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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够了,朱永宁心中片刻柔软,唇贴上他的,用舌尖扫过他唇上的伤口,将他身体抱起,又温柔地顶弄了十几下,终是在言临素体内射了出来。那十几股欲液打得言临素身体一颤,他猛然睁开了无神的眼睛,冷冽的眼底转了迷蒙的灰色。映入眼中是男子幽深的目光,言临素只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朱永宁发出满足的叹息,动作已经停了下来,手在言临素的脸上抚过。“临素的唇有些薄,这眉骨俊秀虽是聪明之相,却也是刻薄无情之相。”都结束了么?言临素在他怀中挣动了一下,一下子腾地红了脸,朱永宁的那物还在他的体内,不曾离开。他睁眼看定朱永宁,冷声道:“拿出去。”此人的眼眸寒若冰雪,却让朱永宁心生欢喜。“好,”朱永宁手按上两人相连的地方,低笑起来。言临素不料他如此听话,直到那朱永宁的那物自他体内离开,才微微松了口气。朱永宁却并未放开他,手摸上言临素汗湿的身体,在胸肌上揉捏了一把,言临素并不健硕,但骨rou亭匀,手感颇好,朱永宁颇为满意。外面风雨未停,天光已是渐渐亮起,朱永宁目光已为他胸前的红蕾吸引了过去。想起方才他将这乳粒含在口中的滋味,明明没有什么滋味,却为何他光想想就能热起来。“呃……”言临素倒抽一口冷气,那饱受蹂躏过的红蕾又为朱永宁含在口中。那已经敏感而胀痛的地方为他舌尖一舔,言临素竟忍不住低呼出来。朱永宁微微眯了眯眼,拉了言临素坐于他身上,他手托着言临素弹性很好的臀部,却并未进一步进犯。行动之间,言临素能感觉体内黏腻的液体从甬道流出,那是……他脸上轰然一热,心底气苦。都这般了,这小王爷还想做什么?朱永宁看着言临素疑惑而愤怒的眼神,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方才本王太性急了,对不住。”言临素不知道这小王爷搞什么鬼,他却不知此刻的朱永宁是吃饱喝足,如只猫猫舔舔爪子,开始细细品味起猎物的鲜美来了。朱永宁又勾了嘴唇补充了一句,“此番,本王一定让言兄满意。”他调整了姿势让言临素坐得更舒服些,言临素低头一看,映入眼中的画面差点让他气得吐血,朱永宁身下那根性器不知何时又紫胀了起来,与他的挨在一处磨磨蹭蹭。他身体一挣,便为朱永宁扣住肩膀,“言兄我们来打个商量,你若不反抗,我便不再进去,便这么蹭蹭如何?”言临素身体一僵,他不明白怎么有人说这么无耻的事,却能用这么云淡风清的语气,仿佛在说言兄十八年的花雕酒没有了,我们就勉强来点茶一般。朱永宁便当他答应了,手伸过来握了二人的要害贴于一处。言临素看着他将二人的性器贴于一处,朱永宁那根已经剑拔弩张,他的在挨蹭之下也有些抬头。朱永宁的手腕修长,带着些养尊处优的柔软,恰到好处地慰藉了他的欲望。男人这地方何等敏感,言临素咬了唇,已经觉得有一股无名火自下腹蔓延起。朱永宁在他耳边低语道:“言兄,你硬了,本王真让你这般快活。”言临素似被他的话语一烫,下意思往后一退,朱永宁的手放开他的下身,按住他的腰,含笑唤了声,“言兄,你失言了,你说本王要怎么罚你。”小王爷的话语中带上了轻描淡写的威胁之意。言临素咬了咬牙,冷道:“我又不曾答应过你。”朱永宁低低一笑,“临素可不能自已爽完了,便翻脸不认账。”我几时,言临素还未来得及反驳,便为朱永宁点了xue道。“你……”朱永宁的手自他的腰间滑到他的身后,以两指探入他的体内,“言兄,此处又软又热,本王很是欢喜。”言临素觉察到那两指在他体内肆虐,将那受过伤的媚rou层层撑开,向内探去,灌满甬道的液体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他突然身体一颤,体内那酸麻涩胀的感觉让他已经软下去的那物端头竟吐出了些许yin液。“便是这里了吧。”朱永宁的右手继续向那里探去,另一只手却伸过来握住言临素的性器。“言兄且等等。”言临素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后端被玩弄着,前端胀得却似要胀裂开,那种胀痛酥痒仿佛渗入骨头之中,他心底生起无端的恐惧,口中的低吟忍不住带上媚意。迷乱之间,言临素觉察到朱永宁湿软的舌探入他的耳中,听到他在耳畔低语道:“言兄想要就求我。”言临素如溺水的人,攀了这块浮木,低低地道了声,“求你。”朱永宁低头见怀中之人束发的簪子已经脱落,乌黑的发披散在汗湿的身体上,胸口和肩膀上都留下斑驳的红痕,这平素清冷的人身上情欲的气息蔓延。朱永宁突然心底生起了一种渴望,想见这人为情欲所沉沦的模样。他的指自言临素体内撤出,扶住他的性器微微一笑,低下头去,以唇在前端轻轻一触。言临素觉得自己许久得不到纾解的胀痛为温软火热所包裹,他看向朱永宁,只见小王爷将他的性器含入口中,正挑了眼看他。一缕发披散在他的眼睛上,那桃花灼灼的眸光中带了笑。言临素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动了,他本可以推开这个人,但却在抓住朱永宁的头发的时候,改变了主意……朱永宁将口中的物事吐了出来,抹去唇角的白浊。冰冷的剑锋指向他的喉间,他却仿佛根本看不见,伸手握住言临素的握剑的手,朱永宁可以感觉到青年手上传来不可遏止的颤抖。他大笑道:“真可怜,连剑都握不稳了。言兄真的如此恨我,要对我拔剑相向?莫非本王方才伺候得不够好?”方才那一幕言临素想起就一阵头疼,他竟抓了这小王爷的头发,在他嘴里射了出来,他本可以推开。情欲,情欲,便是他言临素也敌不过这两个字?他不能再想,不敢再想,连他握剑的手也因此不稳。言临素手腕本就受了伤,此刻勉强接上,又怎是朱永宁的对手,为他劈手夺了剑去。风雨中传来箭啸的声音,朱永宁抬手点了言临素的睡xue,温柔地在他耳边道:“言兄,你累了。”马蹄声传来,有人在门外唤道:“王爷,属下来迟。”朱永宁听得正是他麾下黄停云的声音,方要出声唤他们进来,低头看了怀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