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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是我的画,我也没说给你。”“现在是我的了。”萧进含笑离开,但他强大的富有侵略性的气息仿佛还萦绕周身,丁穆炎低头看着纸上的骨架,眼前仿佛还残留着他活色生香的rou体。“画得还真不错哎。”一个轻快活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丁穆炎吓了一跳,差点从躺椅上摔下去,回头一看,对上一张轻佻的俊脸。“彭彭?你怎么在这里?”他惊问。彭致诚恶声恶气道:“你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人啊,一谈恋爱警觉性就变得那么低,连我走到你跟前了都没发现,跟个傻子似的对着一张画笑。喂喂,兄弟,这是你掉的智商吗?”彭致诚一出现就恶语连珠,丁穆炎差点没被他气死:“谁谈恋爱了,你能闭上你胡说八道的嘴吗?”“哇,又摸胸又抱抱咬耳朵的,还叫没谈恋爱?现在年轻人交往都那么奔放的吗?”“谈恋爱”三个字就像烟花一样在丁穆炎脑中炸开,原来在旁人眼中,他与萧进已如此亲密,虽然彭致诚惯开玩笑,但也不会无中生有。丁穆炎觉得自己就像被猎人一步步引诱到陷阱里的猎物,在不知不觉中,已被荆棘缠绕。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看惯人情世故的丁穆炎太清楚喜欢上一个直男会有怎样惨烈的后果。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萧进,丁穆炎道:“你不好好帮我们医院打官司,还有心情出来玩?”“没人性啊!你是丁扒皮吗?你能出来玩,我就不能出来玩?工作是为了更好的玩,这是我的人生理念!”“你少耍嘴皮子。”“船刚开那天晚上我就看见你了,在赌场。牛逼啊,你那桌每开一局几十万有吗?哎,最后那局你赢了至少有五六百万吧?”“那不是我的钱。”彭致诚根本没兴趣听丁穆炎的辩解,对着正在游泳的萧进轻轻吹了一记口哨:“萧家的公子哦,果然又帅又有钱,难怪我上次见他就觉得他挺气派的。你变了丁丁,我以为你这辈子只会跟脑组织谈恋爱呢。”“没有谈恋爱!”“你别嘴硬了,瞧你这满面桃花的,我刚才在旁边就看了一会儿,你笑的次数比以前一年还多。”有笑吗?刚才明明是发火打闹比较多吧?为什么自己的感受和旁人看到的截然不同?看到丁穆炎神情呆滞,彭致诚像捡到钱一样开心:“我去玩儿啦,你自己慢慢回味恋爱的粉色泡泡。”“你少说一句会死啊?”“会啊,我靠嘴吃饭的,不说话会饿死。你凶死了!谁跟你恋爱谁倒霉!”彭致诚给了鄙视的眼神,刚走了几步又兴冲冲地跑回来,“对了,我有一个好消息,你想不想听?”丁穆炎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这只报丧鸟能说出什么好消息?”“真的是好消息,我上个星期去美国听说的!薛楚卫的老婆给他戴了个绿帽子!油光发亮的那种!”丁穆炎一愣:“这算好消息?”“不算吗?”丁穆炎冷淡道:“哦,你说是就是吧,没啥兴趣。”彭致诚嗤笑:“小样儿,翅膀硬了是不是?我走了,你慢慢玩。”人走了,泳池边又只剩下丁穆炎一个人。泳池里的萧进就像一条健壮的人鱼,修长的四肢轮番划动,拨出一串白色的水花。丁穆炎望着水里的人,心想:不管怎么说,人是真的帅。第21章丁穆炎有些睡不着。也许是睡太多了,难得有机会睡那么久反而不太习惯,也许是想得太多。身边萧进的呼吸声平稳绵长,显然已在熟睡中。实在熬得有点难受,丁穆炎在黑暗中起床。在客厅里拧开一盏台灯,他坐在沙发上,看见茶几上留了两样东西,一张红心Q的扑克牌还有那副骷髅画。扑克牌是那天离开赌场时,萧进特意要来的,骷髅画他号称要拿回家裱起来挂墙上。丁穆炎拿起扑克牌在指尖旋转,正面的红心皇后在灯光下泛出油墨的光。无法控制地,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画面,与萧进相识至今。初遇时他站在韩韶军身后目光探究,捉弄孟秋他恶劣又骄傲像个十足的变态,追究打人闹事者时他表面上漫不经心暗地里把一切都安排妥当,还有赌场一晚,他一掷千金,风流本色中处处挑逗。至今仍然无法看透他的内心,他就在那里,似一阵风,无形无色,想抓却抓不住,想走却又被狂风困住手脚。坐久了,又睡不着,丁穆炎干脆穿戴整齐出门,他来到一家酒吧,要了一杯酒,一个人坐在角落。游轮上有好几家酒吧,丁穆炎挑的这家比较安静,灯光打成柔和昏暗的暖色调,一位穿着燕尾服的钢琴演奏家在台上弹奏,一曲接着一曲,旋律如流水一般盘旋,优美动听。酒是低度酒,果味多过酒味,他不太喜欢喝酒,总认为酒精会麻痹他的神经,让他握不稳手术刀。不远处坐着一对情侣,他们亲昵地靠在一起,不时搂抱亲吻,甜蜜而热烈。丁穆炎就望着他们,望着浓烈的爱情气息,望着浑然忘我的两个人。他本来是想喝杯酒培养点睡意的,没想到越喝越兴奋。台上的演奏者已完成了工作向大家鞠躬离场,丁穆炎不知怎么搞的,脑子一热,朝钢琴走去。他整了整衣领,端端正正地坐在钢琴前,双手自然地垂落在琴键上。酒吧里的人不多,但都注视他,注视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人。他已经很久没有弹琴了,对钢琴有点生疏,他在上台前安全没有想过要弹奏什么,当他坐下的那一刻,他耳边回响起的旋律,至于为什么他不太清楚,只是伴随着音乐,他想起了萧进狡黠的笑容。他回忆了一遍琴谱,轻抚琴键,当第一个音符敲响,对于钢琴的感觉瞬间回来,所有的动作,手指的弹动,每一小节的衔接,就像泉水般喷涌而出,止都止不住。好似寂静的夜里,海风轻抚,海浪轻摇,一叶小舟随波逐流,飘向月光洒落的天际线。一曲终了,台下有稀稀拉拉的掌声,丁穆炎没有在意,但这时,在极近的距离,响起了连续稳定的掌声。丁穆炎朝掌声响起的方向看去,竟然看到萧进站在钢琴台边,正鼓着掌对他微笑。“丁医生,好兴致。”他的笑容夜里皎洁的圆月,就像黑暗中的一盏夜灯。刹那间,整个世界因为他而明亮,丁穆炎情不自禁地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萧进耸了耸肩:“只要我想知道,没有什么我知道不了。”丁穆炎笑骂了一句,正要起身。“等一下。”萧进环顾四周,从舞台后方拿出一把小提琴,站在钢琴边,“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