一抿就能化开。

只是足腕上就开始印着青紫的指印,向上蔓延到小腿,隐没到帐中,在昭告这帐子里的男人是有多丧心病狂般的粗暴。

小腿一颠一颠得,伴随着帐中传来的阵阵rou体拍击的声音和似泣的哀鸣,浪潮似的汹涌,间或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细密

yin靡的水声。

夏执符昨夜折腾了她半个晚上,把她折腾到连他抱着她去沐浴都不知道,揽在怀里睡着了也是不安分的,醒来时把她死死按在

怀里,手里掌控着她的乳儿,双腿强行插入她的腿间,也可以说,是他夹着她的一条腿,就这么捂了半宿。所以这会儿醒来了

也是不急着要她,反而极有兴致得舔吻她的小耳坠,提拉着她的小奶尖儿,含吻着她的肩骨,把她这娇小柔嫩的身子狠狠揉搓

过一通,把她从睡梦中都揉的哭出来,再重新插入她的身子把她cao醒。

她的身子被他插入,cao开,丝丝缕缕的酥软从骨头缝里溢出来,像条蛇一样缠绕着她的身子,让她连喘息都显得有气无力,被

干的狠了的模样。

那小嘴儿长着,香腻的吐息缠绕在她的唇舌,整齐的贝齿镶在樱桃一样的红唇里,又在其中透出一点儿粉嫩的舌尖儿,那无辜

的模样,居然在她那靡艳中逼出一丝清纯来,越发想让人把她cao哭,若不是他还有一丝理智,怕是会忍不住直接把那欲望塞进

她的口中,狠狠抽插翻滚,连她这小嘴儿也一并占了去。

“把舌头伸出来。”他盯着那小嘴儿看了片刻,看的那小嘴都闭上了那小舌头都缩了回去,忽的命令道。

她怯怯得迟疑,他抬手就要掰她下巴,却见她怯怯得张开嘴,怯怯得吐出了一点儿小舌尖。

他立即含住了大力吸吮,力气大得像是想要把她的舌头吸出来吞下肚去,身下的动作更是和驯服烈马似的动了起来,一下一下

钉在她身体里,钉地她的身体都经不住颤了起来。

她被那口中和身下的力道弄得痛了,却是一反常态得没有挣扎,而是怯怯得揪紧了床褥,闭着眼睛颤着身子承受他的力道,那

乖巧的小模样真让人恨不得就这么干死她。

那指尖揪着丝绸的床褥,显而易见得都泛了白,她自己都没发现,却落到了夏执符的眼中。那细白的手指仿佛随时会折断一

样。

他不能去掰开她的手指,只能用婉转又粗暴些的办法,拧起她的小rutou微微用了点力气一转,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登时软软得泄

了力气。

那小乳儿不知是不是错觉,比他前两日见着的时候似乎大了些,白粉腻腻,像是用上好的水粉画开的一样。手感也醉人的很,

他忍不住一直用指甲剐蹭她那两点已经被他揪得顶了出来,按都按不回去的微硬的小奶尖儿。

她今早似乎格外温顺,他一拨弄她的身子她就软软得瘫了下去,不知是经过欢爱的身子自带着臣服的记忆还是他每次给她沐浴

的时候往她那花xue儿里送的秘药起了作用,那水雾蒙蒙的眸子十足是情欲昏蒙的模样。

这让他更想逗她,身下的动作不停,口中命令着:“把你的乳儿送到我嘴里。”

原本以为,她不会听话的,可谁知,在她怯怯得看了他一会儿,居然真的自己挺起了胸,绷着腰把那嫩嫩的乳儿送到他这只狼

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