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赴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瞄了眼那粗涨的惊人玩意,赶忙缩回自己的视线,正好撞上面前男人似笑非笑、有些阴阳怪气的邪笑,一时间双颊绯红远胜过他那饱受苦难的小屁屁。

一头卷发的男人以为今晚肯定难挨,他肯定要被爆菊。然而真正到浴室,却享受到的是帝王般的洗浴服务。

雌雄莫辨的男人阴着一张妖艳的面容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脱下那所有束缚,露出那足以让每个男人羡慕嫉妒、让女人为之尖叫的完美腹肌和人鱼线还有那C国人所说的“公狗腰”性感至极,血脉膨胀的身躯一寸寸地挪移到他面前。同样是白皮肤,他觉得消化不良而偏瘦的自己、传说中洋人高大威猛的自己就是个弱鸡。

后来有一天当勤弘亮听到他这个奇奇怪怪的理论,来了兴致搂着他一边让他呻吟一边给他解释。

其实他是一个混血儿,他只有八分之一的C国血统,不光如此他还有八分之一的Y国血统,那个号称男性最粗长的民族。

当时当场就白眼一翻的Ben此时还有些惧怕勤大少爷。

上天太过于优待面前这个男人,赐予他最完美的身体、权势滔天的地位、数不尽数的钱财、一身淋漓尽致性感的手段。

勤弘亮就像一朵有毒的曼陀罗花,阴冷又魅惑人心,和那位秦欢小姐是同一类人。

“你在想谁?”勤弘亮掐住面前男人低垂的脑袋,逼着他仰头看自己,而这样的地理位置让勤弘亮有种得天独厚的满足感,但压不下他心头因男人的奇思妙想而不只顾他一个人的怒火。

勤弘亮很少展示出怒意,但不代表他没有,那被迫抬起的高贵头颅微微慌乱的眼神就足以证明一切。

他抽身去拿了沾满沐浴露的沐浴球和清洗液过来,从男人的躯干开始搓洗,并且揪下他胸口两根刚刚长出的呆毛以示他刚刚不专心的惩戒。

“嗯...啊...”Ben只能压制住那疼意的刺痛感,以防某个防不胜防的男人兽性大发在浴室里就对他下手。

勤弘亮站在那男人身后,用手中的沐浴球一点一点清洗着他的背脊,Ben努力挺直着站姿标准的像一个立军姿的战士。

勤弘亮知道他不想让他看见什么,阴冷的眼眸扫过那男人无法掩饰的皮不包rou的脊椎骨,眼中满满盛满欲望。他从后掐着男人的脖子不让他转头看,动情地用吻代替所有的担心与安慰,一寸寸在他的背上留下耐人寻味的吻,妖孽的男人就像一个天生的艺术家,毫不吝惜又凌乱的红痕昭示着他对这个男人的所有权和凶悍的占有欲。

他抬起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眸,从身后抱住那个几经挑逗后险些高潮而不断颤抖地可怜人儿,在莲蓬头的冲刷下他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来到他的胸口写字不断诱导灌输他理念和知识。

“知道我在你心口写了什么字吗?”

“弘。”

“是大谋大略、发扬的意思。”

“跟我念,弘——”勤弘亮的头微微下落在Ben的肩头,用阴阴柔柔的声音诱惑他去铭记于心。

“Ho...弘...”他跟着他念,乖巧地像鹦鹉学舌。

“弘...”

“弘...”

男人的反复诵读明显取悦到心思难测的勤弘亮,扯着他那一头金色短毛就低头给他一个兀长的深吻。

然后心情极佳地双手沾满稀释开的清洁液,涂抹在Ben高高翘起的男性和底下低垂的囊袋,作为极好的杀菌消毒液他自然也没放过面前这小可怜的菊花。

本身这清洗液也够滑够滋润,探进去半根手指刚刚好,可那只是半个月没碰的小地方居然有缩小几寸,活像被人用针缝合般紧致。

“唔。”Ben居然撑不住地趴在把手上直喘气,眼角沁出微微的潮红与水汽。

惹得身后萌点鬼畜的男人内心酣畅,快速地给他清洗后门后也没有强行让他做灌肠,而是单手拿着莲蓬头,一手又径直握住男人的男性,一边冲洗一边撸动。

勤弘亮想帮他弄出来,可这小家伙只知道缩慢慢曲蹲于地上,全然不顾身后男人还紧紧掌控着他的命门,咿咿哦哦地发着声。

“啊...啊...Fuck...啊...”

那骨感的手摩挲男性最敏感的guitou,搓揉着那不断溢出泾水的马眼,那与男人不匹配的粉嫩之物没过多久就射得一干二净,随着水流缓缓流入下水道。

勤弘亮是个坏心的主儿,同是男人最是明白男性的弊端,用那手上微微粗粝的薄茧继续折磨着那痛不欲生、浑身酥软的男人,没过多久就有了成效,且成效显著。

在Ben高潮迭起的时候猛然脱了手,失禁的男人双臂被勤弘亮禁锢在后背,眼瞧着那失禁之物摆脱的意志,尿意勃然喷发撒得Ben脸上尽是。不光如此,男人的美背上也是一阵灼热guntang。

躲在Ben背后的勤少爷都能听见面前人发出类似困兽被囚的泣声。

其实还是爽到了吧...哭什么呢小东西?

餍足的妖孽男人微微合上眼眸,将自己与Ben快速清洁完毕便将人未着寸物的压进被窝,有力的臂膀将男人紧紧禁锢于自己怀中,这才阖上眼帘安睡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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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停服,提前放更。

第100章傅哥哥,满意吗?(微H)<赴欢(限)(肆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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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傅哥哥,满意吗?(微H)

这边的勤大少爷时隔多日迎男而上,强人锁男后睡得安稳香甜,同一时间一辆漆黑的亮车在夜色中如同流光般闪过,瀑布似的暴雨拍打在挡风玻璃上,落雨噼里啪啦像豆子般不服输得恨不能击碎那防弹玻璃。

大马路上的行车少之又少,雷声轰鸣,那泛着类似冷兵器刀光剑影的闪电映照出驾驶座上的男子隐没在黑暗中的冷峻面容。男人对这座城市极为熟悉,既有技巧地绕开所有必然的红灯,几乎是一路畅通无阻地骋驰到酒店门口,他像是所有普通旅客般随着车流量载进纳撒尼尔酒店专属的地下停车场。

望着有些堵塞的车辆,男人颇有耐心地安靠在驾驶座上,摸出放在副驾驶座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