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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咬(H)

    秦墨转身,朝着池妍大步而去,抵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下去。

不容拒绝的吻,像野兽撕咬猎物一样,毫不留情的撬开她那不肯对他说出什么好话来的薄唇,用力吻上去,撕咬一般同她纠缠。

“我是同云岚是交往过,可那早已是过去式,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为什么一直揪着不放。”一吻结束,他松开了她的唇舌,火烫的身体却依旧压着她。

池妍本还有些动情,听他提到那个名字,脸却越发冷了下来。

为什么一定要揪着云岚不放?因为那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因为她曾见他在睡了她的第二日被云岚一个电话叫走,因为他知道他原来那套公寓的WiFi密码是云岚的生日,因为她曾在某个抽屉里找到他买给云岚的求婚戒指……

求婚啊;他现在的年纪比当时更需要一段婚姻吧。

在一起两年,他可有动过同她结婚的念头?

虽然她现在才毕业,也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可还是嫉妒云岚,嫉妒到发狂——

然而这话,池妍是不可能对秦墨说的:是她没本事完全占据他的心,她不能求着他去爱她,那太难堪。

“过去式?你确定你没有再续前缘的想法?”池妍睨眼去看秦墨,仿佛在嘲讽他为了上床什么都肯说。

秦墨本来也憋着一肚子气,见池妍这副样子,再次低头凶猛的吻了下去。

他有时候觉得池妍这个脾气真的是折磨人,偏偏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而更要命的是,他还犯贱地离不开她。

心中恼火,他的吻便越发凶狠,舌头在她口中搜刮,舔吻她的牙床和舌尖狂热又愤恨地亲吻,咬啃。

池妍呜呜发不出声来,唇上被他用力啃咬地火辣辣的疼。

她伸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一些,下一秒就被他扣住双手按向她身后,他用双手牢牢锁着她,将她困在怀中,火烫的身体压着她,炙热仿佛要迸射出火花似的。

几近窒息的霸道掠夺与啃咬中,池妍那松垮垮裹着的浴巾很快便松散开来。

秦墨低头便见那白皙莹润的双峰,她的气息裹着沐浴露的味道萦绕在他之间,清新又甜腻……

秦墨腹下一热,松开池妍,蹲身将其打横抱起,往卧室床上走去。

“你做什么?”被放到床上,池妍用连忙扯着浴巾遮挡着自己的胸部,却再次被秦墨一把扯了下来。

做什么?不是说他只想着这事吗?

她既然觉得他那么不堪,他索性就不堪一次好了;为什么要憋着自己白耽了这罪名?

火热的唇毫不客气的再次贴上去,秦墨俯身,恶狠狠亲池妍的脸颊,如刚冲破牢笼的野兽

唇舌再次被熟悉柔软侵入;她挣扎,他反手扣压在头顶,捏住她乱动的下巴,让她避无可避;

几番徒劳,只磨蹭得他胯间坚挺的欲望越发蓄势待发。

他将她牢牢按在床上,用膝盖抵开她的大腿,炙热掌心便贴上去,炙热的手掌不断捏着她的娇躯,放肆地抚摸、撷取。

尽管她理智不情愿,身上还是被摩擦出了涟涟快感;热源似水般流淌出来,直汇下腹,暖暖泛出湿意。

同床两年,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

她感到自己的变化,越发着急地想要推开他,却在争执间激得他变本加厉——,释放了自己早已勃起的欲望,顶上她腿心,便猛地往里送。

勃起的器官,壮硕的前端刚顶开那紧致的甬道,便感到那滑腻的濡湿。

她紧致而火热的包裹着他,俨然早已动情。

一瞬间,秦墨全身都好像燃烧了起来,再难以压抑暴烈的欲望,毫不留情的捣进最深处。

“唔……”被撑满的酸胀,刺激得池妍轻颤。

秦墨亦被她绞得闷哼,大掌包裹住她翘挺圆润的臀rou,用力搓揉着,掐着她便凶猛的在她的花xue里撞击、抽送起来。

身体被陷在床里,池妍赤裸的身体在秦墨狂风骤雨般的动作里颤动着,被他挤压的生疼的rufang不住漾动着摩擦着他的胸膛。

他干脆松开了她的唇,推起她丰盈的嫩乳,张嘴含住。

“秦墨!”池妍终于被松开了口舌,愤恨地喊他的名字。

然而他置若罔闻。

白皙的乳rou也在不断舔弄之下泛着水光,他含着着那红艳的顶端大力吸咗、啃咬。

她咬他、掐他、推他……都没用。

撞击越来越猛烈,滚热的激流冲刷着敏感的花心,击撞出蚀骨的酥麻;她用手推搡着他,花xue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挤压着抽插其中的硬挺欲望,贪婪的蠕动。

酸麻快慰的感觉一点一滴从身体内部聚集起来;池妍咬着牙拼命忍住情欲,却被一下下猛烈的插入冲撞得难以控制。

于是每当呻吟即将脱口而出时,她便去咬秦墨。

咬他,愤恨地咬他!

她张开凑近他的肩头,含住那坚韧紧实的皮肤,毫不留情地大力咬下去,要把他加诸在她身上的都还给他

他任她撕咬。

任由她将他肩头咬得破了皮,也半点没有停下,研磨旋转着一次更深一次的进入,一次比一次用力、快速……

疼痛与快感交织间,两人激烈地缠斗、撕咬。

…………

池妍迷蒙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在一浪高过一浪的猛烈快感中,忽然就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她喜欢他,从第一眼就喜欢他。

她从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人,感情里的所有委屈与挫败,她只有在他身上体验过。

她也曾心灰抗拒,最后却还是渴望,一次次刺他,不过是想要他坚定的回答。

今生今世,她也许再不会有这样的心思去对待另外一个人。

“秦墨。”池妍忽然唤了一声身上的人。

秦墨顿下动作看她。

她忽然摁住他的后脑勺,毫不客气的拽着他的头发迫他抬头;他眉头微皱,她忽然贴上双唇吻住了他。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恶狠狠地啃咬。

她咬过他的唇、她的喉结,肩头……仿佛标记所有物一般,凶狠地在皮肤上噬咬着留下专属自己的痕迹,良久后才松开他:“秦墨,这是你自己选的!以后你要再想甩开我——”

她仰头看他:“如果今天过后你再敢甩开我,同云岚纠缠不清,我就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眼角还沾湿着泪,池妍酡红着脸颊,发狠地同秦墨开口道。

一瞬间,秦墨心口好似被什么蜇了一下,捧池妍的脸便激烈地回吻了下去。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吻结束后,他从牙齿缝间挤出了一句话,在抽插抵制住直窜脑门的,留着三分清明问她。

她不明白她那么深的误会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想要问她个清楚。

然而,池妍早已箭在弦上,还没等他问完,已经抖着身子到了。

池妍高潮中的花xue,花径媚rou仿佛变成无数张小嘴,一张一合箍住秦墨的性器,用力吮吸着。

就像背无数只蚂蚁啃咬着顶端,战栗般的快感狂潮席卷秦墨的全身,他浑身肌rou绷紧,鼓着青筋想要忽视那令人疯狂的快感,最终还是没能成功,咬着牙又冲刺了几下,最终缴械投降。

一番激烈的缠斗,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池妍推秦墨抱她去洗澡。

发xiele一次的秦墨显然不餍足,于是浴室里两人洗着洗着,又来了一次。

浴室小,浴缸也小,秦墨怕池妍伤着脚崴,只好将其抱住到洗手台。让他坐在洗手台上,背靠着镜子大张着腿,而他从前面站着进入她。

“这里这么小,你住得习惯?”这一次,秦墨不像刚才那般疯狂,只照顾着她的频率不急不缓地抽插着,“过两天伤好了,收拾东西搬回去吧。”

“搬回去继续给你当情人?”池妍睨他。

情人?她就这么定义他们两人的关系?这两年他怎么对她她不清楚吗?

“别故意拿话气我——”秦墨深深凝望着她,重重顶了两下。

然而想到她当初离开公寓时那一句句质问,还是解释道:

“云岚进公司,只是因为公司法务部正好有职位空缺;我没有心疼她,也没有想吃回头草,那天她生日我根本不记得,如果不是你正好撞到,我本来是当时就要拒绝她的。”

“我和你第一次发生关系第二天,我不是睡了你就要走,只是我当时确实有急事,而且当时你只有十八岁,甚至我还不知道你已经满了十八岁,我需要冷静考虑一下如何处理我们的关系。”

“还有,我没有想要把关系维持在包养与被包养上,是你一直——”

池妍从深深浅浅地快感中努力分出神来分辨他的话,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他是在解释那天她搬出公寓时的质问,却发现——

“你这么说都是我的错了?!”她问。

秦墨见池妍脸色不对,及时地收了声。

池妍却仍旧恼了,“出去,你给我出去——”

她气急败坏地推他,说着就要从洗手台上下来,他却怎么都不动,只紧紧抓着她的腰,用力去撞她。

一下又一下,直至她终于丢盔弃甲,他才压着她,在她耳边喘息道:“我的错。”

“我该早点告诉你的。”他拉着他的手覆盖上自己胸口的位置,“这里,满了。”

从他们第一那个疯狂的夜晚,到酒吧重逢后她主动吻他,再到后来她出了车祸,他几次在夜晚惊醒,心有余悸……

“这里早被你填满了。”他拉着她的手,终于承认这样一个事实。

池妍抬眼看他。

感受到从她手心传来的他有力的心跳,整个人忽然像被蚕丝裹住了一般,再没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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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误会好像一章也解释不清楚,下一章再说。

我不该在昨天承诺今天更的,因为我今天情绪不太到位,导致两位主角好像也有点干巴巴的,算了,后面再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