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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用萧荆的钱,买了一串糖葫芦,跟他们之前说好的一样,两个人分着一起吃。回家的驴车上,娇娘先把糖葫芦递给萧荆,让他先咬一口,吃上面最大最圆的那颗山楂。等萧荆吃了后,她才伸着舌尖一点一点舔着糖葫芦上面的糖衣,亮晶晶的,甜甜的,也带着山楂的一点果酸。娇娘喜欢甜,吃了外面的糖衣后就不想吃剩下的山楂,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果rou,眼神往下瞅着下一颗裹着糖衣的山楂。那神情,既俏皮,又孩子气。萧荆瞅了几眼,立刻瞧出来了,抓着她的手,又在冰糖葫芦上咬了一口,把娇娘吃完糖衣的山楂一口吃了进去,咯吱咯吱的大口咬着。“酸吗?你再吃一颗,下面有糖。”娇娘继续将糖葫芦递给萧荆。“不酸。你接着吃,我吃完了再跟你要。”萧荆咬着山楂,嘴角含笑,似乎真的一点都不酸。他的心里,甜着呢。驴车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娇娘来来回回在镇上走了那么久,到了这会儿也慢慢的有了睡意,连糖葫芦都不吃了,脸颊靠着萧荆的肩膀,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萧荆怕她受凉,把人密不透风的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抵御着吹来的凉风。娇娘买的那些东西,接下来几天都派上了用场,装点在了屋子里。这屋子,还是原来看起来简陋的茅草屋,可是屋子里面,却是大变样了。这一切娇娘做的不动声色,除了偶有往来的双娘,根本没人知道,而她,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钱不外露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唯一还没有用上的东西,就是娇娘最后犹豫再三,买下的那盒脂粉,她放在床边的枕头下,偶尔打开来看看,就是还没碰一下。三日后的早上,萧荆不在家,依旧是进山里打猎,一切都是这样的寻常。娇娘起床,洗漱,吃了早饭,再回屋里的时候,将那盒脂粉拿了出来。有了生活气息之后,家里也多了一面铜镜,她对着镜子,瞅着她的脸,精致妩媚的,特别是破了身后,身上温柔的韵味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也瞅着她额头上的那一抹疤痕,依旧是那样的狰狞和突兀。只不过是她自己看习惯了,也已经坦然接受了。可是今天不一样,她需要这东西。娇娘取了脂粉,在脸颊上晕染了一些,也在疤痕上盖了盖,显得淡一些,也显得小一点。萧荆将她娇养的好,脸颊和嘴唇都是红艳艳的,不用再上胭脂。对镜梳妆后,娇娘走到院子里,拿起了小木盆和脏衣服,轻盈的身姿走出了院子,朝着村落一旁的小河流走去。正是各家各户忙碌的时间,河流旁边也都是勤劳的妇人,拿着一家老小的衣物正在搓洗。娇娘静静地朝着她们身边走。其中一个妇人注意到了她,紧盯着皱了皱眉,又推了推隔壁妇人的胳膊问道,“这人是谁啊,你认识吗?”“呵呵,真是奇了怪了,我们村里竟然还有你不认识的人?该不会是晃了眼睛吧。”妇人斗了一下嘴,才抬头望去,瞧见娇娘后,也跟着皱紧了眉心,“这人……是谁啊?哪家来的亲戚吗?这么水灵灵的姑娘,也不知道许了亲事没?我可要帮我家老大打听打听才行。”“脸盘子又圆又俏的,长得是不错,就是太瘦了,那腰身那么细,好像一碰就会断,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养孩子。”“我看你,就是嫉妒。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哪个不是纤细的小柳腰,难道还跟你生了三个臭小子的水桶腰一样啊。”“我说你,说别人就说别人,往我身上扯什么?还是快问问这是谁家的亲戚吧,到底许了亲事没?”“你好奇什么?你家老大老二都结婚了,老三不过十六岁,这么早就想安排亲事了。哼,别想跟我家老大抢人。”“这事情又不是你说了算,大家各凭本事。”两个妇人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眼神紧盯着娇娘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虽然也看到了娇娘脸上那疤痕,可是比起那漂亮的脸蛋,竟也觉得不那么重要了。眼瞅着两个妇人跟要吵起来一样,旁边有人插话道,“你们争什么争,没看到她梳了发髻,这是许了人家的。”“啊……我看看我看看。”另一边,娇娘到了河边不久后,看到了从另一侧走来的双娘。双娘看着她的打扮,还有她拿在手里的东西,顿时笑了,对她说道,“娇娘,你跟我来。这里有个位置水浅,适合洗衣服。”几个妇人见状,立刻对着双娘喊道,“双娘,这是你家来的远房亲戚吗?怎么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朱大娘,哪里是什么远房亲戚,这是萧荆家的娘子啊,难道你们都不认识吗?”双娘接话道,嗓音响亮,让周遭所有人都听到了。娇娘看了她一眼,面色温婉的笑着。096(3000珍珠加更)这是……萧荆家的娘子?河边的妇人们一下子惊愣了,连衣服都顾不得洗,僵在原地。萧荆买来的娘子,难道不是病怏怏的废人吗?不是破了相的疯子吗?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身姿婀娜,模样水灵灵的大姑娘。这样一个娇人儿,怪不得萧荆舍得花那么多的银子,也怪不得一直藏在家里不让人看见。她们一直把这件事情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嘲笑萧荆这个老光棍是一个人疯魔了,才捡了这么一个没人要的女人回来。没想到,真相这么让人咋舌,竟是个美娇娘。“双娘,谢谢。”娇娘跟双娘道了谢,走到河边蹲下身洗衣服。一旁的妇人依旧小声嘀咕着,念念叨叨的声音不断传过来,娇娘也都是听见了,可是她面色不变,洗着她的衣服,若是撞见旁人的目光,也不躲不闪的笑着回应。那落落大方,沉稳镇定的气质,几乎让那群碎嘴的夫人抬不起腰来,完全被她比了下去。对娇娘而言,她可以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也可以一辈子都躲在萧荆的臂弯之下,哪怕是不走出那个院子都无所谓。可是如今,她不仅是她自己,更是萧荆的娘子。那些因为她而数落在萧荆身上的闲言碎语,她却不能默不作声,一定要替萧荆争了这个面子,出了这口气。这天萧荆回到村子里,路上遇到人,总觉得那些人的目光不断往他身上看,女人打量,男人嫉妒,跟寻常那种退避三尺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他还没明白其中的缘由,反倒先碰到了黎远。黎远对着他哈哈大笑,还拍了拍他的肩膀,称赞道,“萧荆啊,你这么多苦心和付出总算是没白费,终于有回报了,快点去偷着乐吧。”萧荆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跟在黎远身后的双娘,跟他简单的提了几句。萧荆听了后,立刻明白了,双腿迈着大步,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赶。娇娘在屋子里缝衣服,听到脚步声,走了出来,“你回来了。饿了吗?锅里还热着几个馒头。”萧荆快步而来的时候,胸腔里是涌动着许许多多的话,一股脑的想都说给娇娘听,可是如今见到了人,瞧见了那张略施粉黛的妩媚脸庞,喉咙竟像是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一样,反而说不出话来了。“怎么了?是路上累了吗,脸色怎么这么红?”娇娘看着萧荆不正常的神色,皱眉忧心着。却在这一瞬间,原本僵在原地的萧荆,跟离弦的箭一样朝着她扑过来。双臂将她紧紧地抱住,一路抱回了屋子里,两人交叠的压在被子上。他低着头,在娇娘的脖颈处沉沉的呼吸着,闻到了娇娘身上的香味,也闻到了脂粉味,脂粉里带着花香,有一股蜜糖一样的甜味。“你今天出门洗衣服了?”“嗯,出去了。天气越来越冷了,你不要在早起挑水,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儿。”“我不冷的。”萧荆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抓起了她的手,“河水很凉,你有没有冻到。”“这才秋天,怎么可能会冻到。”“不,你冻到了。”萧荆难得的孩子气,固执又别扭着。“然后呢。”娇娘任由他抱着,眯着眼笑,乌黑的双眼里亮晶晶的。“娘子,相公给你暖暖。”萧荆说着话,拉着娇娘的手,深入他衣襟里的胸膛,压在胸口热烫的肌rou上。“娘子,这里热吗?”“热……”娇娘不仅手心上热乎乎的,连脚底上也有一股热气冒起来,浑身的血液加快了流动。“娘子,你相公身上有个地方更热。”“哪里……”娇娘接了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妙。果然,萧荆抓着她的手,离开了胸膛,反而朝着裤裆伸进去——097我们来做吧,我想cao你……娇娘的掌心上,摸到的不仅是粗布的衣裳,还有一大包又热又硬的东西,鼓鼓囊囊的,她的一只手心都抓不过来,细长的手指被迫分开着。萧荆从双娘口中听闻了那件事情之后,就全身气血沸腾着,更别提见到了娇娘之后,瞧见了她美目倩兮的模样,像是在一锅热油上撒了一把辣椒,噼里啪啦的作响,一股热气就在胸口里冲撞着。然后又说回这连日来,他顾念着娇娘的身体和娇嫩的小rouxue,没仔仔细细养好之前,就一直强忍着,仅仅只是在给娇娘上药的时候,胡乱的摸几把。一个刚开了荤,深彻的体会了一把鱼水之欢的人,却又马上变成了苦行僧。萧荆这几日,可是忍得格外的辛苦。更怕自己擦枪走火,连往常的摸摸抱抱,都克制了许多。而这些一直强忍着的情欲,被娇娘这一把火点燃了,随即燎原,变成了熊熊烈火。“娘子,你摸到了吗?是不是特别热?”萧荆的神色急躁着,浑身的肌rou也硬了硬,靠着一次一次的深呼吸,才强压下了心口上的迫不及待。“……热。”娇娘面色绯红,染着脂粉的脸颊跟刚出炉的糕点一样,又白又嫩,又香又甜。萧荆听着她软糯妩媚的声音,心口一颤,身体又是一紧,一边抓着娇娘的手在裤裆上来回磨蹭,另一边亲着她嫣红的脸颊,声音沙哑道,“娘子,我们来做吧,我想cao你,cao进你的身体里。”这人总是能把yin荡的话说的一本正经的,娇娘听着几乎想用手堵住他的嘴。她躺在萧荆的身下,仅仅只是感受着他身上弥漫过来的热气,就浑身发软发烫,心里想着拒绝,想着这样的yin行不合规矩,可是她推着萧荆胸口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反而像是亲密的依偎一样。“现在……现在还是……白天……”娇娘喘着气,声音细细的,嗲嗲的,似被春风吹动的水面,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萧荆听得骨头发酥,下身变得更加的坚挺发硬,好似受到了委屈一般,小声道,“娘子,我等不到晚上了,就想现在做。我们小声点,不会有人发现的。”说着话,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摸进了娇娘的衣服里,撩起一层一层的衣料,手掌一把抓住了柔软浑圆的奶子,用力地揉捏着,就连奶头也在瞬息之间给侵占,紧紧地被夹在手指的缝隙间,随着搓揉的动作跟着一起被拉扯。动作干脆果断,甚至是一步到位。萧荆这利落的作法,是完全不给娇娘思忖的时间。娇娘的思绪,随着雪白胸乳被侵占,也在瞬息之间乱成了一团,微眯起了眼,随着萧荆的松手而喘息,又随着萧荆捏紧的手指而紧绷。她的身体,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彻彻底底的被萧荆掌控在手里。“门……窗户……还没关起……”娇娘好不容易开了口,细碎的字音随着嘴边的呻吟一起发出来,尾音不断上扬着。“娘子,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把门带上了。”萧荆咧着嘴笑着,漆黑的眼神里还有几分得意。他早在刚才,就想到了这些,也就预谋好了一切的手段,绝对不让娇娘说一个“不”字。至于窗户……他稍稍的一个起身,啪的一声,关上了窗户,又几个动作,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去,露出赤身裸体的上半身。浑身热烫的肌rou上密布着一层汗水,涔涔的凝聚在一起。娇娘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可是她却愣住了,没躲没闪,目光痴痴地瞅着萧荆看,竟被这个男人晃了眼。曾经在她眼中,那个粗鲁无礼,无赖霸道的糙汉子不见了,看到的反而是他粗犷之下的细心和贴心,还有那一心一意凝视在她身上的目光。她的爹爹和娘亲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却也敌不过世俗礼教、父母压力,家中还是有两房妾室。娘亲从小就教导她,所谓“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只不过是戏曲中的桥段,让她切不可当真,世间的男子绝不可能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可是娇娘却觉得,萧荆或许可以,就是她的那个人。萧荆察觉到娇娘突然热烫的眼神,一边俯身下去,一边低低地“嗯”了声,似乎是询问。娇娘红唇轻扬,本就好看的眉眼变得越发的娇媚,柔柔的唤了一声,“相公。”相……公……萧荆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紧紧地将人抱在怀里,不可置信道,“你刚才叫我什么?”娇娘被他这么紧盯着看,脸颊红的愈发厉害,小巧的喉结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来,反而侧了侧脸,羞臊地躲避着萧荆过于热烈的目光。萧荆哪里肯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双手霸道地在娇娘的身上抚摸着,又一口吻在那艳丽的红唇上。他伸着舌头吸吮着,无论是柔软的的唇瓣,还是细嫩的小舌,统统都不放过,好似上面像冰糖葫芦一样裹着糖衣,有最迷人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