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在线阅读 -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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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东方弋接过侍人递过的青瓷杯,闻著杯中冒出的茶香,准备一品这周国久负盛名的茗品,屋外一人急急忙忙,进来传报消息。

“如何?”

东方弋饮了一口茶,虽然茶清香爽人,可掩盖不住心中被打扰的不悦,其实就算来人不说,他心里也明了,周国能撑下这麽长的时间已属不易,如今什麽?”

“我说你这个混蛋,没有人x"/>,早晚要遭报应。”

贺茗的话一说出口,周围人的脸色立刻僵了下来,东方弋更是板回了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孔,连刚才还小声笑的几名侍卫现在都禁了声,喘气也不敢大声些,生怕惹到了眼前的暴君。

东方弋捏住贺茗的下巴,“这话,若是你还敢再说,我便让你试试哑药的滋味,这次我便先饶了你。”

“来人,掌嘴!”虽然东方弋说是饶了他,可服侍了东方弋许久的侍人可是对这位君王的脾气知道的清楚,见东方弋习惯x"/>的小动作,便立刻下了令。

东方弋笑笑,看来身边的侍人跟了这麽些年,长进了不少。

侍人语罢,便有人上来按住贺茗,拿著板子朝贺茗脸上抽,贺茗本就是一国的皇子,即使是到了周国做人质,两国旗鼓相当,也没有什麽人敢对他不敬,心中一时气恼,加上动手的人打得甚重,贺茗不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陛下,这个......?”

“带回去,安置在临仙阁,好生伺候著。”

“遵旨。”

作家的话:

因为要念书的缘故,所以决定周更,周六或者周日不定。

多留言多更新,嗯......就这样

☆、第二章

贺茗醒来时,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想到之前自己所见那人的残暴,顿时有些不安,不知那人还要怎麽对付自己,不过是说他两句罢了,就对自己动手,说他混蛋,没有人x"/>,简直是夸赞他了。

/>了/>自己的脸,发现肿得厉害,见不远处的桌上摆著一面铜镜,贺茗立即下床,想瞧瞧自己现在是什麽模样。

看见镜子里的样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贺茗感觉委屈极了。

“殿下!你起来了。”

“清......风......?”

听见熟悉的声音,贺茗立刻转过身望,看见是从小服侍自己的清风,开心极了,想绽出一个笑脸来,可却痛得厉害。

“哎哟!”

“殿下现在别动,脸上伤得厉害!”清风见贺茗疼得呲牙咧嘴,连忙将手中的脸盆放好,把面巾浸了水绞干,然後敷到贺茗的脸颊上。

“唔──”贺茗哼哼著,脸上的痛感算是好了些。

“这......是哪里?”

“这是陛下要他们好好照顾著殿下。”

“他会有这麽......好心?”

药膏涂抹著挺舒服,贺茗觉著脸上清清凉凉的,疼痛纾解了大半,比用面巾敷好多了。

“即便是假好心,这位皇帝若是想要加害殿下,大可以随便捏造出些罪名,将殿下下狱。”

“若他本就不打算杀我呢?”

“那也没有必要将殿下好生养著。”

“这倒也是,那他到底想对我做什麽?”贺茗喃喃自问,脑中突然闪过那时东方弋说过的话,脸上一红,只是脸本来就红肿得厉害,清风也就没看出来什麽。

他不会真想对我做那种事情吧?

正在贺茗思索之际,东方弋已经被众多人拥护著,到了临仙阁外。

“陛──”

东方弋伸手遮住太监的嘴,他想瞧瞧,那个贺茗在做什麽。

蹑手蹑脚绕过庭院,连带身边的人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东方弋悄悄走到窗边。恰巧,窗虽掩住了,但还留了一丝缝隙,可以看见里边人的动作,连里面人说的话,都不漏一字的传进了东方弋的耳朵里。

他们的对话听在东方弋耳朵里,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只是清风现在给贺茗擦药的动作,让东方弋有些不快,没仔细考虑那心中的不快究竟是源自於哪里,东方弋就重重地推开了门。

两个人震惊的表情让他十分满意,清风当即跪了下来,贺茗却不愿意跪,脸上的模样煞是j"/>彩。

“你出去。”

“是。”

清风当然知道东方弋说的是他,看了贺茗一眼,以眼神传意让贺茗要好好照顾自己,然後退出房间,屋外的g"/>人识趣的替自家主子关上了房门。

东方弋走到贺茗身边,拿起清风刚才出去时放在桌上的药盒,用手指抹上一些,想为贺茗擦上,可惜贺茗不领他的情,依旧是将头一扭。

“你既然已经见识过我脾气不好,就不该在这样惹我。”东方弋用另一只手将贺茗的脸扳回来。

这次贺茗还算是听话,没有乱动,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看著东方弋。

“这麽看著我是什麽意思?怎麽,是怪我下手重了?”

“哼。”懒得与东方弋说话,只想用一声冷哼来表示他的行为还不足以让自己挂齿。

但在东方弋耳朵里听起来,贺茗的冷哼,别有一番情趣。

“谁叫你不听话呢。”

“开诚布公的说,你到底想利用我做什麽?”

“我昨儿不是说明了吗?想将你养在我的皇g"/>里......”

“闭嘴,”贺茗捂住耳朵,“你休想这样羞辱我。”

“想不想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的。”东方弋握住贺茗的两只手,把它们从耳边拿下。

“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你的身份了,你说的是实话。”

“你知道就好,那还不快放了我。”贺茗将自己的手从东方弋手中挣脱。

“放了你?怕是不行,我昨日命人修书一封送去了成国,说要将你留在有些小手段,但到底不是东方弋这常年练武之人的对手,手上的武器立马就被夺了去,争夺中还差点把自己伤著。

“不过,我已经不想伤你了,我只想快些看,你到了床上,还怎麽用你的小爪子伤人,哈哈哈哈哈。”

门外侍卫听见房里有些许打斗声,就破门而入,不过不及东方弋的手快,进来时只看见摔倒在地的贺茗与他前方的匕首。

☆、第三章

“殿下,您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清风拿著铜镜,放到贺茗面前。

贺茗接过来,左看看,右瞧瞧,肿确实退下了,看上去还是如同原来那样。可贺茗却希望这伤能拖延些时日,想到那个暴君说要宠幸自己的事情,虽然不认为他真的有龙阳之好,可还是有顾虑。

不行,还要拖延些时日才行,他与清风对,g"/>本就是占便宜。

“我就是占你便宜......”东方弋见贺茗转头,大概就猜出了他心里想的东西。

贺茗一惊,睁开眼看著东方弋,於是他看见东方弋自然地用双手将裹著他的锦被一掀,来不及反应,他就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後束手束脚的感觉消失了,可是,身子,好像被看光了!

“你!”贺茗用一只手遮著下身,另一只手去夺东方弋手中的被子。

“反正你今晚怎麽都是要给我看的。”

贺茗的力气本来就不如东方弋的大,更何况是在用一只手夺被的情况下,接著贺茗干脆不去争抢,用两只手遮住自己的身子。

东方弋将被子扔到一边,爬上床,硬是把贺茗的两只手拉开。

“不准遮。”东方弋用凌厉的眼神看著贺茗。

贺茗委屈,算了,为了清风,於是就按照东方弋说的,不再遮掩。

“这才乖。”

“来,把这喝了。”东方弋从枕下拿出一个瓷瓶。

“什麽东西?”

“媚药。”

“......!”

“第一次,喝了这个,不至於太痛苦。”

好吧,为了自己......贺茗接过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喝下。

见贺茗将瓶子里的东西都喝了下去,东方弋接过那个空瓶往地上一扔,又从枕下拿出另一个瓶子。

贺茗看著有些震惊,他寝g"/>的枕头下边到底藏著多少瓶子?

“这也是媚药?”

“自然不是,若是让你喝这麽多媚药,还不把我的宝贝累坏了?”

作家的话:

觉得周六周日更的话有点少,还是一周三更好了,周五也更新。

☆、第四章

贺茗按照东方弋的吩咐,在床上跪趴著。

“腿再分开些。”

东方弋边抚/>著贺茗的身子边说,可现在的姿势已经是贺茗能做到的极限,贺茗不愿再做出更羞耻的事情,东方弋便自己动手,将贺茗的双腿掰得更开。

贺茗从双腿分开的间隙中,可以看见东方弋的动作,东方弋将那个瓷瓶打开,然後有一些黏腻的y"/>体被倒在了自己的臀上。

双手抚上那两瓣浑圆,东方弋感受到贺茗的颤抖更加剧烈,接著将那些y"/>体涂抹到缝隙之间,来回摩擦。

冰凉的y"/>体被推进火热的地方,异物的进入让贺茗感觉浑身不适,偏偏那人还用言语轻薄著他。

“这里咬得真紧。”

“不是......”

贺茗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不敢看,可那羞耻的声音总还是会传进他的耳朵里,加上药效,把他弄得更加面红耳赤。

看时机成熟了,东方弋将贺茗的身子翻转了过来,面对著自己,一手钳著贺茗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硬挺,顶著贺茗下身幽x"/>的入口。

贺茗开始羞得用手遮著脸,打算就这样熬过去,他一直以为东方弋不会真对他做那样的事情,之前的动作,只不过是想要羞辱他罢了,可等发现东方弋正打算慢慢地进入自己时,贺茗才恍然惊醒般地用手去推开东方弋。

“不要......”

前戏的时间长,恰好赶上媚药的效力发作,贺茗感觉浑身都那麽燥热,与东方弋之间,即使是细小的触碰,那种酥麻的感觉便涌上心头,快感也开始在下身积累。於是只能用手胡乱地挥舞著,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可东方弋又怎麽会给他反抗的机会,用一只手将贺茗的双手推向头顶上方压住。

“别逼我将你绑起来。”

贺茗不依,仍是挣扎著,甚至无意之中用指甲将东方弋的臂膀划伤,东方弋看了一眼手臂上了伤痕,又看了看其实早被情欲熏染的神志不清的贺茗,伸手勾起刚才自己脱下的衣服,撕开一条,将贺茗的双手紧紧绑住。贺茗挣脱不开,哭嚷著叫东方弋放开自己。

东方弋哪里肯,更何况贺茗刚才还伤了他,缓缓将自己的欲望送进贺茗体内後,双手捏紧了贺茗的腰,在那炙热的甬道中来回抽送,青涩的身体还没受过情欲的熏陶,但就是让东方弋陶醉其中。

贺茗只觉得东方弋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似乎还是故意弄出了那种r"/>体相撞之间的啪啪声,让自己难堪,可不知为什麽,贺茗感觉羞耻之中却还有快乐的感觉,只希望东方弋再进入的快些,用力些。

“还说不要,这里这麽j"/>神。”

东方弋松开一只手,弹了弹贺茗翘起的顶端。

“不是......”贺茗拼命摇著头,可软绵绵的话语让他的言辞太没有说服力,特别是听在东方弋耳朵里。

“这麽湿了。”

东方弋伸手在贺茗的挺翘上磨蹭著,不一会儿,分身及东方弋的手上便沾满了y"/>体,他邪笑著,将手指伸到贺茗嘴里搅动著。

“尝尝看,自己的味道。”

贺茗脑中叫嚣著肮脏,舌头却不由自主的绕上东方弋的手指舔舐。

“真y"/>荡......”

将手指深入了些,模仿他下身正在做的事情,让手指在贺茗口中进进出出,牵连出不少唾y"/>又抹到贺茗a"/>前的殷红上,顺势揉捏著。

“嗯──”

“舒不舒服?”

贺茗点点头,想到什麽,又开始摇头,东方弋不满意,用手狠狠掐了一下,贺茗浑身颤栗。

“舒不舒服?!”

“舒服......”

“另一边要不要也舒服一下?”

“要......”

贺茗的声音轻轻的,飘到东方弋耳边。东方弋笑著将贺茗抱了起来,坐到自己小腹上,然後用口把另一边的茱萸含住,用舌头舔弄著r"/>尖。

“啊──”

呻吟之声婉转绵长,像是在东方弋心上搔了一把,只好用更有力的冲刺占有著怀中的人。

贺茗虽然平时放浪了些,可对於情事之类,却从来没有经历过,东方弋恰好相反,闺房之中的技巧了得,所以贺茗在他的撩拨之下,几乎是要沈溺在情欲之中了。东方弋见贺茗脑中尚有一丝清明之处,手上与口中的动作做得更加起劲,非要贺茗丧失理智不可。

手里掌握著贺茗的弱点,极尽耐心的讨好著,下身的动作却由快变慢,只是缓缓地滑动著,享受过之前那种激烈的冲刺,此时的温柔只让贺茗觉得难受,後x"/>得不到刺激,贺茗难耐的摇动著腰身。

“贺茗,你是不是很y"/>荡?”

“不是,没有很y"/>荡......”

东方弋突然猛地顶动一下,然後又变成之前缓慢的动作,引诱著贺茗主动求欢。

“要用力......”贺茗忍不住说出来。

“用力可以,承不承认你很y"/>荡?”

“嗯......”

“嗯什麽?”放开贺茗a"/>前已经被吮吸啃咬得红肿的r"/>粒,东方弋舔了舔贺茗的耳垂。

“很y"/>荡。”被迫说出这种话,贺茗害羞地将整张脸都藏进了东方弋a"/>膛里。

“谁很y"/>荡?”

贺茗晃了晃脑袋不愿意说。

可东方弋就是喜欢逼迫人,算了算时间,媚药的效力该是全部发挥出来了,手上更加快了动作,不出意料地,一会儿就感受到了贺茗那里的颤动,想要释放了。

“说出来,谁很y"/>荡?”

“不......”

东方弋用麽指指腹堵住了顶端的小洞,欲望无处释放的贺茗用被绑住的双手去推东方弋的手,无济於事,前面快感的出路被阻挡了,後面也得不到想要的,贺茗急得小脸通红,终於,眼泪一下子冲了出来。

“谁y"/>荡?”

“我很y"/>荡,贺茗,茗儿很y"/>荡!”

“早说不就好了。”

东方弋松开那阻止贺茗舒缓欲望的手,帮著他登上顶峰,下身的坚挺也恢复了开始时的攻势,快速而猛烈,像是要把贺茗刺穿了一般。透过薄纱,朦胧中可以看见贺茗在东方弋身上快速起伏著。

“啊啊──”

贺茗喊叫著,s"/>了出来。同时,由於高潮的关系,後x"/>更加绞紧,东方弋舒服地低吼一声,将贺茗平放在床上,双手紧抱著贺茗,开始又一轮享受。

☆、第五章

贺茗感觉自己就像是风浪里的小船摇摆不定,东方弋让他摆出了各种姿势,後来总算停歇了,可脑中却迷迷糊糊的,只是觉得浑身都难受得很,可能是药效退下去了的原因,充斥著情欲的快感逐渐消失,留下的只是酸疼的感觉,哪怕是翻身这样的小动作,都要带起一阵痛感。

东方弋发现贺茗睡得不安稳,便将他搂紧在怀里,贺茗躺舒服了,才不再乱动,不一会儿就睡著了。东方弋合上眼,休息了片刻,睁开眼时,贺茗已经睡熟,往他怀里塞了一个枕头,让他抱著,自己便更衣上朝去了,出寝g"/>时还不忘向安海富吩咐了些事情。

东方弋是个暴君,在贺茗心中早已是既定的事实,而接下去东方弋的行为无疑是在证明贺茗的认识,就如方才跟太监吩咐的事情,既不是命人替贺茗准备调理的汤药,也并非是准备有利於恢复的药膳,只是为了让贺茗知道他胆敢弄伤自己的後果。

所以,当贺茗被带进暴室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过那疼痛在身上蔓延开来之後,他便知道这是真的了,在心中不断诅咒东方弋,却也不会对现在自己受到的痛苦有半分影响。

“殿下可千万别怨奴才,都是圣上的吩咐。”将贺茗抬走之际,那行刑的太监不知是真的看不惯东方弋的暴行,还是担心贺茗以後得宠了,要怪罪自己,在贺茗耳边说了这麽一句。

贺茗觉得他说的也没错,要怪也都是那个暴君的错,很想回答他些什麽,可惜已经痛的什麽话都不想说,只好哼哼两声,表示知道了。

与此不同的是,贺茗心中尚还有玩笑之心,清风见太医陪著这个样子的贺茗回来之时,皱著眉头,板著脸,一句话都不说,若不是眼眶红了,贺茗还以为清风这是打算要训斥他了。

“清风,你别板著个脸不说话,我害怕。”

从前贺茗与清风关系好,即便贺茗是清风的主子,两人却像朋友一样交谈,只不过清风回来之後,就变得严肃了许多,也不如小时候健谈了,脸上总是一片空白,什麽表情都找不到。

“怎麽被打成这样,小人明明听说殿下是被召去侍寝了。”清风帮著太医将贺茗扶上床去。

“还不是那暴君用你来威胁我!”

正准备从药箱里拿药的太医回头看了贺茗一眼,正好被清风瞧见,清风向贺茗使了个眼神,贺茗便不说了。

“殿下大可不必顾忌我。”

“那怎麽行......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了。”

“殿下千万别这样说,小人哪里配当殿下的朋友。”

听清风这样说,贺茗没再开口,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让太医为他上药。心里想著,现在有那个太医在场诸多不便,等他走了,自己非要好好问问清风不可。

“这药膏记得每日都要涂,伤口切不可沾水,饮食要忌口的地方都写在了这张纸上,若还有什麽不适,千万要命人来太医院传报。”

“多谢太医。”

清风一面向太医鞠躬,一面从袖中拿出一个布袋交给太医,太医估/>了一下里面是什麽东西。

“这万万不可,圣上制人甚严,若是被查出,可是重罪啊!”

“您能尽心照顾我们殿下,自然是该好好酬谢的。”

太医还是将那个袋子交还到了清风手中,说著不可的推脱之词,急急忙忙离开了。

“我以为收受贿赂不过是平常之事,怎麽到了这里就这麽不受用?”贺茗看著清风将那些银子锁进小柜子里。

“看来吗?”

“我不想逼你。”

“那小人出去了,殿下好好休息。”

清风离开後,贺茗蔫蔫的趴在床上,有点想哭,总觉得a"/>口堵得慌,闷闷的,从前的挚友现在变成这副样子,自己却不能安慰一下,甚至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堵著堵著,便睡著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脑中一片模糊的,因为本不是睡醒了,而是被门外太监的声音吵醒的。

朦胧中,像是有谁走了进来,那人轻抚著他的脸庞,“睡多久了,都过了晚膳的时间了。”

贺茗将那恼人的手挥开,转过头想继续睡,脑中突然一个激灵,东方弋!

激动著想转身,全身都被牵动著疼痛,贺茗痛呼了一声!

“见著我来,这麽高兴?”

东方弋见贺茗想起身,便扶著贺茗侧过身来躺著,只是贺茗并不想见到他,也不想侧过来与他说话,只想好好睡一觉罢了,睡著身上的伤便不疼了,可碍於东方弋是个暴君,贺茗还不敢忤逆他。

不想理东方弋,贺茗低著头把玩自己的头发。

东方弋猜想此刻贺茗一定是怕极了他,所以不敢正视自己,或是自己给予他的教训还不够,使得他还敢用这样的态度怠慢自己。用食指挑起贺茗的下巴,发现贺茗微微嘟著嘴,样子像是受了委屈的孩童,可爱极了,心中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怎麽不说话。”

“疼,不想说。”

“疼就对了,不疼你记不住教训。”

贺茗觉得东方弋的语气像是在安慰受了教训的孩子,俨然一个父亲的样子。

“你可知道,其他人弄伤我是什麽下场?”

“不知。”

“死。”

“包括你的妃嫔?”

“嗯。”

很想在此时大骂东方弋是个暴君,连这样的小事都斤斤计较,然後做出一副决绝的样子来。

“那你杀了我好了。”

☆、第六章

“杀了你?我怎麽舍得,我还要好好疼爱你呢。”

东方弋的话让贺茗感觉背後寒风阵阵,错觉中甚至还伸出头去望了望,看是不是清风忘了关窗。

“看什麽?”

“感觉有些凉。”

“是不是犯了寒热,我命人来瞧瞧。”

“不必了,就是脊背发凉罢了。”

听了贺茗的话,东方弋转念想了想,脸色暗了下来。贺茗见他这个样子,不禁为自己的心直口快而懊悔,明知东方弋的x"/>格是个什麽样子,怎麽就把实话说出来了呢!

“有心思消遣我,看来是你疼得还不够,来......”

贺茗眼疾手快捂住了东方弋的嘴,也不管这样做会不会触怒东方弋,总之贺茗此刻脑中想的全是不想挨打。

“你,你饶了我吧!”

“方才连死都不怕,现在怎麽倒知道害怕了?”东方弋抓著贺茗捂他的那只手,放在嘴里啃咬。

“死能死得痛快,这要痛好久。”贺茗有些想把手抽回来,只觉得被咬的酥酥麻麻,浑身都不舒服。

“想死的痛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想想那些被凌迟处死的人。”

贺茗不敢想,从前听说过这种死法,只是因为太过残忍了,在成国早已废除,不过的模样,然後将自己的身子慢慢从东方弋身上挪开。

“不冒犯你了。”

“趴回来。”

哼哼!贺茗又慢慢趴回去......

“我赐你冒犯的权利。”

“也不知道你从前的g"/>廷礼仪是怎麽学的,这麽不守规矩。”

东方弋看不透贺茗了,原以为他还是恨透了自己,可是现在这人的行为,怎麽也不像是把自己当成仇人的样子,若说他是在伪装,到了自己也看不穿的地步,真是深藏不露了,不过东方弋并不倾向於这种可能。

他不知,贺茗是随意惯了的,在成国时,贺茗待在自己的g"/>殿里极少出去,加之没什麽人来见他,行事没什麽顾忌,到了周国之後也是如此,而那时唯一与他交好的人也不在乎什麽规矩,於是让贺茗愈发随心所欲起来。

“我怎麽就看不透你呢?小茗儿?”

“因为你思虑过多,自然不能理解这君子坦荡荡的情怀。”

“你这是变著法儿骂我是小人?”

贺茗自觉失言,把头埋回东方弋怀里。

静默许久,东方弋直起上身,将贺茗横置在膝上,贺茗轻微挣扎,被东方弋压下去。

“看来还是得有人教教,以免以後说话让人落了话柄。”

拉下贺茗的裤子,大掌一挥,往贺茗臀上狠狠拍去,贺茗痛得呻吟出声,又不敢阻止,接著房间里响起了巴掌拍r"/>的声音。

贺茗扭动闪避著,东方弋的掌击,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也叫贺茗痛的难以接受,况且自己已经年过弱冠,还被按在膝头打屁股,实在是羞耻。

终於躲不过,只能抓著手中的被子。东方弋清晰地感觉到每当自己下手时,贺茗的身子微微颤抖,过不多会儿,东方弋停手了,贺茗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睁开眼睛,皱著眉转过头,看见东方弋笑著看他,吓得把头低回去,又小心翼翼抬头打量东方弋。

“是不是我样貌太俊了,让你移不开眼。”东方弋抚著贺茗的头发。

东方弋确实是长得俊俏至极,相较於贺茗来说,更是多了份男子的阳刚之气,且加之其x"/>格的怪异之处,平添了几分邪魅。

贺茗不看他了,“不打了?”

“嗯。”

贺茗从东方弋膝上爬起,躺到另一侧趴好,没再说话。

“怎麽不说话了?”

贺茗摇摇头。

“累了。”

“累了还是不想说?”

“心里觉得累。”

“嗯?说明白。”东方弋替贺茗将被子拉好。

“就是累,让我睡吧。”

贺茗闭上眼,不知怎麽的,想想还是特别委屈,如今对著东方弋,说什麽都要先思量思量,千方百计不惹恼他,一点乐趣都没有,还不如待在周国做质子时,那人却是不会这样限制他,想说什麽就说什麽,况且两国实力相当,周国的人还不敢怠慢他,哪像如今。

虽然父皇并不看重他,可有母妃总护著他,其他兄弟虽也不待见他,可四哥却是时常来陪他一起玩耍的,流出的眼泪被贺茗用手抹去,可是泪水已经沾的满手都是了,还是不停的涌出来。

不知哭了多久,疲倦了,贺茗抽泣著抽泣著睡著了。

此时东方弋在黑暗中看著贺茗,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隔日,贺茗起来时,东方弋已经上朝去了,偌大的g"/>殿一下子显得寂静,贺茗待在里面也不知道做什麽,药早就在睡得迷迷糊糊时,不知让谁给换过了,东方弋也没准许他出去,上下身都疼著,尤其是什麽都不做时,疼痛感尤为清晰。

吃了桌上摆的早点,贺茗无所事事地在g"/>里乱转。

“殿下。”

“啊?”贺茗觉得这个像是东方弋身边随侍的太监。

“圣上吩咐了京中最好的杂耍班子,来g"/>里为殿下解闷,现在已经安排好了,不知殿下想什麽时候看。”

“真的?”

“奴才骗殿下做什麽。”

“那现在,现在便去!”贺茗激动地拉著安海富的袖子,一点都不见了皇子的架子,脑中只想著有好玩的事情。

安海富又好气又好笑,怎麽这位皇子一点都没有皇子的样子,不过也好,若是像其他主子一般拘谨,受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

☆、第八章

思虑到贺茗身上的伤,安海富在院子里准备了长榻,那处y"/>凉,且有大块空地。

杂耍班子等候了多时,见正主到了,绝活一个接著一个的亮了出来。

贺茗斜倚在榻上,不时拍手叫好。热闹的场面引得一些不当值的g"/>人们,躲在墙後面偷偷地看。

“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干活,都躲在这儿看什麽呢?!”

尖锐的女声从那些小g"/>女的身後响起,吓得她们立马转过身跪下。

“奴婢知罪。”

“那还不快回自己的处所去!”

“是。”小g"/>女们连头都没敢抬,不知道训自己的是谁,听见那人没有深究,便一路小跑逃走了。

“院子里怎麽回事?”不同於刚才的尖锐,这回说话的人声音甚是悦耳。

“回禀娘娘,像是有表演杂耍的。”

“近来并非有何宴席,怎麽g"/>里会有这个?”

“奴婢不知。”

“过去看看。”

那边贺茗正看得起兴,突然想起些事情。

“这位公公,东方......圣上是什麽时候吩咐请来的这杂耍班子?”想起自己还是不要直呼东方弋的名字,免得被抓了把柄,贺茗立即改口。

“今早上服侍圣上更衣的时候,让奴才去准备的。”

“为什麽......”贺茗有些想不通。

“还不是为了讨殿下的欢心。”

“才不是。”屁股现在还疼......贺茗想这话一定是安海富为了讨好他才说的,挥手示意他退下。

“安公公,这里是怎麽回事啊?这麽热闹。”

“瑛贵人吉祥。回禀瑛贵人,是圣上吩咐的。”

贺茗躺在长榻上,也不知这是什麽人,回头看了一眼,见他们也没有注意自己,便假装不知道有人来,专心看著杂耍。

“安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安海富回头看了一眼贺茗,贺茗倒是一副不介意的样子,於是跟著瑛贵人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

“不知园中的男子是何人?”

“这是成国的皇子殿下,在g"/>中长留。”

听安海富这麽说,瑛贵人想到前几日听g"/>中传闻,确实有那麽一个人,只是还有些不明白。

“那为何圣上特地为他召了艺人入g"/>来?”

“这个......”安海富不知该怎麽回答,不会想想,这位贵人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贺茗殿下这几日正得荣宠。”

“什麽?!”瑛贵人惊讶,圣上从未有过娈童,也未有传闻说圣上好男色,怎麽突然就临幸了一个男子。

“贵人小声些。”

“嫔妾失礼了。”

“也难怪贵人不知,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那圣上可是对他上了心?”瑛贵人敛下惊讶的神色,心里却是著急的,怕东方弋以後只近男色,那她们在後g"/>焉有出头之日。

“这个奴才可不知,圣上的心思怎麽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妄加揣测的呢。”

“公公说的是。”

“那贵人可还有事吩咐?”

“无事了,多谢安公公了。”

“贵人言重了。”

望著安海富离开的方向,瑛贵人看见贺茗正好回过头来看,那样貌确实是惊为。

“都下去。”

“是!”

g"/>人连忙帮著杂耍艺人收拾东西,直至全部人都清出了园子。

“没人了。”东方弋拉开贺茗的上衣。

“我伤还未痊愈......”贺茗挣扎。

“我会小心。”从修长的脖颈那边开始吮吸,印出一朵朵红梅,向下延伸到雪白的a"/>膛,贺茗a"/>口起伏的厉害,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东方弋转过头去看贺茗,只见贺茗用手臂遮著眼睛,於是他起身,将贺茗的手拉开,四目相对,贺茗的眼眶泛红,东方弋心中感到久违的怜惜。

☆、第九章

“怎麽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东方弋将贺茗扶起来。

“你怎麽不继续......”

“看你刚才那个样子,早就没了兴致。”

“哼......”还以为东方弋会说一些安慰的话,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地惹人厌。

“逗你罢了,其实我是顾及到你身上的伤......”

这还差不多......不过也是谎话!不然方才那样压著他做什麽!不过,至少这话听起来舒心多了。

“既然身子多有不便,那就用这里吧。”东方弋用食指描绘著贺茗的唇形。

贺茗吓了一跳,拍开东方弋的手。他想做什麽?!

“怎麽了?退到这麽後面做什麽?”东方弋将贺茗拉回来。

“你想怎麽样......”

“我都忘了,你还是第一次做这事。”东方弋抓著贺茗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替我解开。”

受著东方弋的指引,贺茗的手慢吞吞的动著,心中疑惑,他并不太清楚东方弋想要他做什麽,不过想来不是什麽好事。

终於解开了腰带,东方弋将贺茗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身,贺茗惊得挣扎。

“你做什麽!”

“我已经为你著想了,不让你承欢,所以你要用嘴帮我......”东方弋在贺茗耳边悄悄说。

“不!”

“茗儿,我已经让步了。”

“不可以,那里很脏!”贺茗扭头。

“贺茗。”

东方弋语气平静,但贺茗知道这时东方弋说的话是绝不可违逆的。

“这里是花园......我们回寝g"/>再......”

既然不能推脱,那总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吧?

“就在这里。”

贺茗皱著眉,替东方弋拉下松垮的裤头,里面的家夥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贺茗看一眼,红了脸,就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不去注意它。

东方弋按住贺茗的头,“开始吧。”

贺茗用手扶起那个还不怎麽强硬的东西,迟迟不肯动口。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继续。”

贺茗低下头,试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

“很好。”东方弋鼓励他。

很好?!下次叫让你试试这种滋味!

贺茗凑近一点全部含了进去,顶到了喉头,直想吐,但东方弋摁住了他的脑袋,扯著他的头发来回耸动。贺茗感觉嘴里的东西开始胀大,堵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前面的毛发也搔刮得他难受,可是不能说话,只能发出一些些“呜呜”的声音。

东方弋是第一次叫人帮他做这事,从前那些妃嫔那麽拘谨,宠幸她们哪有和贺茗在一起时自在得趣。所以方才突然想起从前看的一本图书上有提到,就想让贺茗试试,没想到竟这样舒服。

就在贺茗要快要窒息时,东方弋停下,把阳物从贺茗口中抽出,牵连出好长一条银丝,可东方弋却没等贺茗有时间喘完一口气,又捅了进去,这次东方弋的腰身摇摆得比上次厉害,加之阳物壮大了不少,让贺茗更难接受。

“娘娘,您不能进去!”外面好像有什麽人在吵闹,贺茗隐隐约约听见,可是又顾不了那麽多,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热,跳动著像是要勃发了。

安海富拦不住那位x"/>格骄纵却又受宠的娘娘,只能跟在後面,免得让这位娘娘惊扰了陛下,惹出什麽事端.

一干人等踏进花园,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贺茗与东方弋这两人,所有人都被惊得呆住,一时之间竟无人知道该做什麽,只是这样愣愣地看著。

贺茗余光瞧见不少人进来,惊慌害怕的厉害,用手去推东方弋,东方弋立刻伸手勾起衣服遮住了贺茗,可是已经抽出的分身却受刺激,xiele出来,s"/>到了贺茗脸上。

“滚!”

“陛......陛下......”

那位妃子还愣著,幸得身边的g"/>女机灵,连忙连声喊叫唤回了她呆愣的神智。

“臣妾......臣妾告退!”

这会儿,那些误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的g"/>人们,才纷纷醒悟过来,谢罪告退。

“茗儿,他们都走了。”

贺茗没听见东方弋说什麽,他全神贯注於用手从脸上弄下来的白色y"/>体上,黏黏的......

“东方弋,你这个混蛋!混蛋!”贺茗知道那是什麽了,连忙将手上的y"/>体抹在最近的布料上。

“茗儿,看著我。”

东方弋一只手托住贺茗的脸,强迫贺茗看著他,另一只手刮下泄到贺茗脸上的j"/>华,送进贺茗嘴边。

“舔干净。”

贺茗不知怎麽的,刚才还恼怒的很,可一看东方弋的眼睛,听他的声音,鬼使神差,含住了东方弋的手指,将他手上的东西舔了个干净,反应过来时,已经将那苦涩的y"/>体咽了下去。

“你!”

“这可是你自己舔的,我没逼你。”东方弋笑。

确实是贺茗自己舔的,可还是觉得委屈,甚至害怕,怎麽自己就这麽听东方弋的话,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了。

“下次你想怎麽罚就怎麽罚好了,我绝不再给你做这事了,你......你干脆叫人打死我算了!”

“怎麽又说这样的话。”

“都被人见著了,我一个男人,却帮你做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的身份,那些人早就心知肚明,可也不过是心照不宣,可是如今就这样被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可叫他以後怎麽见人。

“贺茗,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就可以了,明白吗?”东方弋拉住贺茗的头发,扯起来。

“痛!知道了,知道了!”

本来贺茗这麽说,是想让东方弋安慰他,不过听到东方弋耳朵里,大有贺茗嫌弃他的意味,於是东方弋本著霸道的x"/>格,不客气的动手提醒贺茗,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很好,回g"/>。”

贺茗不怎麽开心的用东方弋递给他的锦帕擦了脸,在东方弋的搀扶下回了寝g"/>。

这件事是扎在贺茗心上的一g"/>刺,不想的时候隐隐作痛,想了更是难受得厉害。所以晚膳也用的心不在焉,被东方弋发现了,还警告了一番,让自己不准再在与他相处的时候走神,不然定叫他好看。

不过东方弋并非不知道贺茗的心事,所以隔日上朝之前特别吩咐了安海富要好好讨贺茗欢心。

“贺茗怎麽样。”处理完国事,东方弋回来见安海富守在门口便问了句。

“回禀陛下,殿下还是闷闷不乐。”

“不是要你哄他开心,你就是这麽办事的?”

“陛下恕罪,奴才今日确实请殿下出去散心游玩,可是......”

“可是什麽?”

安海富接过东方弋的外袍,面色犹豫。

“说。”

☆、第十章

“今日外面花开得豔,殿下本是挺有兴致的......”

“重点。”撩开帘幕,贺茗正躺在床上,不知是休息还是做什麽事情。

“殿下今日在g"/>人间听到了些不好的话。”

“什麽话?”仔细瞧了瞧,该是睡著了的样子。

“是昨日的事情。”

“哦?这嚼舌g"/>的人呢,罚了没有?”

“没有。”

“你这总管的职位我是白给你了?”撩起遮住贺茗脸庞的散碎头发,东方弋细细地看著贺茗。

“奴才知罪,只是那是从珍妃娘娘g"/>里流传出来的......奴才不好去要人......”

“那就传朕的旨意,去找出这胡言乱语,污秽後g"/>之人,至於珍妃,治下无方,让她在自己g"/>中静思己过,一月不准踏出g"/>门一步。”

“别......”贺茗突然睁开眼,方才东方弋进来时,他便朦朦胧胧有些清醒了,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

“怎麽了?”东方弋为贺茗垫起枕头。

“到时又要传说是我的不是了,你还是不要罚她们了,反正只是被她们说几句罢了,我也不会少块r"/>。”

“她们做错了事,就该受罚。换做是你做了错事,我一样不会饶你。”

这句话後来不只是在珍妃身上得到了证实,就是在东方弋假设的那半句里,贺茗也确实没被饶过,当然,这是後话。

话说珍妃被禁足後,g"/>里顿时掀起了一阵暗潮。关於贺茗与东方弋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发展到了何种地步,是否已经危及到了她们的地位,几乎是每个东方弋的g"/>妃暗自揣度的事。

贺茗不是女人,关乎礼节,那些妃嫔本就少有机会见他,没了拉拢贺茗的机会,加之东方弋的心思又奇怪得很,今日可以将一人宠上天,明日又会是另一番景象,所以众嫔妃都不知要如何应对,只能静观其变。

“皇後娘娘,陛下已经留人在寝g"/>住了一月有余了。”侍女将煎好的药递给皇後。

“他想做什麽,本g"/>又怎麽能干预呢。”皇後咳嗽了几声。

“可是......”

“其实本g"/>早就看清楚了,今日将这个谄媚的从陛下身边赶走,明日又有那个受了宠,陛下的心思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我这个皇後还能顺著他的意思,便不会有什麽变故,况且我现在这个身子......咳咳!”

“娘娘,快别说了!休息吧!”

“我已经是皇後了,还有何所求?”不过是个虚名,若不是尊为太後娘娘的姑母安排,她怕是早就死在这人心诡谲的g"/>里了。

“娘娘说的是。”

“那把灯熄了吧。”

贺茗并不知道自己无声无息间就少了一个敌人,还是专注於哀求东方弋将他手上的绳子给松了。

“东方......东方......陛下......”

“还抓不抓了?!嗯?!”

“不抓了......不抓了!”贺茗拼命摇头。

“手。”

贺茗将手伸到东方弋面前,东方弋替他他解开,转身去放绳子的时候,贺茗看东方弋没注意他,伸手到背後去抓挠结痂的伤口。

“贺茗!”东方弋眼疾手快擒住他。

“背上痒!”

“方才谁说不抓了。”

“我......”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什麽叫学乖。”

“东方......”

东方弋用质地较柔滑的绸缎将贺茗的手脚分别绑住连到四处床角,让贺茗趴在床上。

“我去书房处理事务。”

“东方!你别走......”看著东方弋的背影,贺茗欲哭无泪,可惜东方弋没有管他,还是离开了。

等东方弋再回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巳时了。

“昨晚怎麽样?”

“回陛下,闹到半夜就睡过去了。”

“将东西解了。”

“是。”

贺茗看来睡得极不安稳,不停颤抖,东方弋将他抱了在怀里。

“东方,别走......”

“我在。”

贺茗未醒,只是断断续续的说著梦话,叫著东方弋的名字,东方弋心中自然是舒畅,连著面色都好看了许多。

“混蛋......没有人x"/>......”

东方弋眯起眼,看来是到梦里都在骂他。

被东方弋身上散发的寒气所惊醒,贺茗刚醒来,完全不知道东方弋为什麽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只是看他搂著自己,就动动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梦见我做什麽了?”

“你怎麽知道?!”贺茗惊讶,怎麽东方弋什麽都知道,就连自己梦到他都这麽清楚。

“你方才不停地叫著我的名字呢。”

“怎麽,怎麽可能!”

“好了,不与你玩笑,到底梦著什麽了。”

“梦著你欺负我。”

“怎麽欺负的?”东方弋在贺茗身上嗅著,有淡淡的药味。

“就是......”

“嘘,”东方弋止住贺茗的话,“安海富,你下去。”

“是。”

安海富一路出去拉下了帷帐,关上了g"/>门。

“茗儿,继续。”

“你用绳子绑著我,还对我不管不顾......”

“怎麽,只有这些吗?”

“这些还不够吗!”

“茗儿,你要知道你现在有的,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你就只会这样说。”

“我当然还可以说别的,只是怕你不喜欢听。”

“那就不要说了。”贺茗很想像之前那样反驳东方弋,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麽话,大概是东方弋这几天把他给宠惯的,只想等东方弋主动来给他道歉,东方弋像刚才那样回应贺茗,贺茗自然不满意。

“我什麽时候能回临仙阁?”

“你这麽想回去?那今天就回去好了!”东方弋的话语中隐隐透露著恼怒与失望的意思,连他自己都没有感知到。

东方弋看贺茗整好了衣装,随即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大约又过了小半月,贺茗身上的伤势完全好了,那传授茶艺的人接了圣旨到了临仙阁做贺茗的师傅。

贺茗天生聪颖,对於那些泡茶的工序学得快极,连额外传授的小技巧也运用自如,茶艺师傅都忍不住赞许。

“清风你品一下这杯茶。”贺茗将刚泡好的茶递给清风。

“小人怎麽能品出殿下的手艺是不是又j"/>进了,只能喝出殿下泡的茶又好喝了许多罢了。”

“反正我每日泡的茶都没有人喝。”

“殿下若是想有人喝还不简单吗?”

“嗯?”

“找人去陛下那边传个话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