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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坚强,因此并未失去意识,他卖力地眨眼几下,硬是把视觉给夺回来。就见原本在他身后的拉姆拉已绕到他面前,抬手就要再给他一击,夏南急忙双手并用,虽然接住对方劈下的手刀,但潜伏在身后麦卡斯却已来不及防,对方举枪瞄准,朝着他已受伤的腿部就是一枪。子/弹穿过皮rou,鲜血飞溅出来,这回夏南终于站不住脚,整个人趴到了地上。“喂,替你报仇了。”麦卡斯将枪丢给了拉姆拉,他刚被夏南打中的脚仍在流血,只是距离远的关系,那一击并没彻底打残他,倒是麦卡斯这近距的射击,把夏南的膝盖都给打穿了,看来这脚估计不废也得残。麦卡斯整身扑到夏南背上,拉起他手臂,便将腕上的终端给卸了下来。夏南抓准机会,回身就要给他一个肘击,岂料却被拉姆拉看穿,一脚踩上他的肩膀。“呜!”夏南疼的喊出来,另一只手的指甲都要嵌进地里。他的身体被麦卡斯压制的动弹不得,而终端则在拉姆拉手上,对方拿着往一旁感应器一刷,灯光由红转绿,停机坪的巨大路口也缓缓开启。大抵是在非正常时间开启停机坪,几架待命中的守卫机器人跑了出来。他们侦测到三名陌生面孔,便全数拿起武器。“确认闯入者,准备攻击。”这是夏南前往旧仓库前发布的指示,然而这三名海盗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迪林,他将镭射枪转了方向,一瞬间就炸毁了靠近的机器人。那把镭射枪是军事的实验品,杀伤力极大,但也有着副作用。枪体在射击后产生高热,几乎灼伤迪林的手,他只得将他收进背后的枪袋,朝着拉姆拉喊道:“把终端给我。”接过拉姆拉抛过去的终端,迪林顺利打开舱门,爬上驾驶座。拉姆拉在砍掉一名机器人的头后跟着跳上去,最后是麦卡斯,他正要抬脚,小腿却被夏南紧紧的抓住。“别想走……”夏南一个使劲,先将他绊倒在地,再扶着一旁的圆柱站起来。也不知何时抢来的手/枪,他举起手,朝着麦卡斯的颈部开了一枪,见他倒在地上不再动弹,才把枪指向驾驶舱的迪林。“把孩子留下来,你们想带他去哪?”没想夏南还有反击的能力,舱里的两人愣在当场,迪林叫着麦卡斯,确定地上的人没了回应,当机立断就要把他舍弃掉。“走了!”他就夏南的终端感应,机体便顺利开启飞行模式。机翼逐渐展开,整台飞行器就要移出跑道,就在舱门要关起的霎那,迪林将小赛拎出了舱门口。这时小赛已经清醒过来,他先望着远处的夏南,再看看自己悬空的身体,突然呜的一声大哭起来。“老师,救我,老师。”他两只手往前挣扎着,泪水不断从眼底流出来。“拜托,别这样!”夏南只觉心中一紧。他对着迪林大喊,无奈下一刻飞行器加速飞向上方的出口,小赛则被松手,猛的丢向了地面。“小赛!”这下夏南连伤腿的疼痛都感受不到,整个人连滚带爬就冲了出去。他试图在小赛坠地之前抱住他,然而相距太远,要冲过这么段距离,连平时都是勉强,更别说是他现在这副身体。小赛终究在重力下高速的下坠,眼看只差一点就能碰着孩子,夏南倾全力的伸长手臂,一瞬间眼泪都要逼出眼角。他以为自己最终没能救下孩子的性命,就在这时……一道人影飞快地闪了出来。将孩子稳稳的接到怀里。“啊……”夏南狼狈的伏在地上。他仰首看向来者,本就高大的身躯,现在有着视觉加持,感觉都要能遮住天际。夏南张着嘴,半晌吐不出一个字,他的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着,直到小赛被放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来到他身边,小小的头胪埋进他胸前,大把的泪水几乎湿了他的衣襟……他才察觉自个回到了现实,预想头破血流的场面没有发生,孩子没事,现就安稳的在他怀里。“小赛…没事了,老师这就带你回去。”夏南想伸手去捏孩子的脸,不料手举到半空,突的脑子一阵晕眩,身体的疼痛全回来了,眼前的景象也似坏掉的屏幕般闪烁。“小……”他叫了孩子,却没能叫完便失去了意识。没了力气的身体跌入了男人的胸膛里,男人将他搂紧,仰头自停机坪上的大洞看了出去。方飞出出口的飞行器滞留在空中无法飞离,并非故障亦并非驾驶亲为,而是因为他的四周,早被三架s级的重型机甲团团围住。机甲上的炮口全开,瞄准着飞行器,使其瞬间宛若暴风雨中的残破小船。此时,男人手上的终端响了起来,“确认身分,的确是通缉中的迪林海盗团成员,驾驶座是札罗.迪林,副驾则是托法勒.拉姆拉。麦卡斯雷不在机上,可能逃往别处。”一眼撇向倒在地上的尸体,男人声音沉稳的道:“麦卡斯.雷已遭到制伏,所以只剩两人。”他将声音传递过去,不要多久,对方的回报声便又传了回来。“收到,那目前已顺利牵制住飞行器,请问薛上将要如何处置?”低头看了看怀里昏厥的人,以及一旁抓着夏南手指瑟瑟发抖的孩子,薛辰喉头动了动,这才朝着终端冷声道:“就地歼灭。““了解。“随著停机坪的出口缓缓关上,巨大的爆炸声响也划破了宁静的夜空。第29章身陷牢狱孩子待在黑暗之中,残破的衣物里露出细瘦的肩颈。他没有停止哭泣,哭声不断传入夏南耳里,既鲜明又刺耳。夏南想走过去拥抱他,全身却动弹不得。下一刻,就见几只漆黑的手伸向孩子,揪住他的手脚,将他的身体尽可能地展开。孩子的哭声更大,夏南想阻止,却什么声音也出不来。然后一切都是那么迅速,在身体被扯开到极限的瞬间……噗滋!原本完整的躯体变成四溅的rou块,黑色的血渍飞到夏南的脸上,从眼下滴落,看来就像他的泪似的。“不要!”夏南大吼一声,倏的睁开双眼,手背上传来一阵疼痛。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正抓住他的手,再给他注射药剂。知道是军医,是因为对方的胸前挂着标示的徽章,他的后面还站着位军人,神情严肃,两只眼直勾勾的盯着夏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