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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可是杨正不敢说,生怕一说了,人就真的不愿意回来了。外面的爆裂声不断,偏偏不但有人想要劝说罗枫,还有人开始劝说曾嵘,“师弟,别人的事,你就莫要掺和了。”曾嵘一听这个,气得吐血!“姓赵的,在卖出去的阵法上动手脚,你不配作阵法宗的掌门人!”这话一出,原本在外面围攻丹宗的众人,神色都有些不对了。赵阑一听这话也被曾嵘气到了,虽然这是实话不错,可是他这么一说,以后他们阵法宗的东西还有谁敢买?!“师弟你别在那里胡言乱语!东西可是银货两讫的,是他们自己不会用怪谁!”赵阑连忙补救。不过,看大家更加不太好的神情,怕是起了反效果。赵阑显然也意识到了,他抿紧了唇,开始指挥着人快点儿破阵法。流云宗可是答应他了,帮助他们阵法宗跨入顶阶门派。明明在炼丹、炼器、阵法、符录四个最难入门的宗门里,炼丹师是最弱的,最没有自保能力的!可偏偏,他们最容易进阶!所以他们的高阶修士是最多的!其他几个行业还在二三流里挣扎,他们已经高高在上的跨入了顶阶行列!凭什么?凭什么?!!明明他们该一起的,明明他们总被放在一起讨论,凭什么他们要高人一头?!赵阑敢肯定,其他几个宗门,都有这样的想法!除了已经快掉下三流的符录宗,估计是怕插不上话没有来,就连炼器宗也是出了不少力的!朱丞省来到他身边,温声问到,“赵道友,彻底破阵还需多久?”赵阑一边指挥着众多修士往他指的方向攻击,一边头也不回的回到,“最少五日。我那师弟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阵法方面的造诣却是我们阵法宗最强的。”朱丞省点了点头,“赵道友谦虚了,建阵的哪有破阵的厉害?”赵阑看了他一眼,没吭声,不会破阵的人,又如何能够建阵?只有这种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才回有这种想法!虽然赵阑以为自己已经很会隐藏想法了,但那鄙夷的神色还是被朱丞省发现了。老狐狸顿时知道自己说了傻话,于是想方设法的转移话题,毕竟在他看来,等他把丹宗收了,以后阵法宗还不迟早是他的?“果然年轻人的想法就是天真,一个大宗门怎么能有百岁不到的毛孩子担任掌门之位?居然傻到想要靠别人的东西来保护自己?”朱丞省说起这个就觉得好笑,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变得这么轻松。一听他这话,赵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头默默地看着他。朱丞省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怎么了?”“我突然想起一事。”赵阑突然说到。“什么?”朱丞省被他这一惊一乍的表情弄得有些发懵。赵阑猛地一拍脑袋,“我师弟说,丹宗有个很厉害的客卿长老。”赵阑神色又是纠结又是懊恼。朱丞省到是松了口气,“怕什么,先不说他一个客卿愿意出多少力,哪怕他来也就一个人而已,他还能打过我们这么多人?而且,据我所知,他已经失踪很多年了。”赵阑看着他,眼神期待,“你确定他已经失踪多年了?”“那肯定!”朱丞省点点头。当年秦献渡劫实在太过诡异,明明眼看就要灰飞烟灭了,偏偏最后还能瞬间飞升!虽然因为距离的原因看不真切,但是那个突然出现的白衣人还是被修为高深的修士看进了眼里。但是这事太奇异了,很多人都怀疑自己眼睛坏了!当然,也有更多的人说那是丹宗在故弄虚玄,虽然说着这话的人心里估计都是怵的。只是,那个人已经失踪好几年了。于是更多的人相信,那不过是秦献那老狐狸想要护住丹宗,故意弄出来的小把戏而已!不然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人见过那所谓的客卿长老。赵阑这才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有这么可怕?”朱丞省有些好笑。“非常可怕!那可是天劫啊!他就这么‘啾啾’几下,就给捏碎了!”赵阑神情夸张的说到。“不是都说是假的吗?”朱丞省的笑容渐渐浅了。“真的!”赵阑信誓旦旦的说到,“我师弟和秦献的关系好,当初他就在不远处,这是他亲眼看到的。”说到这里,赵阑简直想撞墙,“我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朱丞省的笑容已经消失了,他深吸口气,“还望赵道友加快些速度。只要丹宗同意合并,我们又没伤害任何人,想来那位道友就算回来也不会说什么的。”赵阑一听,这话挺有道理,于是拿起阵盘继续破阵,顺便又往朱丞省胸口补了一刀,“对了,秦献和那帮老不死的都喊那位前辈。”朱丞省:“……”他都想拍死这货了!果然这些只知道炼丹布阵的人脑子都不好使!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现在才说!!!赵阑正转来转去的算计着方位,结果一转头,就被一道白色的身影挡住了去路。他有些不大高兴,“让开让开,马上就能破阵了,别在这儿捣乱!”他的声音不小,直接把周围的人都阵的转过去头看了过来,有人疑惑到,“你是谁啊?”这话一出,正往这边看过来的朱丞省就是瞳孔一缩,多年养成的反应,已经让他拿出灵剑刺了过去。白衣男子随手一挡,赵阑的宝贝阵盘就被他拿来挡了一波攻击。朱丞省的剑在赵阑心疼的尖叫声中,像切豆腐一般,轻轻松松地插进了阵盘里。然而,他还来不及感觉到惊喜,剑尖就如同卡进了钢铁一般,无法寸进,也无法退出。而这时,那个莫名其妙出现,漂亮的过分的男子,轻轻地在他剑尖上一弹,只听“咔嚓”一声,他那无往不利的灵剑,断了。越是高阶修士,用的法器都是用惯了的,哪怕不是本命法宝,也早已经心神相连。灵剑这么一断裂,朱丞省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涌,噗地喷出了一口鲜血,这才觉得舒服多了。再次抬头,就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再也不敢动了。赵阑早被这一切惊呆了,下意识想要布置阵法,结果才想起自己的阵盘还在白衣男子的手里,不由的哭丧着脸,“前,前辈,我就是喜欢破我师弟的阵法而已,没别的意思!真的!是他们要攻打丹宗,是他们威胁我来的!”朱丞省:“……!!!”他一定要弄死这货!桑无所谓的拔弄着手中的阵盘,在赵阑心疼又不敢吭声的目光中,百无聊奈的说到,“我徒弟说他无聊了,你们和他打一架吧,赢了就放你们走。”朱丞省抿紧了唇,哑着嗓子说到,“好!那还请前辈把陷阱都撤了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