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圣诞季风在线阅读 - 140 我才爱你

140 我才爱你

    下两步棋的功夫,她仗着自己身上的大衬衫松松垮垮,靠在徐桓司腿间不露痕迹地动来动去,看看他云淡风轻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把他惹毛。徐桓司的碎发被微风吹乱,痒痒地拂着若有所思的眼睛,显得脾气上佳,皮笑rou不笑地冲加西亚摇摇头,“不下了,再下我就要饿死了。回见。”

他提了提徐意丛的领子,把她拎在胸口当掩护,穿过草地和石子路,径直上楼。只要徐意丛在,这两个人就宛如连体婴儿,医生护士见怪不怪,毫不怀疑有猫腻,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徐桓司一只手放在徐意丛衬衫领口,一路挟持着她走回病房,门一关,把她往沙发上一扔,“让你下个棋,你乱动什么?坐没坐相!”

徐意丛把他惹得光天化日一柱擎天,却理直气壮的,“叫你让一让,你就叉开腿?你自找的。”

徐桓司一条腿压在她腿上,眯着眼点点头,松手把她往沙发背里一推,徐意丛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白衬衫的扣子已经从头开到了尾,连内衣扣子都早就松了,一顿挣扎,被他剥了个精光,胸前两只雪白的小兔子颤颤巍巍地跳出来,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住,反而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他动作停了两秒,精虫上脑地叹息一声,“算了吧。”

徐意丛同意。两粒乳尖刮在手臂上,酥麻热烫,yingying地抵着自己的脉搏,而自己的腿被他压着,视野被他的身躯压迫性地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是酸痒的。

她松开手,两腕揽住他的脖子,两腿在宽大的衬衫裙下摆里若隐若现,他拍拍腿根小内裤包裹的臀rou,她就把脚腕放到他手里,不安分地动动腿,让他替自己扯下内裤。徐桓司把内裤丢到一边,折起她的两腿压在胸前,大手握着纤细的小脚腕,深深浅浅地吻敏感的膝弯,白腻的腿根,被腿压变形的乳缘,手指抚摸过圆润的臀,挑逗被敞露开来的私密,直到徐意丛难耐地仰起脖子,身下涌出晶亮的蜜液,他方才搂紧她的腰身一没而入,徐意丛几乎是立刻就发出一声嘶哑颤抖的呻吟,声音擦过他的耳朵,火球似的烧灼。

他把徐意丛抱起来,让她两腿盘住自己的腰,热烫的一根蓦地捅到深处,她扶着他的肩,吐气不顺地催促,“……去床上。”

他仗着自己把她抱了满怀,放肆地咬她的小耳朵,她痒得转过头,他就舔吮她耳后的软rou,戳得她在他怀里蜷起来,他又坏心眼地衔住她的耳垂不让她躲开,“我抱得动。”

徐意丛挂在他身上,细长的两腿盘都盘不住,被他一下下撞得魂飞魄散,浑身彻底红成了一只红彤彤的小虾,小嘴里的话音都被他吞吃下肚,但唇角不断溢出细碎的叫声,妩媚又委屈,最后被他重重一顶,她冲着他的嘴唇使劲咬下去,终于挣扎出一句话:“不行,去、嗯……去床上……这样、太、太……嗯呃……太深……”

高潮中的身体格外脆弱,交叠而来的抽插和快感海浪般卷过颤抖的肢体,徐意丛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彻底软下去,抽抽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哥……”

徐桓司照旧没有办法,把她放平在床上,就着插入的姿势,细细地吻她guntang的脖子,锁骨,肩头。徐意丛被吻得闭着眼睛仰起脖子,手还环着他的脖子,他吻到她的唇,她就睁开眼睛,看他消瘦了很多的面容。

还是好看的,苍白的面色显得五官锐利而脆弱,这两种东西出人意料地糅合在一起,那么漫不经心,那么念念深情。陪爸爸住院的小孩肖恩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张大了嘴,牵着他mama的手狂甩,幸好加西亚提前告诉妻子:“人家有女朋友。”

其实这个预防针不打也罢,加西亚的妻子是创业公司的董事,忙得脚不沾地,压根没空多看别人一眼,每天早上把儿子送来医院陪爸爸玩,自己也陪父子俩吃个早午饭,匆匆忙忙喝完咖啡就去上班,加西亚会拽住她的领带,整理一下,吻一吻她的脸颊,说:“我爱你。”

窗外的春风吹进了青草的气味,徐意丛两手搭在徐桓司肩上,突然说:“你都没有说过爱我。”

徐桓司不假思索,“怎么可能。”

徐意丛跟他各自嘴硬,“就是没有。”

她态度坚决,这次徐桓司略略思索了一瞬,“不可能,是你忘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把徐意丛抱在膝头兴师问罪,微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哎,你才是没说过爱我。”

他们在一起时说过太多话,到了这个时候,是真的谁都想不起来那一句了。徐意丛坐在他膝头,把他布满淤青针孔的手拿下来,严肃地摇摇头,“我不爱你。你好起来,我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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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伤感但我得说哥哥太厉害了

141霸占【平安夜加更】

今天的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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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意丛坐在他膝头,把他布满淤青针孔的手拿下来,严肃地摇摇头,“我不爱你。你好起来,我才爱你。”

他没有好起来。加西亚住院比徐桓司早一个多月,熟门熟路地牵着肖恩敲敲门,问徐桓司:“能替我陪他玩一会吗?”

他懒得带小孩,但徐意丛跟肖恩混得很熟,他大概一会又可以观赏徐意丛跟小孩打架了。他心情颇愉悦,随口问:“行。你要出去?”

加西亚笑眯眯的,“我?我要去化疗了。听说特别疼,我怕吓着他。”

徐桓司让肖恩进来,给他倒了杯橙汁。陈昂刚刚搬来血腥的十八禁游戏,正打开电视准备玩,腿都跷在茶几上了,一看肖恩抱着杯子准备观战,连忙飞速关掉了显示器,在显示器的倒影里看见徐意丛,他脱口问:“丛丛?”

显示器的倒影里清晰地映着徐意丛的样子,低头抱着电脑打字,可是手很久没动。

肖恩凑近看看她,“jiejie,你怎么了呀?”

徐意丛抬起头,想冲他笑笑,但是没笑出来。

徐桓司抽出一盘儿童游戏丢给陈昂,叫他陪玩,顺手揉揉徐意丛的头发,“哪有那么快。好好写作业。”

徐意丛生平第一次希望自己学的不是这个专业,希望自己从前背案例的时候不那么认真。有时候医生来跟徐桓司谈治疗计划的时候她不在,第二天来的时候随便看一眼他用的药,本能地反应过来是保守治疗再次失败,又换上了新的治疗方案,脑子里随即本能地蹦出几行病程分析,伴随着生动的教材图片,癌细胞在越过粘膜,侵犯肌层,随后将渗入胃壁更深处。

再之后呢?

陈昂开始陪肖恩看小猪佩奇,徐桓司没见过这头吹风机似的猪,也驻足瞻仰鬼斧神工的画风。徐意丛又打了几行字,停下手,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他看着电视问:“怎么了?”

徐意丛说:“告诉家里吧。”

他转回头,陈昂也一脸惊讶,只剩肖恩聚精会神地看佩琦的mama送小猪上学。

徐意丛的神情冷静得可怕,“他们总要知道的。”

陈昂早就提过这事,现在徐意丛终于也开口了。但徐桓司不舍得,谁来说都是无用功。

病房里的大床比家里的还舒服,加上笼罩全身的熟悉气味,徐意丛睡得很好,直到床的另一侧微微一陷,徐桓司掖好她的被角,抽身去卫生间。

她在被子里揉揉眼睛,还是爬起来了,跟着走去卫生间,推开门,“难受吗?”

冷色调的灯只开了一半,徐桓司的面色显得格外苍白,没料到她会跟过来,有些诧异,顺手冲了马桶,“把你吵醒了?”

徐意丛点点头,又摇摇头,因为其实每次他半夜去吐,她都知道。

徐桓司反倒笑起来了,“每天看你装睡,我都替你着急。”

徐意丛说:“你才不会装睡呢,我装得很好。”

只是骗不过他而已。就像她现在写在脸上的心事。

他拧开龙头洗了把脸,徐意丛说:“我霸占你好久了。你生病总要告诉他们的。”

她赤着脚站在地上,脚趾被大理石地板冻得发红,徐桓司把脸擦干,走过来拍拍她的手肘,徐意丛就把两脚踩在他的脚上,被他慢吞吞地挪回床上。他在床边蹲下,仰脸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指指自己,告诉她:“抱不动了。”

徐意丛呆呆看着他,他说不清是什么东西让他觉得心碎。

他接着说:“是我霸占你,丛丛。”

她莫名其妙地伸出一根食指,轻缓郑重地在他的眉骨上擦过去。

记忆中徐桓司是热得烫手的,他们和徐桓易蹲在徐家的院子里堆雪人,她嫌徐桓司把自己的漂亮雪人弄成了傻子,就往他的脖子里塞一块雪,他凶神恶煞地扑过来,把裹成粽子的丛丛往雪地里一埋,作势要用手冰她的脖子。徐桓易做了个节哀的手势,她吓得缩起脖子闭上眼睛,但徐桓司的大手恶作剧地捏住她的脸,分明是guntang的。

食指从眉头划到鬓角,触手是微凉的体温,肌理下是坚硬的骨骼。她喜欢他的眉毛,飞扬跋扈的样子,那么好看。

徐桓司握住她的手指,近乎虔诚地攥在手心里,眸中光色明亮得灼人,“是我霸占你,你知道我自私。再等等,行吗?”

徐意丛不说话,他就吻一下她的手指,突然想出了老对头提供的好借口,“苏苏不是要结婚了吗?我起码得陪你去她的婚礼。”

他想多霸占一点她的时间,丛丛就多了一点点的心安理得。金苏苏婚礼的那天,从凌晨开始就下着雨,徐意丛和陈昂一大早就趴在窗边看雨,十分忧虑,只有金苏苏毫不在意,“我出生的时候也下雨,金闻斐出生的时候也下雨,那今天为什么下雨?是因为我俩天造地设。”

徐意丛和陈昂叹为观止,一起鼓掌。金苏苏转身去涂口红,徐桓司瞥了金闻斐一眼,“你跟我前后脚出生,我记得那年大旱啊。”

金闻斐清了清嗓子,回头看看化妆间的门,“她今天起床一看天气就崩溃了,我要是不说我出生的时候也下雨,她能给我退婚。你能闭嘴吗?”

徐意丛和陈昂已经笑傻了,徐桓司挑挑眉毛,金闻斐忍辱负重地闭闭眼,“弟弟求你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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