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暗面的法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不然我让露露去问问?”小小眼睛一亮,伸手打了个响指,穿着蓬蓬裙的银色魂魄现身在她指尖。

“露露你去看看长安在干什么?”小小吩咐,名叫露露的魂魄点了点头,嗖的一下不见了,然后几乎是立刻,嗖的一下,又回来了。

“进不去!”露露瘪着嘴,用手整理头发上因为穿墙不成被弹回来而歪掉的蝴蝶结,“肯定是七杀在房间里,白墨大人最坏了!”

小小的眼睛倏地亮了!

白墨居然把七杀放在房间里防止魂魄进入,就说明房间里绝壁是出了了不得的事情了,无法窥视带来的好奇要远远大于能够看清楚好吗?

“蓝羯,你去上课的时候给我请个假,我今天就蹲在这里哪也不去了!”小着,吩咐露露去把进不了房间的事情通知所有有空的队员,叫大家回来看热闹。

蓝羯很无语地看了小小一眼,女人真的很八卦!虽然他也很好奇,但是不用特地翘课看热闹好吧……

白墨可没注意小小和蓝羯在餐桌前的小动作,他正死死盯着那锅冒着泡泡,开始散发出浓郁香味的鱼片粥,一边看了看通讯器上的时间。

他已经离开房间15分钟了,刚才他鱼片粥还没完全好,但是楼上的水可能快凉了。

白墨果断地找肖婶儿来帮他看过,然后回楼上去。

小小双目放光地看着白墨一溜烟上楼,把实时录像传输给刚刚出门上猎人课程,现在正在捶胸顿足懊恼不已的青青和瑞希。

白墨回房间,冲进浴室,苏长安睡得很安稳,呼吸绵长,清水在他身上流淌,赤裸的身体上的各种痕迹在水下微微的摇晃。

白墨默默抬起头,他觉得他快要流鼻血了。

昨天之前,他也一直觉得苏长安很好,但是他从未对苏长安的身体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现在,他像一只刚刚开了荤的幼兽,对充满活力的新鲜血rou无比渴求。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青青和连夙能在房间里一滚一天,为什么李晏看到有人要碰一下秦越都会非常戒备,因为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充满了欲望,性欲也好占有欲也罢,总之就是,你必须要在我手心里,你也只能在我手心里。

就如同此时白墨看到苏长安时的感觉一样,他想把他拥进怀里,想把他叠起来放进口袋里,想把他拆吃入腹,成为自己骨血的一部分。

白墨的下身涨的发疼,他忍耐着,弯下腰把苏长安抱出浴缸,抱到床上用被子包好。苏长安并没有醒,但是他看得出来他已经不像刚才睡得那么熟了。白墨抚开苏长安粘在脸颊上的头发,对着仍然有些红肿的嘴唇吻了吻才转身出了卧室。离开房间后,他仔细锁好门,才下楼去厨房端粥。

☆、全世界

苏长安无比挣扎地睁开了眼睛。

虽然前一晚,他自觉已经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是此时身上的感觉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想起他最爱吃法式的黑椒牛排,每次做之前,要把rou放在砧板上用刀背或者锤子一寸寸地锤,直到把rou拍的松软。如今,他觉得自己的腰就是那片雪花牛排。

更不用提他现在后xue胀痛,全身布满了各种隐隐作痛的小伤口,并且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实话,能把一场爱做得如同一场车祸,苏长安实在是很想为自己以及白墨喝彩。但是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出车祸,那个飙车飚到爽的家伙现在居然若无其事,贱乎乎笑眯眯地坐在床上?!

“睡醒了?”白墨看苏长安睁眼,赶紧凑上前去,扶着他坐起来,给他后背垫了好几个松软的枕头。

苏长安皱着眉头适应了一下“坐”这个姿势,看着殷勤地从床头柜上的锅里盛出粥的白墨,眯起眼睛,怒上心头。

“禽兽!”苏长安控诉。

白墨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说:“彼此彼此。”边小心地把粥吹凉,送到苏长安嘴边。

苏长安想自己把粥碗接过去,奈何实在使不上劲儿,只好饭来张口。“简直是牲口!”苏长安继续控诉。

“多谢夸奖。”白墨春风满面。

苏长安翻了个白眼,某种程度上,白墨是一个真正的流氓,因为他并不知道他自己正在耍流氓。这位爷是一个感情教育失败的典型案例,前期完全缺失,后期靠各种不靠谱的影视教材恶补,搞得他一会儿腹黑到死一会儿白目到爆,真心让人无计可施。

苏长安最终决定不跟白墨计较,他饿了两顿,又加上一整夜的强体力劳动,饿的前心贴后背,用眼神示意白墨继续喂。

白墨于是又化身标准忠犬,一勺勺喂得那叫一个贴心周到。

“喂,你给我清理干净没有。”苏长安一口气吃了大半碗粥,觉得不怎么饿了,这才停了口,恶声恶气地问白墨。

“嗯,洗了澡,床单被褥都换了,昨天射了好多。”白墨说得毫无压力。

“感情您老还挺自豪啊?”苏长安怒。

白墨很想说,我的确挺自豪的,但是他本能地觉得还是别说出来比较好,于是又重新端起那半碗粥,又开始一勺一勺地喂。

苏长安吃了一碗半,不吃了,白墨给他端水漱了漱口。这厮任劳任怨,倒叫苏长安没脾气了。

“还困么?要不要再睡一会儿?”白墨问。苏长安皱着眉头,他确实还很困很累,但是他腰现在难受的很,这又酸又疼的让他怎么睡得着。

“我腰疼。”苏长安想到自己被这样那样的整整一夜,虽然是他自己愿意配合也确实又爽到,但是他现在不爽了,很不爽!

白墨似乎是知道他不舒服,扶着他趴下,自自然然地掀开被子,说:“你趴着,我帮你按按,睡得着就睡,睡不着就算了。”

早上洗了澡,苏长安被子底下裸着,他自己也知道。但是眼前这人是白墨啊,而且,做都做了,现在要纠结光不光着的问题实在太过矫情了。于是,看着白墨这么自然,苏长安也就自自然然地趴着了。

白墨和苏长安自从上一次训练完肌rou严重劳损后,就跟休斯学了些放松肌rou的手法,平时训练完,不是特别累的情况,两个人就不找很难预约的组织专业按摩师,自己相互给按按。

开始的时候,白墨按得很认真,配着精油,从腰侧将肌rou推开,然后一点点向脊柱集中,再慢慢往上走。苏长安趴在床上眯着眼睛,发出了无意识的哼哼声。

没过多久,白墨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手下的皮肤紧致结实,触感无比熟悉,泛着油光的皮肤上那些纵横交错的痕迹一声声呐喊着帮着白墨回忆起昨晚的每一条细节。

向上走到背脊的时候,白墨顺着经络向下拉,似乎是拉到很硬的筋,苏长安叹息了一声,发出婉转悠长的呜咽。

就是这一句,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