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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上凹陷下去的谷无忧三字,道:“本侯的身份,清帝不是一直在搜寻么。”没错,正如他的猜测,孤翼侯就是谷无忧。焱潲听清楚后心里没有多大起伏,斜眼去看茛觿的脸色。茛觿云淡风轻,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茛觿强忍住动手杀人的冲动,道:“你之前为什么不说。”谷无忧道:“本侯只说本侯知道谷无忧的下落,并没有说本侯不是谷无忧。”茛觿冷哼:“卑鄙。”谷无忧的嘴咧得更大:“为了自己想要的,什么手段不能用?清帝不是一向最注重手段了么?上一次火烧无名客栈不就是清帝想出来的精明法子么。”可是,这精明的法子,还是败在了谷无忧手里不是么。那些死掉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要找的北国商人,他在南国的那段时间,相当于白白浪费。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茛觿自己说的,如今成为了彻彻底底的败者,受挫的不仅仅是rou体这么简单。第五卷情迷意乱(二十三)“解药交出来。”谷无忧轻笑:“炎毒无解。”茛觿心猛地下坠,道:“你什么意思。”谷无忧道:“炎毒本身不是本侯制造,本侯只是在下炎毒的时候顺便下了道诅咒。炎毒无解,无处可以寻找解药,就算是有,本侯也不会用自己的性命作为交换的代价。”没错,茛觿听得很清楚,炎毒无解。他不奢求什么,他只要他的烈儿能够得到救赎。那个他一直最最喜欢的jiejie的孩子。就是这么点要求,都不能满足?茛觿再也无法抑制住越来越浓重的杀气,咬牙道:“我要杀了你!”焱潲拉住茛觿颤抖的身子,将他护到身后,“谷无忧,我知道你有办法。”谷无忧放开抚摸的墓碑,负手而立,“没错,本侯是有办法,但是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听到这句话,茛觿被焱潲拉住的手一抖,焱潲蹙眉感受到茛觿的不安,握住他的手紧了紧,“我想侯爷应该不希望谷氏祖祖辈辈的陵墓就这么毁在北国皇族手里吧?”谷无忧绕有趣味,道:“哦?熙王爷区区一个外人,也敢自称是北国皇族?还是说,熙王爷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是南国尚书的事实?”身后的人在颤抖,焱潲似乎已经听到茛觿心里愤怒燃烧的声音,“侯爷说的哪里话?清帝说我是北国君家人,那我就是君家人,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来质疑过我的身份。”谷无忧脸色变得不好看了,用家族陵墓做抵押,那是真真正正的不孝之徒,不过单凭一个陵墓,还不能动摇他的心。“熙王爷还有什么要说的,如果没有了,那么我就把清帝殿下带走了。”谷无忧的狂肆在焱潲眼里是厌恶至极。带走是什么意思,是想要让茛觿再一次尝试非人的凌辱么?茛觿的脸上是遮不住的怒气:“谷无忧!你别再我面前放肆!你要是再敢多言,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谷无忧眯眼看着茛觿的反应,笑道:“愤怒在清帝脸上的时候,还是这么动人,本侯有些招架不住呢。”洞内传来了厮杀声,刚刚赶到的血梓祭完全不知情,差点也进去了。公子七道:“别轻举妄动。”血梓祭道:“你确定是这里?最好别骗我。”公子七道:“骗你对我没有好处。”血梓祭道:“最好是这样。”公子七冷静道:“等等吧,现在进去不是时候,没准殿下和王爷马上就出来了呢。”洞内三人正在过手,分不清他们打的各是什么招式。焱潲空手接下谷无忧正面打来的掌,茛觿从上方伏身而下,谷无忧一手接了焱潲打过来的掌,一手向茛觿发去。“谷无忧,我奉劝你最好束手就擒,你的力量是胜不了的。”这个时候谷无忧怎么肯放下脸,硬是逞强。秘术师毕竟是秘术师,阴招狠招都使上了,气聚丹田将所有力量集中在手心,钻了焱潲收招的空子狠狠打向焱潲的胸口。当焱潲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默默等待那一掌落在身上。突然间怀里扑来一具温暖的身体,那一掌自然是被挡下。焱潲低头,却见茛觿抱住他的身体,表情略显痛苦,他就这么为他挡下了这么一掌,焱潲心里满是心疼,反手抱住茛觿的背,轻声唤:“清歌……”谷无忧发觉自己打错了对象,急忙收手。茛觿的额角渗出密密的汗珠,忍痛道:“谷无忧,你下手真狠……”谷无忧心口一沉,可能是认识到错伤茛觿的严重性。他本就对茛觿有情,见到他伤了,自然是再也下不了狠手,像是认输悠悠开口道:“要解炎毒,还得寻找蛊虫饲主。”说完不忘不甘心的哼了声,在焱潲察觉不到的情况下突然就消失了。第五卷情迷意乱(二十四)焱潲哪里还管什么谷无忧在不在,怀里的温热让他手足无措。这一掌本就是准备好自己接下的,怎么茛觿就帮他挡下了呢。这不是他预料到的啊。焱潲扶起瘫在怀里的茛觿,环住他的腰,稳稳地让他挂在他的身上。此时茛觿几近晕厥,任由自己挂在他的身上。血梓祭和公子七是看着焱潲把茛觿扶出来的,血梓祭看到这一幕脸色变了,说些就要过去,被公子七硬拉着。“你现在出去,就暴露了。”血梓祭回身瞪了他一眼,道:“你要是再拦着我,信不信我掐死你!”公子七无视血梓祭的粗口,道:“你别忘了我们出来是办正事的,如果你要去和殿下谈情,你可以去,别怪我没提醒你。”血梓祭一直磨牙根,道:“你要挟我?”公子七神情淡淡的,道:“不敢。既然你说殿下的炎毒另有隐情,当下最要紧的,应该是把事情调查清楚。”血梓祭嘴角一抽,道:“你偷听?”公子七的表情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道:“你忘了么?我是前任西周王费劲心思培养出来的死士。只要是我想要知道的,没有我不能知道的。”血梓祭仍然是一脸不屑:“凭什么我要信你。”公子七莞尔,不过这笑在血梓祭眼里十分碍眼,“殿下对你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我算计谁都不会算计殿下。更何况……殿下是你一直以来最在乎的人。”血梓祭不说话,抱胸倒是想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所以然,“还有……你对殿下,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