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红江公子今天不开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5

分卷阅读255

    会去看的那种书。

偏偏展枚就不是一般人,于是他拿了经书来,重新坐下,翻开了扉页。

一开场就是两个男人交叠在一起,一左一右地对攻,展枚瞅着其中一个人有点眼熟,也没多想,只是有点纳罕。

……说好的,不应该是说修行功法或是典仪礼法吗?为什么是两个人贴在一起?

诧异中,展枚又翻了一页,顿时明白了。

哦,原来这两人在一座寺庙里,寺庙的名字叫做“清严”。

……没什么毛病。

疑问得以解答的展枚就这么看了下去。

……日薄西山时,乐礼才回来,一听展枚在暖厅里等了自己大半天,他就瞄了那通报的小弟子一眼,意味深长:“……暖厅?”

小弟子也笑得意味深长:“……暖厅。”

……弟子大了,不好带了。

乐礼也没多在意,毫无诚意地警告他下次不许自作主张,小弟子也毫无诚意地表示自己再也不会犯了。

与小弟子达成一致后,乐礼赶到暖厅,一点不意外地发现暗室的门正洞开着。

……罢了,展枚早晚是要知晓自己真正的心意的,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他发现了,那今天便摊牌吧。

抱着这样的心情,乐礼走入了暗室中,却发现展枚一反常态,裹着白茸茸的大毯子在椅子上蜷成一团,连发顶都瞧不见了,整个人抖抖索索的。

被眼前的大团子深深萌了一把的乐礼走上前去:“冷吗?”

展枚裹着毯子,声音闷闷地从底下传上来:“……热。”

乐礼伸手去扯他的毯子:“……热怎么裹得这么紧?”

展枚的嗓音竟然难得地有点委屈:“……我看了你的书。”

乐礼秒懂。

半个时辰前,看完了的最后一页,展枚仍是一头雾水。

他们这就打完了?所以最后谁赢了?

他打算再回顾一遍,好好咀嚼一下这其中的玄妙之处,但在离开了书的环境后,展枚无意中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把书调转了个方向,才发现自己刚才把书拿错了角度。

他看成了一左一右,但实际上这俩人应该是一上一下。

他说怎么这两人练功的时候贴得那样紧!

继而,他终于明白那个球和那个棒打来打去是在干嘛了。

展枚他不是二,也不是蠢,是因为他当真从来没接受过这种熏陶和教育。

兄长展懿出生时,父母对他格外疼宠,也不多对他做什么要求,因而养成了他浪荡不羁毫无节cao的性格,等到父母察觉不对时,他已经如同一匹脱缰的野狗,想管已经管不住了。

父母痛定思痛,在展枚出生后,就发誓一定不能让小儿子早早就明白太多。

但是,从结果来看,这种教育方式显然是有点矫枉过正了。

活了这么大,展枚只知道“双修”等几个简单的名词,并知道“双修”是一件非常令人羞耻的事情,但“双修”具体要干点啥他仍是一知半解,结果一上来就接受了这么剧烈的刺激,展枚哪里受得住,脸都跟水煮过似的。

他丢开书,却始终缓不过来那股劲儿,奇怪的情绪在他体内不断发酵,最终,使他的身体也实现了膨胀和升华。

——展枚一点儿都不想承认,看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把那个有点眼熟的人代入了自己,顺便把和他对打的人想象成了乐礼。

这导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糟糕的画面,尤其是一想到乐礼那张向来温和的脸上染上情欲的色泽,俯下身来,用他的……

……嘤。

展枚从毯子里钻出了一张脸来,红着一张脸控诉道:“焉和,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为了掩饰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虚感,展枚继续虚弱而沉痛地强调:“……焉和,你变了。”

谁想到乐礼不仅不接受自己的谴责,还往前跨了一步,把自己抱了起来,放在了那张摆满画具的紫檀木桌上,笑得温文尔雅:“……我一直都是这样。”

说着,他像是怕热的样子,解开了自己的外袍。

展枚刚刚经历过一场视觉洗礼,现在又看到乐礼宽衣解带的模样,已经有点招架不住了。

乐礼的笑容看起来……让他心慌得紧。

……难道……他还要像两年前那样亲自己的嘴吗?

乐礼挽起了自己的袖子,轻声道:“……你偷看我的书。”

还想分辩些什么的展枚顿时没话说了。

拿人手短,他的确没经焉和同意就拿了他的书看……

乐礼趁他发呆时掀开了那层银狐毯子,满意地看到了下面硬挺挺站起来的小展枚,神情愉悦道:“……所以,我要收借阅的费用。”

展枚愣住了,忧愁地思考了一会儿,才说:“……好。”

说完,他对乐礼张开了双腿。

原本只想口一发的乐礼:“……”

原本只想分开双腿方便让乐礼爬上来亲一下脸的展枚:“……”

相看两懵逼了一会儿,乐礼的神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随即,他一把将紫檀桌上所有的画具画纸扫落在地。

绘满展枚剪影的残稿纸张漫天飞开,如同雪花。

稀里糊涂地被压翻在紫檀桌上,展枚一边不安地将身体拧来拧去,一边惦记着美人图的事情。

……等一会儿……自己一定要问个究竟,嗯。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被吃的蠢萌枚妹:????

助攻小弟子:今天,整个上谷都是皮条客。

被薅秃噜毛的银狐:MMP。

第156章搓衣板【番外】

……宫异惹乱雪生气了。

具体表现是,乱雪裹着铺盖卷从宫异房里搬了出来,睡到了宫异房外的台阶上。

细究其原因,还是宫十六少自己作死过了头。

第一次和乱雪同榻而眠,宫异就发现,自己对乱雪的身体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是那种字面意义上的,“没有任何抵抗力”。

乱雪只是单纯地搂着他睡觉而已,可宫少爷他却越睡越精神。

到了后半夜,宫异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想钻出来换件亵裤,却被乱雪结实有力的双臂死死困住,动弹不得。

睡眼朦胧的乱雪被怀里的翻动声惊醒,上来就亲了一口他的耳朵:“履冰,乖。”

履冰他乖不起来,履冰他被亲得要着火了。

鼻翼间嗅着乱雪沐浴过后的浅淡发香,耳畔是他喷吐出的温热湿气,宫异抽了抽鼻子,故意往乱雪怀里挤,圆滚滚的小屁股顶着乱雪光裸的腹肌,从那隐秘的摩擦间,感觉到那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嶙峋肌rou,有种异常羞耻的感觉。

宫异被自己脸上的热气儿险些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