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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金枪鱼的,去了好几个外国,说是绕了地球一圈。”大伯母比比划划,兴奋的很。王奶奶拍板:“这个好,小锐,你也去吧,回头我让你大伯母看看还招不招人!”王锐一脸感激:“奶奶说的是,大伯大伯母,这事就拜托你们了,要不这样,等大哥结了婚我们哥四个一块去啊,人多也有个照应,一人五六万,等两年我们哥四个回来就是二十几万,那咱家可就是十里八村数一数二的人家了!”大伯大伯母一下子就哑巴了。王锐恍然大悟状:“也对,大哥新婚不好出门,就我们小哥仨去就好,小二十万,也美得很,奶奶你说呢?”王奶奶也说不出话了。见没人说话,王锐又不好意思了:“奶奶,你看那折上只有400,大伯母说明儿怎么也得500,要不我先去大毛家借100?大伯现在忙着盖房娶媳妇儿,手上也紧。”王奶奶瘪了瘪嘴,最后说道:“100块,借什么借,都不够丢人的!你大伯没钱,我老婆子先添上!”王锐更感动了,抹了抹眼睛说:“六七七七花钱不多,后头还有百日,那会儿我也考完了,我去菜市场做几天小工扛麻袋应该差不多够了。”王奶奶缓了脸色:“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王奶奶和王大伯、大伯母很快离开了,东屋的门也开了。大毛妈和刘成妈对看一眼,叹了一口气。摊上这样的长辈,有什么办法?要是王锐考上学,学费都是个问题。要是留在家里,若是做的有什么让那家人不满被败坏了名声,恐怕连亲事都说不上。“三婶,四嫂,多亏你们了!”王锐很感激。那么一大堆纸钱剪起来可不容易!“傻孩子,说什么呢,你也早点歇着吧,明儿事儿还多着呢!”大毛妈和刘成妈把东屋炕收拾利索了才离开。王锐关好门,闭了闭眼睛,却无端想起了中弹那一幕。那天中午很热,王锐一时兴起跑去珠宝店蹭冷气,谁知好死不死赶上抢劫。本来在一个盆栽后面躲得好好的,却被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给推了出去。结果人家一颗子弹,他回来了。中弹那一刻,第一个念头居然是“也好,这样他就不必左右为难了”。不知道是不是七年之痒,在一起纠缠了七年,激情没了,冲动没了,每天冷静地看着那个男人在他和家人之间挣扎却舍不得说分手。其实,这样的结果也不错。他死了,那个男人还可以缅怀着爱人回家,做一个好儿子,未来或许也会做一个好丈夫好爸爸。摸摸眼眶,是湿的。自嘲一笑,王锐走进房间拧亮了台灯。还是先搞定中考再说吧!等拿到身份证,有些事也该提上日程了。第4章...肩膀越来越疼,王锐心下大惊,又来了吗?还是那24块地,四四方方,23块红土地,1块普通土地,3×3米一块,一个小池塘,6×12米。23块红土地种的是断肠草,1块普通土地种的是水仙花。池塘里是小丑鱼。这分明是他的QQ农场,即将升级第24块红土地的QQ农场!这是第二次出现在这个地方了。第一次是在重生后第的二天。鬼神之说由来已久。王锐可以淡定接受自己回到十几年前的事实,可是这个附在他身上的农场却让人匪夷所思了。上辈子那个人喜欢看网络,常常憧憬自己能有一个随身空间,好种种田修修仙……王锐是没做过这种美梦的,可是现在这个农场是怎么回事?仔细回想一下重生前后。一个人在外面溜达散心,去珠宝店蹭冷气,在玉器柜台看玉如意,中弹。中弹后第一个念头:这样也好,省得他左右为难。第二个念头:啊,我的地,马上就升级了!呃,貌似当时那个玉如意一直都抓在手上……子不语怪力乱神!反正这辈子本来就是白捡的,语就语吧!王锐笑笑,开始打理自家农场。地里的断肠草和水仙花收掉,池塘里的小丑鱼收掉,清空仓库,经验够了,金币还差点。心念一转,去牧场。再睁眼,果然已身在牧场。牧场背景是清馨莲花池,在商店里买的。抬眼看去,“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好吧,都是白色的。而整个牧场就好像湖心小岛似的挤在莲花池子中间。牧场里的动物收掉,清空仓库,金币也足了。回到农场,唤出系统面板,升级红土地,一阵轰隆乱响,第24块红土地升级成功。农场背景也是从商店买的,水涧莲池,青山,绿水,莲花,很雅致很漂亮。王锐来了兴趣。这个地方倒是可以当作度假胜地!还剩下一些金币,农场种满了莲藕,牧场养满了孔雀和白鹤。度假胜地嘛,当然得以好看为主。前世那些网络中有空间的大多都用来发家致富养生修仙了。王锐没想过。上辈子他金牌cao盘手的名号不是自封的,是他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是他辛辛苦苦十多年打拼出来的。而96年的股市足以让人振奋。王锐知道,这辈子他不会缺钱。从农场出来,夜已经很深了。想起自家大伯母永不知满足的嘴脸,王锐讽刺一笑。罢了,过完五七再说吧!这一次,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窝囊了。家乡的丧葬礼节,王锐不太清楚,只需要按照指挥做事即可。五七很隆重。三叔公亲自主持的。三叔公王凤来是王家辈分最高的,凤字辈唯一的一个,80多岁,年轻的时候念过洋学堂,当过八路杀过鬼子上过朝鲜。就连王锐的奶奶都得恭恭敬敬叫一声三叔,从不敢在老人家面前犯浑。上辈子老太太做得那么绝,恐怕也是没办法了,总不能眼看着她最爱的孙子打光棍吧!奶奶的绝情王锐当时不懂,现在却是看的清楚,不过是一个母亲的自私罢了。父亲的出生让她失去了健康,父亲的救援不力让她失去了丈夫。在那个靠工分吃饭的年代,一个失去劳动能力的中年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小女儿七岁不能干活,小儿子十四岁吃得比大人还多干活却只记大人一半工分。一家重担全部落在二十岁的大儿子身上,劳累过度营养不足,结果大儿子落了一身毛病。大伯身体不好,家里孩子又多,日子一直紧巴巴的。大堂哥曾经与人出去打工,被工头拖欠了两年工资,讨要工资的时候发生冲突带着一身伤回了家,工资讨回了一半也仅够看病而已。三个哥哥就此歇了出门打工的心思,在家跟着大伯一起干农活。大伯母一向小家子气,舍不得在地里投入,只是随大流种些大路菜,每年赚些辛苦钱哪够给三个儿子盖房子的!相比之下王锐的父亲要有魄力的多,当年刚出地膜的时候种地膜菜,看大家跟风了改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