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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咋了声舌,夏南将那份作废的婚姻文件抽了出来。“这个我保管着。”“啊?”夏梓纳闷,不懂过去他连一眼都不愿看的文件,怎么在得知真相后又会想收回去,急忙劝阻道:“算了吧小南,好不容易能好好生活的,过去的事就放下吧。”却被夏南摆手拒绝:“不,吃亏不是我的风格,好歹是个男人,还有什么是不敢面对的东西?”甩了自己不说,居然还敢在他失忆后频频出现刷存在感?想到对方对他摸脸搭肩搂腰,还嘴对嘴喂水未遂等各种场面,夏南就觉得不能忍。好你个薛辰,本以为两人就是感情好的兄弟,没想后头还有这一段。过往的夏南也许因些人情世故而被欺负,但他可没那些包袱,他就是个孑然一身的新灵魂,没欠过谁人情,也没想让谁赊欠。拎起那迭文件,夏南大步流星的出了书房门,临走前,他回过身来问夏梓:“我动那个啥生孩子的手术没有?”比起婚姻匹配那些,还是这个比较首要,也比较致命。“没有的,婚都没结成呢,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夏梓似乎惊魂未定,话语里带着点颤抖。“那就好。”朝着对方点点头,夏南道了声‘早些睡吧’,便带上房门离去。走了几步才想自己是不是犯傻,即使他和薛辰结婚,两个都是男人,谁怀孕生孩子还不好说。他怎会担心动手术的得是自己?但他对这世界实在太不熟悉,还是小心点的好,免得惹上更大的麻烦。夏南满意着自个的心思缜密,书房里的夏梓却是茫然起来,看着眼前散着的文件,没想到最终还是让夏南得知了实情。只是本预料他会悲伤沦丧,怎么从反应看来却是……生气?****夏南越过走廊,重回自个的房间。本以为今晚的事估计是落幕了,岂料却在房门口见到个徘徊的黑影。“是谁?”夏南走近,发现是卡邦。黑暗中与其对视,对方的蓝色眼睛显得明亮异常。“你来我房间这儿做什么?”卡邦的客房在一楼,为何会出现在二楼的房间口?想到薛良就在里头,夏南便起了戒备之心,这是幼儿园老师的通病,对靠近孩子的陌生人总特别警觉,当然,无论他的家长与自己是否有过节。“我找厕所找着迷路了,抱歉长官,一喝了酒,东西南北全分不清。”卡邦搔了搔头,有些难为情地笑笑。夏南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一楼指个方向道:“在那儿,你赶紧去吧。”“好。”卡邦朝他行礼,便跌跌撞撞的下楼。确认对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夏南才返回自个的房间里。而原本正依着夏南的指引走向厕所的卡邦,在看见夏南关上门后,闪身躲进楼梯间的死角。他从口袋里拿出自个的终端,终端上的信号灯正在闪烁。将收到的信息点开来,上头有他刚传送出去的照片,以及收件方回以的一排文字:“身分已确认,的确是薛家长孙薛良。”见此卡邦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开启终端的虚拟键盘,便又迅速地输入起信息来。“这名孩子今日在夏南老家过夜,恐怕他已与薛辰联系上,请留意。卡邦”第22章两人对峙隔日一早,夏南拎着睡眼惺忪的薛良下楼时,饭桌上只剩夏梓一人。“早上好。”看见夏南,夏梓已露出惯有的笑容,却难掩双眼底下的黑眼圈。夏南就坐,一手轻轻拍到她背上。“不必担心,我已经不是过往那个夏南了,会把事情处理好的。”夏梓被他这话逗笑,戳了戳他手臂道:“你每回都这么说,那还得看是跟哪个过往比。”夏南笑着没回应,究竟和从前有无差别,只有他自个最清楚。给薛良拿了些面包,夏南问夏梓:“怎么没见到卡邦和姊夫,时间还这么早,上那儿去?”“卡邦先生临时收到通知必须赶回军部,你姊夫去送送他,顺道到行星馆运动去了。”夏梓回答,夹了大把生菜放进夏南和薛良的碗里,迎来师生两人唾弃的眼神。“我待会也得走了。”无奈的把生菜塞进嘴里,夏南道“小良的家人今早会到幼儿园接他,还是早些让他回家度周末的好。”“这么快?你怎不让他父母来我们这儿,还回去幼儿园多麻烦?”夏梓再给师生俩舀蔬菜汤,她舀了一碗给薛良,正要弄夏南的分,便被起身的夏南一把抓住手。他抢过碗,接着在她耳边道:“我园里的家长全都是军部的人,你想让他们知道咱家的位置吗?”夏梓想想好像还真不合适,便握了握夏南的手说:“那你自己多注意点,和家里保持联络。”“好哩。”夏南举手行个礼,让夏梓有些哭笑不得。.上午八点钟刚过,夏南的飞行器飞离了赤星。薛良在副驾上反复作呕,夏南瞪他一眼道:“我姊的早餐这么难吃啊,薛家小少爷?”换来薛良红着眼反瞪:“老师没喝蔬菜汤,还把自个的生菜全夹给我了,你平时还要我们多吃蔬菜,分明自己也不敢吃。”对于薛良真实的控诉,夏南只是心虚的咳了一声。他将飞行器上的通信设备给开启,选定个号码,便对薛良道:“和你叔叔说,咱们估计再三十多分就回到幼儿园了,看他啥时有空把你带回去。”“你怎不自己和他说?”薛良一脸不解,过往连络家长这事夏南可都是自个揽起来做的。夏南默默的翻个白眼。难道要他告诉薛良,因为得知自己和薛辰的关系,生气之余还觉得有些别扭吗?当然不行,大人间的复杂事儿说了可是残害国家幼苗啊。只得清了下喉头,道:“我要专心开飞行器,不方便。”“喔。”薛良虽是半信半疑,但还是拨号给了薛辰。他用的是自个的终端,和薛辰用无视频的语音通话说了一会,便抬头对夏南道:“叔叔问你怎不亲自打给他?”夏南额头顿时突突的跳,半晌才把通话中的信号接到自个的通讯器材上。“喂,是我,待会来接你侄子,大约半个钟头吧。”“嗯辛苦了,谢谢你照顾小良。”薛辰的声音平稳的响起,虽有些噪声干扰,却仍不改他音色的好听,敲在耳膜上就像动人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