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玉奴(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幅幅画像,挑三拣四评头论足,甚至还会有趣似的问他的意思。

痛苦在那时又重新鲜活起来,流动在他的四肢。

从始至终,那个人从未顾忌过他,那个人不过是乐于折辱他。

年复一年,即便换了柔情或者暴戾的面目,待他却仍旧如当年,不顾他的挣扎,撕毁了他的衣衫,将手伸进了他的下体。

他突然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还好jiejie们也告诉他,不必再忍耐。

能和崇宴真正亲密接触的方法,只有一个。宫外的那位殿下送来药给他,涂抹到私处,是能催长情欲的好东西,也是侵人骨血的催命符。

他用药并不很久,但已经被崇宴察觉出来了。崇宴说是要让他再怀上孩子,每日两三个太医轮番来看,细致入微,每日里碰了什么东西也要查看,换下的衣物也要检测。

不得已他先停了药。

到昨日,他将药全抹进了身体里。

崇宴有多爱折辱他,那就让他死得多快吧。

失去意识那刻,玉奴甚至感到了快意。

死在我的身体里吧。

见鬼的太子妃,你怎么可能会有。

但是他睁开了眼。

视线模糊片刻,然后他看见了头顶上明黄的幔帐,还有床边坐着的,眉目熟悉的,暴戾的男子。

他看着崇宴,仍然觉得有些目眩,他张了张嘴。

“……你还活着。”

虚弱的,低低叹出似的声音。

“本宫没死成,你不甘心,是不是?”

玉奴微微闭上了眼睛。他也希望自己是觉得不甘心。

下巴被两根手指用力地捏住了,巨大的阴影从头顶压下来。

“宁肯赔掉你自己,也要弄死本宫。本宫真是小瞧你了。”下巴传来错骨般的疼痛,崇宴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喀喀的,像是咬住了骨头的声音,“你犯错是不计本钱的么。”

玉奴看着他,畏怯和顺从终于能暂时撕下,头一回他直视着这个人,神色里显出赤裸裸的恨意:“我做过许多错事,唯独没做错的,是决定要杀了你。”

崇宴想来也是刚醒不久,体内毒素还未完全拔除,所以面上才会显出一种青白色。

“哦,”崇宴微微一点头,青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恍然,“原来你这样恨本宫。”

然后那张面容微微扭曲了,即便是含了笑,也显出几分狰狞:“那便可惜了。你杀不了本宫,本宫也不会杀你,还会留着你的命,让你生下本宫的孩子。”

5.2(oh三天三夜~三天三夜~)

“……嗯……”

已是月上东墙的时候,东宫主殿里,高烛泣泪,噼啪一闪,火焰又长高了些。

殿内深处,不停地传出低低的呻吟声,和急促的喘息声。

透过重重幔帐之后,方见得高床之上,两具rou体上下交叠,腰部以下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在上挺动腰部,啃噬着身下人胸乳的男子,显然是性情乖戾,难相与的太子殿下。

被压在身下,赤身裸体,布满青紫齿痕,仔细看,还能发现四肢被绑缚在床头四角,因不堪忍耐而发出呻吟的,自然是投毒事败,遭受惩罚的玉奴了。

因为被绑缚,玉奴整个张开成了大字形,臀部被抬高,崇宴跪坐在玉奴两腿中间,正发狠地,一下一下,将自己顶入玉奴的体内。

两人的下体贴的严丝合缝,rou具粗长可怖,在那过于小巧娇嫩的rouxue里进出时,不免教人心惊胆颤,被过度侵犯的xiaoxue儿已经快坏了似的肿胀充血,rou具抽出时还会有一小截rou壁被牵扯出来,透红透红的,还看得见细细的血丝。

偏偏xiaoxue儿湿哒哒,水儿不停地流,身下的床单早已湿的黏住了屁股。是以rou具虽大而凶狠,却也滑溜溜,进出方便的很。

玉奴已经被连cao了三日了。

这三日,崇宴借口调养,闭宫不出,将玉奴绑住了,三日三夜,醒着时便疯了似的狗一样cao他,将一泡一泡的白精灌到xue儿里,从xue口到宫口,灌满了崇宴的精水。睡着时崇宴也不将自己拔出来,就用roubang塞满玉奴,将精水全堵在里头,不让一滴流出来。

玉奴仰面躺在他身下,脸上透着红潮,发丝都是湿的。呼吸微弱又急促,眼皮耷着,嘴唇微张,不时发出细弱的呻吟声。显是还没完全从睡中醒来,模模糊糊地又被崇宴cao了彻底。

崇宴埋着头,握住玉奴胸前一对鸽乳,那双小乳原本不过是微微凸起,穿上层层叠叠衣物之后还能掩饰住,现在却足足可盈手,如少女一般丰满而圆润。这要多亏了三日里崇宴对它的玩弄。若说崇宴的rou具无一刻不埋在玉奴的身体里,那玉奴的双乳就无一刻不握在崇宴的手心里。

手下捏着揉着越发满胀的乳晕,牙齿则对乳粒又吸又咬,就在崇宴日夜辛勤耕耘之下,那两粒红珠如今都已有了花生大小,简直如同产了乳的少妇一般。

“哈……嗯……”

即便已经疲惫得如此被玩弄也未苏醒,但rou体上所受的刺激,仍让玉奴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漫出沙哑的呻吟。

玉奴的喉咙已在头一天就喊得哑了,却不是因为呻吟。他一刻不停地在骂崇宴,到被侵犯被进入,反而紧闭嘴唇,什么声儿也不发出。

现在想要听玉奴的叫声,还就得在他睡着的时候。

崇宴双目微微充血,咬紧嘴唇,重重地将自己顶入玉奴的身体里。

但那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不在乎了。

这个人恨死他又如何,想要他死又如何。

他照样还是得躺在自己身体下,被自己cao得半死不活。

他照样得怀上自己的孩子。

至于别的,那些都不重要,崇宴懒得去想了。

5.3

整整五日,崇宴在玉奴的身体里整整待了五个日夜。除开饮食和如厕,两人的下体几乎没有分离过。

但即便是饮食和如厕,身体不得不暂时离开对方。崇宴也不会让玉奴好过。

这几日,宫人是不允许进到内殿里来的,送来的膳食,也都是崇宴穿好衣裳,下床亲自到门口取过来。

rou具暂时离开那被cao得已经变了颜色,像是木耳泡开之后,合也合不拢,发着肿,还往外冒浓白浆液的xiaoxue,像是一股小温泉。

在精水还未滴下阴部时,崇宴已经取过一个软塞,塞到xue口处,一汪精水便又被牢牢锁在里头。

“好好含住了,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崇宴警告着,伸手在那片已被掐得瘀痕遍布的臀rou上,又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臀rou散开一圈涟漪,被堵住了出口的阴xue外壁,还轻轻抽搐了一下。玉奴半闭着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了虚弱的呻吟声。

没日没夜的床事已经使他体力耗尽,连睁开眼睛也要费些力气。他躺在已被体液染得脏污的锦被里,不着片缕,身上满是被凌虐的痕迹,呼吸微弱,像是个破损的偶人。

进食的时候,崇宴仍旧没有将人解开,他拿勺舀了鱼rou粥,俯下身喂给玉奴。玉奴疲惫地半睁眼,目中神采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