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世人谓我sao浪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暗殿里也有四皇子的人?抑或是……贤宁王的眼线?”

“祝侍郎啊祝侍郎,您这命是真贱。前几日还与我说想要多活,这怎么,轻轻易易的就寻了死呢?”她恼火得不行,揪着那未染霜白的墨色发丝便拖着祝云深起了身。他浑身发软,重量便全数由脑袋上拽着他的素手扯着,但凡宿欢松开手,他顿时能瘫在地上。看着他连挣扎都没了力气,宿欢不禁冷笑,“祝侍郎忠心不改,连命都舍得不要了?”

终究是百多斤的重量,宿欢这么提着还是有些费力的,而后将胳膊略往下放,祝云深便弯曲着双膝软软跪在了地上,神色恍惚,满眸浑浊。他此刻连话都讲不出,头皮被扯得生疼,此刻被松开后便是麻木一片,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意识涣散。

“着人看好他。”不解气的往他身上又踹过去一脚,宿欢看着他蜷着身子瑟瑟颤着,唇角扬起的笑略添戾气,“待到过几日身子受得住了,便动刑罢。”

她既清楚问不出话,那便不问了。身后的箭伤还未痊愈,时不时的还隐隐作痛。虽是于她来说无关紧要,可这仇还是得报复回去的。

人无完人,她便不信寻不出祝云深的软肋。

敛下眸底寒凉,宿欢再道,“方才那几个进过这儿的人,唤过来问问。”

暗殿里的掌权者惯来是帝王,再有暗部、影部等各司其职,余下分支不尽详述。关押祝云深的刑房极为隐秘,能到此来再下毒后堂而皇之离开的,这等本事,让宿欢唇角轻抿。

而这番询问自是甚都问不出来。

用脚尖儿踢弄着他的身子,宿欢在半昏过去的祝云深身上肆意践踏着,寻着关节处略微用力,便闻得清脆悦耳的“喀嚓”一声。用珠履踩着他的小腹,脚下那发颤的身躯却逃脱不开,待她狠狠压下去——

“啊……”

瞧着他胯间被濡湿的大片衣摆,宿欢笑得戏谑,“祝侍郎,您这是……失禁了?”

宿欢:不答应就亲你~【有皇帝陛下,避雷免费】

他虚弱的喘息着,那较之祝长安更添风韵的眉眼此刻惨淡一片,对宿欢的侮辱恍若不觉。

宿欢看着也没了心思再折腾,离开刑房后便转而去寻楚旧年。周遭宫人安安静静的站着,宿欢未曾被拦下,此刻看着他不禁一怔,惯来勤政的帝王此刻倦怠的侧倚在软榻上小憩,却睡得并不安稳,眉尖轻皱、愁绪难解。她抿了抿唇角,往前几步去轻轻拍着他的肩,柔声唤道,“陛下,陛下?”

唤了好几声,他才缓缓转醒过来,待看清眼前人后又不禁有些懵怔,连忙起了身,“宿欢……你怎么来了?”

“您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待会儿仔细起来的时候落了枕。”宿欢亲昵的去为他理着衣襟,下一瞬却乍然被他往前扯去,揽住了腰身,埋首在她身上。略微愣住后宿欢便就势环住他的肩,问道,“您怎么了?”

“……无妨。”他虽是这么说着,却仍旧抱着宿欢不曾松开半点儿。过了良久,方才多问道,“祝侍郎他……如何了?”

“命还在。”意简言骇的说着,宿欢又问,“您与他多年前的情分如何?”

楚旧年这时从那光怪陆离的梦境里缓和过来,再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不禁有些羞惭。压下了那些绮念,他牵着宿欢坐在身侧,温声答她,“祝云深与你叔叔熟识,在他离京后专心经商,不过几年的工夫便让祝家成了新贵,甚于隐约有压过那些没落世家的趋向。而后再待到买官入朝,你父亲当年是不允的,可那年南朝西面郡县旱灾严重,朝廷收到消息过晚,赈粮运在路上,倘若不应下,还不知会枉死多少人。”

她听得认真,“……嗯。”

“他颇有才能,多年前虽说性子是……风流了些,却也再检点不过,不知如今为何竟成了这样。”楚旧年寥寥数语略过了这个话题,顿了霎那再道,“好姑娘,这件事你莫要管了,交由我来罢。”

“您担心我?”

轻轻四个字,听得楚旧年耳根作热,却还是顾虑着她惯来好强,便忍着羞涩应她,“……嗯,担心你。”

“可我也担心您啊。”宿欢低低叹着,抬指挑起他的下颌,用指腹在那细腻温软的肌肤上轻蹭,“您这边要有了动静,贤宁王那儿还会留手么。如今真闹起来,您岂不为难?”

“无、无妨的……”他被这番话弄得满心慌乱,却又欢喜得不行。哪怕仅仅是此刻看着她,也贪恋得舍不得挪开眼眸,“如今他们……”

“您将此事交予我不好么?”打断了楚旧年的话音,宿欢不过低首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便让他溃不成军,“嗯?您听我的可好?”

“可……”

浅尝即止。

“宿……”

再亲一下。

“都听你的。”楚旧年被哄得一败涂地,服软示弱,“我听,听你话、唔……”

再被吻上时,他阖着眸子不禁想——

昏君,真是昏君。

“陛下……”

而后被轻轻的一声唤,惹得再想——

怨不得周幽王,他此刻竟连江山也想为她奉上了……

“您又害羞了。”唇舌湿软,宿欢低低笑着促狭了一句,“那您可喜欢我这么待您?”

“……嗯。”

——喜欢。

未尽之意,无需多言。

宿欢说,“倘若有错,那错的也是我。”【有皇帝陛下,避雷免费】

压着唇角的弧度忍笑,宿欢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尖,对上那温柔的眉眼便满心温软,再稍稍挪开距离,态度是极其认真的,“您莫要忧心,若连这些我都应付不来,往后又该如何?”

楚旧年被她宽慰着,哪怕再怎么忧虑担心也只得化作一声无奈的轻叹,朝她笑着责怪,却更似纵容,“既已答应了,你还怕我反悔不成。”

他语气是柔的,温温和和的目光也是柔的,“你若要插手此事,可得要收敛些,莫要再闹出甚大动静了。”

“嗯,我晓得的。”宿欢应着他,顿了一下,不禁再提起先前的事儿,“祝侍郎的事儿……是哪个动的手?”

她隐约有猜测,却未曾讲出来,待听到楚旧年答了,心下一定却又难免蹙眉,“四殿下是自个儿的主意,还是……”贤宁王下的吩咐?

这回,楚旧年却不曾出声,显然是也不确定的。他垂眸沉默少顷,而后轻叹着转身揽住宿欢,埋首在她颈间,抱怨道,“真是累。”

宿欢无从多说,便抬手柔柔抚着他的脊背,给予安慰。

不消多久,楚旧年静下心来,侧首在她耳畔低道,“琢之怨我了。”

些许失落,些许好笑,语气里更多的却是低沉涩顿,他问宿欢,“我是不是错了?”

“殿下性子温和,昨儿是对您发火了?”宿欢却不曾答他,迂回着这么问,“您怎么会觉得他怨您?”

楚旧年低低的笑,“哪儿还要发火啊……”心底指不定怎么骂他呢。

“殿下太年轻了,您别多想。”她说了句自个儿都不信的话,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