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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书包里。他问付堪:“付堪,昨晚你那么晚回去,你父母会不会介意啊?”昨天晚上,在颜徐跳下墙头之后,付堪就背着书包离开了,颜徐原本还想找一些理由让付堪跟着他回三哥家呢!说不定还能躺在一张床上,聊聊天,说说话,谈谈心,做做/爱,呸呸呸呸,是做做梦!你这么能如此不纯洁!颜徐在心里默默指责自己。付堪在书本上做好一串笔记:“没事的,他们不和我住一起。”“啊?”颜徐吃惊,但是直觉让他没有继续问下去。中午午休,颜徐在困意正浓的时候被吵醒。他打了一个呵欠,全身软趴趴的,习惯性地往旁边一靠,恰好靠在了付堪的肩膀上。而睡意占据意识的颜徐,才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还舒舒服服地在付堪肩膀上蹭了蹭,眼看着又要闭上眼睛睡过去。教室的广播里传来年级主任的声音,颜徐一个激灵,无数瞌睡虫瞬间飞光光。教室里顿时怨声载道:“主任这大中午的干什么呢,还要不要人睡午觉啦!”立马,年级主任就在广播里说道:“对不起,各位同学,打扰你们的午睡时间了。”“艹,他是听得到我们说什么吗?”“巧合,巧合。”这时田龙端着一杯茶老神在在地走进来,坐到讲台上。广播里的年级主任继续叨叨叨:“我知道,现在是已经进入夏天了,天气有点燥热,人心也有点燥热,那是正常的,我理解各位。”“付堪,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颜徐撑着下巴,一脸担忧。“......其实,我也有。”颜徐苦了脸:“嘶,我后背开始凉了。”年级主任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但是各位同学,你们现在是什么时候,正是你们该为自己的人生奋斗拼搏的时候!千不该,万不该将自己宝贵的青春浪费在无所事事上面,跟不该在这种不懂事的年龄做一些你们现在万万不能负责的事情!”教室里瞬间嘈杂,讨论声嗡嗡嗡的,差点盖过了广播的声音。“我就说吧,那个传言一定是真的,你听听主任说的是什么!”“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吧......”“不早了,我才不信我们学校一天晚上能出两次那种事情,多半是了。”“啧啧啧。”“年轻是你们的本钱,时间也是你们的本钱,可是一旦你们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那么,年轻和时间对你们来说便失去了意义。”“所以,我希望,各位同学,自尊自爱,自强自立!”主任做出最后的陈述总结,每个人都猜测他现在在广播后面一定做了一个“必胜”的姿势。但是颜徐脸上的表情完完全全就大写了一个问号。他不是八卦的人,可是这种情况让人懵圈地很别开生面啊!他扒住衡晶晶的手,问道:“是发生了什么吗?”“你不知道?”衡晶晶惊奇,然后又释然,“也是,你挨着付堪坐,大家说八卦都会离他远一点,避着他,生怕八卦的气息玷污了他的西伯利亚冷空气,来自雪山之巅的清冽疾风,你不知道是自然的。”“昨天晚上,不是年级主任值班吗?”衡晶晶一脸神秘,“他先是在我们这栋教学楼看到了两个身影,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啊,所以呢。”那两个身影就是我和付堪啊。“但是那两个身影一下子就不见了。”因为我们躲起来了。衡晶晶用一种缥缈的声音,营造出悬疑的气氛:“年级主任总觉得哪里不对,你猜是哪里不对。”我关了教学楼的总闸,监控灯灭了,这件事昨晚主任已经吐槽了。“主任快要回到值班室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我们这栋楼的监控等没有亮!”“于是他便折返,先是去保卫处那边叫了好几个人。”这就是谣传了,只有一个。“路过荷塘的时候,年级主任总觉得荷塘里有东西,有动静,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便没有进去。”因为他上次跌进去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虽然,最后他还是跌进去了,还是我嫂子看的。“但是等他检查完教学楼之后,年级主任还是不放心,便走进了荷塘,然后,他在里面发现了两张荷叶,叶面褶皱,残破不堪!”我们对没有那样对待过那两张荷叶的吧......在我们走之前只是让它们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地上啊。颜徐转头用眼神询问付堪,立马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他点头肯定自己,对啊,我们做让他残破不堪的事情啊。颜徐的疑惑还是没有得到解除,反而更加浓厚:“所以,为什么年级主任今天要说那些话啊。”衡晶晶恨铁不成钢:“发挥一下你的联想能力!”“我,联想不出来啊!”“唉......你还是太纯洁。”衡晶晶抚额。不不不,我一点都不,我都想和付堪做做/爱了。“这就表示,为什么教学楼灯关掉了,只能证明有人不想被监控拍到;为什么不想被监控拍到,那只能是他们做的事情不可告人;那为什么会在教学楼被发现之后跑到荷塘深处?那是因为荷塘深处比较隐蔽,还能摘下几片荷叶垫着;为什么荷叶会残破不堪,上面还有很多痕迹呢?!”衡晶晶说的很有逻辑很有条理,但是颜徐有预感,她的结论一定会和实际相差千里,“有小情侣在教室里不成,跑到荷塘里席天慕地来了,嗯哼,一发啊!”Excuseme?李季补刀:“年轻人啊!真是热情啊!真是耐不住啊!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浪啊浪~”这时,年级主任又杀了一个回马枪,在广播里喊道:“而且你们不嫌蚊子多吗?!”田龙一口guntang的茶水吐了出来,一班集体:“噫~”颜徐只觉得自己十多年的三观碎尽,变成了粒粒沙子,随风扬散在了这片充满了玄幻色彩的校园里。“明明一切事情都是你做的,但是对这件事情的推测却变成了另外一种画风,甚至完完全全与你做的事情背道而驰。”这种感觉,谁体验谁知道。最可怕的是,你还不能出来辩解。他不仅产生了一系列的疑问,甚至怀疑人生:昨晚来学校的人是我吗?昨晚是付堪救了我,然后我们逃到了荷塘里吗?昨晚是我们摘下的两片荷叶吗?我,还是我妈吗?他虚弱地看向付堪:“付堪,你听见班长说了什么吗?”付堪脸上的额表情也很玄妙:“......听见了。”“我没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