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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景殊同得意的轻哼了声,神采飞扬。“对了你俩不是在集训么,怎么还有机会联系外界?”商时安说:“我们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肯定是领导良心发现了!”罗斯抢着嚷嚷,“肯定是他们觉得让学生一个月不联系家里太不近人情,所以集训时间过一半给我们放了半天假。”不,是大哥良心发现了。罗斯继续絮叨。“殊同我和你说,集训简直不是人受的!我们艺术系的本来身体素质就不行,做做样子意思一下不就好了吗,结果带我们集训的教官比战斗系的还较真!”商时安:“教官也是为了我们好。”“我知道,但我的身体接受不了,”他叹了口气,“真羡慕殊同你不用参加。”景殊同张了张嘴,他哪里是不用参加,他分明是有正当理由的。咳咳,驾驶机甲受伤需要好好养养。罗斯的话匣子一打开根本停不下来,商时安见他始终没说到正题上,捂住他的嘴问:“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景殊同:“早就好了。”扒开嘴上的手,罗斯飞快控诉,“那你怎么还没来学校参加集训!唔唔唔!”“我不想去啊,”上辈子在研究所待了那么多年他就没去过学校,“请家教也是一样的。”“唔唔唔!”嘴上的手紧得像铁箍,罗斯悲愤的放弃挣扎,哼,曾经是B级了不起啊!商时安:“你还打算继续直播?”“看情况,目前没有放弃的想法。”“网上把你的测试等级扒出来了,估计会有不少难听的话。”“我又不是为他们播的,”景殊同不屑的撇撇嘴,“而且这时候停播岂不是代表我怕了他们?”以殊同的性格的确能做出这样的事。商时安说:“我明白了。”“唔唔唔!”商时安:“我们这边时间有限,待会还要跟家里人联系,就不多聊了,放假再聚。”“好啊,到时候我介绍个人给你们认识,拜拜。”“唔唔!”“......我已经放手了,傻。”结束通讯的前一秒,景殊同似乎听见了罗斯抓狂后对商时安大呼小叫的声音,他笑了笑。要说他们三个人,除了景殊同,罗斯和商时安的身份同样不普通。罗斯是服装巨头雷蒙家族的幼子,商时安家里是研究智脑和芯片的,并且商家嫡系只有他一个。景殊同性格怪异,商时安温和有礼只在表面,罗斯则是典型的被宠坏的富N代。三人是机缘巧合下认识的,但熟悉之后却意外的合得来。嗯,或许最重要的原因是三人都是废柴。景殊同和罗斯的是天生。景殊同是零等级的纯人类,罗斯虽然是融合者,但由于基因缺陷无法进化,一直处在F级。商时安却与他们不同,他曾经测出是拥有B级潜力的觉醒者,未来A级可期,然而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坏了根基。想到这里,景殊同遗憾的摇了摇头。如今他突然变成了半F级融合者,并且他有预感以后还会继续突破,他的两个朋友却还在原地。当然,他肯定罗斯和商时安都不会因此疏远他,但将心比心,两人心底肯定会难受。他皱了皱鼻子给乔治发出通讯请求,心情低落,要看一眼乔治的俊脸才能好。混乱区海纳尔,主星海纳尔星。临时租住的酒店里,靳川行百无聊赖的靠在落地窗前,一边看着窗外不时飞过的飞行器,一边听副官汇报。乔治:“元帅,已经查清楚了。凡纳森大师口中的星岩兽角最先出现的地方是黑市地摊上,后来被发现兽角有一定的自我修复能力后,它的主人不知道低调行事,到处提价叫卖,是以黑市上基本都知道这只星岩兽角的存在。”不低调才好,不然等他们接到消息菁蓝草都凉了。“现在在哪。”乔治回道:“被当地最大的拍卖行买走了,这个月底作为压轴物品展出拍卖。”这个月底,那就只剩不到一周时间了。靳川行想了想,正要说话,通讯却在此时响了起来。是他设置的特别提示。他立刻扬眉勾起一个性感的笑,瞥了眼自己在窗户上的影子,完美。接通通讯,“殊同。”“你怎么不联系我!”投影中景殊同凶巴巴的问。是不是嫌弃他老!╰_╯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了几分钟_(:_」∠)_我带着我基友做的封面回来了,封面超好看我超喜欢的,哼!╰_╯第17章可怕,竟然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质问元帅。预感到元帅要冷笑嘲讽的乔治悄悄往后挪了挪。“没有,我只是最近有点忙。”乔治:???不冷笑嘲讽就算了,难道元帅不是把事情全部交给他处理,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关了好几天?他严肃的停下往后挪的动作,又往前蹭了蹭。“真的很忙?”景殊同问他。靳川行肯定的点点头,“真的。”“哦,那我不打扰你了。”说着就要结束通讯。“殊同!”靳川行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淡定,出声叫住他,眉宇间还有几分无奈。景殊同的语气同样低落下来,“唉,我知道,那天你问过我的年龄之后就一直没有联系我,我理解的......”“不,我没有嫌弃你小......”他只是需要点时间。小是不存在小的,反正已经成年了,靳川行安慰自己。“嗯?你觉得我小?”景殊同惊喜的追问,怀疑自己听错了,“你真的觉得我小?不是老?”靳川行:“......”好糟心。“我今年八十了。”“我知道啊。”“......那你怎么会认为我会嫌你老,”他只会嫌殊同太小,让他有种骗孩子的错觉,“要嫌也是你嫌弃我。”“哪有,八十不是正处在一个人年纪的黄金时期吗?”让他算算,星际人民平均寿命三百岁,八十换到他原来的世界才差不多二十五!二十五哪里老了,这可是男人一生中最完美的状态,无论脑力还是体力。双标的景殊同认真想着。一个简简单单的年龄问题,两人竟然纠结了好一会。乔治在旁边听完全程,瑟瑟发抖。四十岁的我实在不懂你们八十和二十五的忧伤。也不知道刚成年的殊同哪来这种认为自己老的错误认知,靳川行莞尔。“我没有嫌弃你老,”看着笑眯眯偷着乐的殊同,他也忍不住心情愉悦,“我们跳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