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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就要去义庄扮尸体,这可把众大臣给急坏了,纷纷结伴进宫谏言阻拦,甚至几位忠肝义胆的老臣不惜献祭似的想拿自家儿子仆人顶替。然而,任凭他们劝也劝了,办法想尽,皇帝就是油盐不进,一意孤行,就是要以身作饵。即是饵,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事儿还不得声张,一个个心里急得百爪挠心,却愣是要闭紧蚌壳嘴,一句也不敢往宫外面的人秃噜,哪怕是枕边发妻亦是如此,简直憋死个人。白沐颜跟季然也觉得皇帝这样太冒险,毕竟是一国之君,要是出了差池,后果不堪设想。边关将士还与敌军你死我活,就算身处败势好歹还顶着,可万一皇帝这饵要真给鱼虾给吞了,那还拼个屁,一朝全玩完儿。两人也为了劝阻皇帝才进宫的。皇帝知道他们来意,却并没有像对待其他大臣那样不让人进门,可也闷头批阅奏折,并不搭理,直接采取无视态度。季然跟白沐颜对视一眼,都挺无奈。“皇上,您乃九五至尊,义庄下饵,随便找个死囚不就好了,真没必要您亲自以身犯险。”就这句话,打从他们进来,白沐颜已经反复说了三遍了。“朕,心意已决。”然而,无论说多少遍,皇帝都是这么一句。“皇上。”季然将差点脱口而出的重复话咽了回去,“恕臣说句不该说的话……”“即是不该说,那遍别说。”没等季然说完,皇帝就冷冰冰的给一句堵了回去。把季然给噎的够呛,跟白沐颜异口同声,“皇上……”皇帝还是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退下吧。”很显然,皇帝这态度,是真的没得谈了。两人对视一眼,也只能先退下。皇帝态度坚决,义庄扮尸这事儿基本是板上钉钉了,劝是没得劝的。眼下当务之急,也只能从安全方面着手,加强防护,势必要护皇帝周全。这事儿用不着季然,自有白沐颜去安排,他也就没跟着掺合,自己先出宫了。比起皇帝,他现在更担心陆臻那边的情况,人口和尸体失踪得越多,那证明那边的战况就愈发激烈,事态严峻,只可恨那巫玖太过邪气性。一路琢磨着,季然不禁也生出想要以身作饵将计就计混出去见陆臻的想法。不过皇帝的计划在前,若是能一招将巫玖擒获,以免节外生枝,自己还是别冲动的好,解决了巫玖,到时候自然可以去找陆臻。义庄窃尸案都有个时间规律,每一具尸体的失踪,都是在子时三刻。而皇帝的计划,就是定在今夜实行。连日来的大晴天,似乎是在预兆什么,傍晚就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不大,然而夜幕笼罩时,街上却已然积了大大小小的水洼。城南义庄的大门被风雨拍打得噼啪作响,吱嘎吱嘎仿似不堪重负,随时都有可能倒下。门口两只白灯笼照亮了方圆之地,时不时被风夹雨拍打得摇晃几下,白黪黪的甚是瘆人。寂静的街道更是只闻雨滴溅落地面的声音,不见人行不闻虫鸣,静得不见一丝人气儿。这里是义庄,大活人嫌晦气,白天都鲜少走动更遑论这样的雨夜。驼背李看守义庄十几年,早就习惯了这样死寂沉沉的氛围,义庄义庄,平日里也就送死人来或有仵作验尸的时候才见人气儿,正常情况下要是突然热闹起来,那才不得了呢。不过这段时间因为那窃尸案,驼背李也犯愁,就为了这个,他起夜都起得勤快了。不过一般也就是进去停尸房看看,确定没有少,便回去继续睡。今儿也是如此,驼背李清点完尸体数目,便从停尸房出来,打算回隔壁继续睡。然而提着油灯刚走到隔壁门口,还没来得及推门进去,义庄的大门就被砰砰砸响起来,这动静,吓得驼背李差点给蹦起来,直到门外响起人的闻讯声,确定不是那偷尸贼,这才将蹦到嗓子眼的心咽了回去,提着油灯就过去开了门。大门一开,一行衙役就抬着一张白布裹尸的担架行色匆匆的闯了进来。“哎哟,这大半夜的,又死人啦?”驼背李见惯了死人,这话十几年如一日,几乎成了他见死人的口头禅。“死在青楼后巷的,被更夫瞧见报的案,尸体先放义庄,等接下来调查,才能证明身份让人认领。”大半夜的还得顶风淋雨的办差,捕头也是满心不爽,连带对驼背李也没有好脸色。驼背李倒是不计较,乐呵呵的就把人引去停尸房,不过走着走着,瞥着抬担架的两人却是一愣。这两位差爷看着眼生呢?不过他也没往心里去,只当是衙门新收的,快走几步上前,赶在捕头前面开锁推开了停尸房的门。“最里边儿靠墙那口棺材是昨儿个刚腾出来的,就放那吧。”驼背李没进去,只在门口帮人照明,指着最里边角落的一口朽木棺材道。几人听他的,将尸体搬进棺材,盖棺就离开了。送走了官差,驼背李就回房睡了。子夜三刻刚到,巫玖就手持香炉铃铛如入无人之境,堂而皇之的飞身落入院中,一身黑袍几乎将他整个融入夜色,唯有那双眼亮得慑人。侧耳听着驼背李震天响的呼噜声,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径自上前挥开了停尸房的门。几乎是进门的第一眼,他就锁定了里边靠墙的位置。那口棺材是他掏空的,而现在盖着棺,显然是躺了新尸,新尸新鲜,不似陈尸那么僵硬,炼制成傀儡杀伤力可大得多,他最喜欢新尸了。一步步绕过陈列棺材,巫玖径自走到那口目标棺材前,拂袖一挥,棺材盖就呼啦滑出一半。他低头看了看尸体,今晚夜色不好没有月光看不真切,但从身形判断,这应该是个年轻尸体。巫玖满意勾唇,伸手就去揪扯尸体的衣领企图给拽出来,不想手刚探进棺材,就被一股大力蓦地扣住了手腕命门。不好!反应过来上当,巫玖脸色骤变,然而还没等他发出攻击,对方就从棺材飞身而出,扣着他手翻身就把他压进了棺材,而那人,则沉沉地压在他身上。香炉拉扯间被打倒在地,手上就剩下个铃铛,刚欲发起攻击,就被一声熟悉的叹息弄的浑然一僵。“王久,皇后,你可真是欺骗得朕好苦啊!”为避免巫玖反击,皇帝封了对方的xue道,却什么也没做,只是将人搂得紧紧的,“为什么?”黑暗中,巫玖沉默着连呼吸都轻的几近于无,半晌才阴测测的笑了一声,“你是大南君王,我乃回戈巫师,立场而已,这么多年过去,皇上该不会还对那个竹宴公子王久,念念不忘吧?如此,倒是不枉太后……”巫玖的话没说完,就被皇帝泄愤似的一口叼住了颈动脉的皮rou,牙齿撕磨着,似乎随时都会刺穿皮rou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