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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高一阳醉醺醺的抬起头,盯着重影的江城说,“我没有你勇敢……”说完呵呵一笑,眼角的悲伤无法抑制。江城看着同平日里大不相同的高一阳,静默无言。醉意使得高一阳忘却了自己坚持守住的同顾小川的回忆,此刻没有顾忌的说了不少。江城的眉头越皱越紧,高一阳口中的小川令江城十分意外。“你要对他好点,”高一阳勉强笑笑,“你要是敢欺负他我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打成小川第一次见我那样。”“……”对于醉鬼,江城采取无视不答话政策。高一阳摇摇头,颇有些夸张的遗憾说,“要是我当时说了的话……”“要是我当时说了的话,小川现在是不是就和我在一起了……”多谢你没说,江城心里默念。“唉,”高一阳长叹了口气,冲着江城感慨说,“有时候想想还挺后悔的,小川最后和你在一起,也是男生啊!可惜不是我……”对于高一阳猜到自己同顾小川的关系这一点江城没有遮掩,不过两人谁也没有明说,今天喝醉了的高一阳和盘托出倒让江城受益匪浅,虽然总觉得高一阳对小川不是小川对他那么纯粹的友情,可今天听高一阳的描述,自己正面对着一个曾经有可能成为情敌的人,还真是奇妙的感受。“知道了,你赶紧走吧。”面对着絮絮叨叨说个没完的高一阳,江城万般嫌弃,勉强把他送到家门口催促着他赶紧走。高一阳摇摇晃晃慢吞吞地向前走,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你可别对不起小川,我现在是放下了,勉强不和你竞争,你要是……”江城望着高一阳的背影但笑不语,不会的,你不会有机会的,江城默念。江城看看时间已经11点了,小川大概吃完午饭在午休了吧,橙子:倒数60天小川:正数305天橙子:想你小川:1橙子:(づ)づ小川:==第二天的时候高一阳头疼欲裂的醒来朦朦胧胧地想起自己酒后所言不由得拍案后悔,可酒后吐真言,话已出口,收不回来,试探性的问问江城,得到了对方“你不要再有什么和我抢小川的念头我们还是朋友”的高冷陈词。高一阳叹了口气,错过的哪里还有再来的机会,爽朗的回了个好字。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老梗,常读常新。☆、番外二:往事如烟方才宇哥问我,我哥同江城是什么关系,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恋人吗?我想是的。是广播剧洗礼了我的思想吗?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以接受的,所谓的双标在我身上并没有体现,不管是远在天边不相关的人还是近在咫尺的亲友,只要他们过得开心幸福,我都祝福他们。他人塑造的多是浸过糖水的蜜果或是添油加醋的天方夜谭,而身边的却是真实可感的生活。我哥同别人没什么不同,他善良懂事,他待人友善,做事认真,他没有风声雨里的张扬,或许不是因为遇到江城,他不会爱上任何人。我说他冷淡是对自己,他最擅长自伤,把自己封闭在心里的孤城,城外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有时候连我都会以为他真的很快乐呢。回忆起带着他的童年,苦涩而又刺心。爸爸意外离去,那场变故改变了我们一家三口,mama开始独当一面忙起事业,而他变得越来越沉默。上学路上是他疾行的背影,可看到我跟不上又忙放慢了脚步等我,但话却是少之又少。我那时候才小学几年级,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说实话我自己心里也很难过,可是我不憋屈,我会哭,会闹,不知怎么的就和mama杠上了,并且一直杠到现在。可是,他不会,他越安静我越不安,我哥哥从前不是这样的,他弯起眼睛讲着一点儿也不好笑的笑话时笑得天真无邪,我说那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哥哥。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他初中的时候。现在想想那时候大家都很苦,mama一个人要供养两个孩子,她的火锅店才刚刚起步,那时候我还埋怨她不是个好mama,她很少陪我们,每天早出晚归。我哥也是,他学习一直很好,但他过得很压抑、不开心,我看得出来,我想多陪陪他,想和他说说话,所以每次他无奈地做出水平一般的饭菜时我都半是调侃的跟他讲话,可是他只是笑笑,下次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再做一顿,还是一样的笑容。那是他离我最远的三年,可我离他很近。上了初中的他和我的学校隔了一段距离,我总是在学校门口假装和他道别然后再偷偷跟着他,放学的时候更是到他门口去等他,我知道自己安慰不了他,但是我就是想陪着他。其实,我回家也是一个人。那天晚上我在门口等了好久,可还是不见我哥出来,天渐渐黑了下来,我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隐约间听到学校小巷子旁的打斗声,我侧着耳朵仔细听了许久,好像是以多欺少,但是,我却不敢上前一步。声音渐小,紧接着我就看到我哥从校门里走了出来,还是低着头背着书包安静的一个人走出来,我想奔到他面前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却在看到他表情的那一刹那停止了动作。那是悲伤到了极点的神色,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从我身边走过却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他是伤心到连meimei来等他放学都忘了吗……他忘了可是我还是清醒的,我就想跟着他身后不要打扰他的沉思顺便想想安慰的陈词也好。走到小巷子口的时候他被叫住了,我立马想冲上去,却在对话声中躲到了巷子口,没有危险。一个声音传来,像是刚才被打的同学,他说是我哥的同学。我哥显然是没什么印象的诧异,紧接着那个人又让我哥帮帮忙把他送到他兄弟那儿,我偷偷探了探头,在他们俩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我哥的脸色很不好,一直都是,不是冷漠而是无望,如果你让他帮忙他不会拒绝,但是他不会热情的去帮助谁,他连自己都帮不了。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定在了原地,这是该由谁来承担的过错呢?长大了我才知道,创伤后心理需要治疗,不是每个人都能自愈,有的人把痛留在心里,有的人终其一生都在自苦。他到底还是想起了我,在天色黑透了的时候,我在初中的校门前终于等到了他。他眼中没了刚开始我看到的难过,我想他大概是又压抑到了心底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一起回家。失眠是必然的,我见到了他的班主任,一个三十多岁的阿姨,温和却态度鲜明。她很诧异刚和我哥谈完心我就找到了她,又问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