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灰色忍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会议结束后就匆匆赶来了。

季疏晨不以为意:“小丫头片子不痛不痒几句话也就气气我哥这种级别的。”

季岱阳躺枪不甘心,扑过来作势要撕烂meimei的嘴,季疏晨话锋一转转移火力:“秘书室那群女人天天过三八妇女节,怎么,今天妇联主席没参加茶会很遗憾?”

天天和秘书室女人们喝茶聊八卦的“妇联主席”沈柏勉先生此刻的脸色,和他手中那杯绿野仙踪雷同。被季岱阳带出来玩的米粒倒在季疏晨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季岱阳一口气没接上来,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声震天,唯有昔日暖场王祁隽,神色抑郁的窝在一角喝闷酒。

“哟,祁大少今儿走忧郁风想吸引哪路的妞啊?”沈柏勉不爽被侃,怎么的也得找个垫背的。

“我——”祁隽握着酒杯猛灌后,吞吞吐吐的说:“onenightstand了。”

切~众人皆知祁隽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好鸟,现在为个艳遇在这儿郁闷,你是想闹哪样?

“Onenightstand?”季岱阳做纯洁文盲状:“祁隽你……站着、一晚上?”

噗!深谙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的季疏晨和沈柏勉笑了,沈柏勉趁机踩一脚:“那也要看人祁少有没有这体力!”

这回米粒听懂了。好邪恶的翻译,捂脸!

“别笑了!”祁隽打断损友们放肆的笑声,季疏晨边咽气边问:“我说,对方到底做了什么,让我们祁大少这么记、忆、深、刻!”

“爱呗!”季岱阳应和着又补了一刀:“只是不知是怎样的爱,令祁大少如此神、魂、颠、倒!”

“不会是比你还有经验你才郁闷的吧?”米粒说完大伙笑得更欢。

祁隽听了米粒的话后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她是很有经验,”众人开始憋笑,在等祁隽说重点,“因为她已经……结婚了。”

半晌寂静后,季岱阳率先插科打诨:“哎呀,现在有夫之妇出来玩也很正常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是啊是啊,”沈柏勉安慰他,“只要你没爱上她,一切好说。”

祁隽没说话,米粒不可思议地尖叫:“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季岱阳、沈柏勉和米粒三人开始七嘴八舌的开导祁隽,季疏晨不关心也不担心,慢慢悠悠的喝着自己的小酒。

“可她是处。”祁隽突兀地冒出一句话,听到这个消息的三人比刚才听祁隽说他上了个有夫之妇更震惊。

“你确定她已经结婚了?”季疏晨问。

这回祁隽没再说话,因为他也不确定。

疏宫的车来接人时,米粒非拉着季疏晨陪她一起回去,她虽然醉了,可潜意识里知晓回到疏宫后会有什么事发生。

季岱阳是知道今晚米粒要经历什么的,所以他才特意捎上她希望她能买醉一场,这样痛苦就会减轻了吧?有时他是真心疼这个从大洋彼岸被带回来的女孩,她是多么像那个人,所以哪怕像那人的她身陷他无能为力的处境,他也想……斗胆试试。

季疏晨递给季岱阳一个“你别管”的警告,拽着摇摇晃晃的米粒一同坐进回疏宫的轿车里。

回到疏宫后米粒缠着季疏晨不放,一脸天真无邪。这样的她令季疏晨想起了多年前纽约寒冷的冬夜里,托马斯神父在床前不断祈祷,而她静静望着床上少女娇好却病态的东方容颜,一宿难眠。

在没有被带回中国前,在季疏晨还没有伤害这个生长在大洋彼岸,神父羽翼下的东方女孩之前,她常对她说:Teasel,从我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是个天使。

不,她不是天使,从来都不是。从见这个女孩的第一面起,她就是恶魔,万劫不复的诅咒从那天起生效。

把一个无辜的女孩剔去贞cao与自由,去换取自己的荣耀辉煌,这样的人,可能真的只配下地狱了吧?季疏晨自嘲地想到。

退出房间一转身,不远处楼梯口立了个影如鬼魅的男人,他身量近乎一米九,一身黑色禁欲的西装配上一副同色的墨镜,一头深棕的短发,令人轻而易举判断出这是位外表端正的外籍男子。

季疏晨的心当下没由来的慌张了半刻,她迎上去:“辛苦了,欧洲市场的期货……”

不等她说完,男人迅速的用纯正的中文问:“她呢?”

“在……我的卧室里。”

卡尔疾步上前,在将与季疏晨擦肩而过的瞬间顿住脚步。她伸手做了个“stop”的手势,“她醉了,今天不能克制一下你的兽欲吗?”

“兽欲?”卡尔最东方式的薄唇翕动,“如果这也算兽欲的话,那你就太小看男人了,Teasel。”

“除此之外,”季疏晨回首望那个手已经触上她卧室门把的男人,“就没有更能表达爱意与想念的方式了吗?”

“我不是屈湛,”这个看似高雅风度浑然天成的男子答得极快,“我不会放她走。”

他不再迟疑,按下早已握住的门把,从门内将卧室反锁。

——Teasel!

——嗯。

——我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叫你了呐!

——是。

——今晚我可以不回房间睡你的床吗?

——你安心睡。

季疏晨缓缓蹲下身抱膝埋头,就这么愣神蹲在空荡荡的长廊上想,她终于把那个纯白无瑕的小女孩透支的最后一次相信,给弄丢了。

她身后的门板内,突然传来女孩无法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呐喊和野兽疯狂扯破公主华服的刺耳之声。

裂帛之音像极了季疏晨的名字:Tea’sel、Tea’sel……好似那个纯白女孩的娇唇翕动,一遍又一遍喊着:Teasel、Teasel……

季疏晨也发了疯,拔腿往楼上跑。

停下来、快停下来!

她捂住耳朵,却掩盖不了心内的咒语,她的脚步越来越快,甚至连拖鞋都跟不上她的步伐。

今夜她喝了浓烈的佳酿,带了几分薄醉,纤足仍在跨着台阶,脑海中却想不断旋转、再旋转……砰!她的双膝硌在最高层的平面上,埋进长绒毛的上等毛毯里,单手堪堪抓住了身侧镂空雕花复古的铜柱。

疏晨一下子清醒过来,楼下人听到动静似要上来,疏晨不愿被任何人瞧见此刻的狼狈,跌跌撞撞爬起来闪入一间空房。

季疏晨误打误撞进了疏宫的练功房,楼下的脚步愈发近了,季疏晨打开音响,放了张古典音乐合辑,婉转舒缓的曲调在偌大的练功房里回荡,脚步声终于停下来,随即渐行渐远。

然而那如梦魇般可怖的低吟微喘依旧在季疏晨心头挥之不去。

三年前那个滂沱的雨夜,就在季疏晨的卧室里,一个刚过完十八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