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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七屁滚尿流地进来了,跪在王爷跟前,道:“王爷,奴才在这呢!”王爷一边拿起了宣纸,一边提起了毛笔,开始挥毫。“你叫人去京城一趟,把本王写的交给皇上。”说完,正好写完,王爷把纸折好,粘好,交给元七,嘱咐:“越快越好。”“诶!”元七应了一声,赶紧出去了。林榭问:“王爷想让皇上找张季儒?”王爷睨了他一眼,眼里尽是嘲讽,没好气道:“皇上哪有闲代本王找人?”林榭被吓得不敢说话了。“本王是想让皇上知道本王要找的人就在他身边!”他还就不信那老皇帝一点动作都没有!林榭摸摸捏了把汗,看来这王爷不是想让皇帝帮忙啊,是想傲娇一下而已……不过依皇上那脾性,接到了信之后就该开始帮王爷找人了吧。王爷起身,道:“这里已经差不多了,那焦成开失踪是谁报的案?”“听说是两个人一起过来的,听到王爷要问话,这会儿都等在衙门呢。”林榭可不敢违逆了王爷的心思,道:“王爷,现在是要去衙门府审人了吗?”王爷睨了他一眼,道:“本王是想去衙门,那里的人一个个拿着俸禄睡大觉,本王去整顿一下风气!”“诶!”林榭赶紧跟上去了。这衙门府的人听说王爷要来了,赶紧各司其职,滚回了本业上兢兢业业,营造出了一种衙门府欣欣向荣的假象。“你们这忙得连门口的鸟屎都没空扫了?”王爷环顾着偌大的衙门府,心里不禁不是滋味,这衙门府虽说是中央机构,但是也不用这么花钱吧?大大小小的屋子,比那京城里的东西市还热闹些。县令请进门之后,王爷直通主题:“那两个人在哪?把人叫过来,本王要问话。”听说王爷要审人,多早,县令就把那两个人捉来了,现在就在大堂等着呢。王爷看着那两人,一个人长得倒是不错,就是畏畏缩缩,跪在地上两条腿还在发颤呢,另一个倒是毫无畏惧,跪在地上却俨然站着,面露正色。“本王问你们,当时焦成开是怎么失踪的?”那跪直了的人答:“王爷,当是我们是遭到了暗袭,三个人全都晕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只剩我们两个了。”林榭问:“那有没有看到袭击你们的人的长相?”那人摇头,道:“没有,他们蒙着面,但肯定是男人。”王爷睨了一眼元七,看他还站在原处发呆,道:“此后再也没见过焦成开?”“是的,王爷。”林榭看了一眼王爷,道:“那你们之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还是说是忽然袭击?”“我们三个都没有什么对手,自然不会有人想要杀我们。”“这就怪了。”林榭面向王爷,道,“都是没有原因的,那么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通——”一声响,元七忽然倒在了原地,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全部转移到这边,看得一脸惊讶,这活人怎么好生生倒下了?只见王爷皱着眉头,神情有点不自然,没有犹豫片刻,道:“林榭,把他搬走。”林榭接了令,虽然疑惑,但是赶紧过去把元七扶起来。看样子是昏迷了。只是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昏迷?林榭想起刚刚王爷的表情,应该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这元七一昏迷,王爷倒是没有放在心上,还在继续审问。“这么说,袭击你们的人完全是无意的,只是看着焦成开生得俊俏罢了?”王爷忖度片刻,道:“那么,其他的人也都是这种情况了?”县令道:“是的,都是这么说的。”王爷摸摸胡子,表情甚是凝重,自言自语道:“那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会儿林榭回来了,凑到王爷身边问:“王爷,元七他……”“没事,让他睡着就行了。”王爷挥挥手,道:“你们知道的就这些?”“王、王爷……”那畏畏缩缩之人忽然开口了,道:“王爷,我还知道,那些人在打晕我们之后,我不久就醒了,迷迷糊糊中听到他们似乎是在讨论怎么把焦成开运到京城去……”王爷听完,眉头一皱,声音洪亮,道:“你确定你没听错?”那人被吓得不轻,先是磕了头,然后点头,道:“没错,王爷,我确实是听到这话,之后他们就搬着人走了,后面的就没听清了。”林榭也一脸凝重,忖度着他刚才说的话。如果说这些人是被运到了京城里面的话,从扬州到长安,那可不近哪!就连他跟王爷来这都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要是运人过去,还得遮人耳目,走不寻常路,那是得花多长时间?王爷点头,道:“还有什么吗?”“没、没了。”王爷叫退了两人,褪去刚刚严肃的表情,起身,甩甩袖子,问:“元七在哪间屋子?”第10章翻案皇上,微臣要找的关键人,在京城,叫张季儒,他知道真相。老皇帝在昏黄的烛火下看着这封信,然后提笔,沾墨,书:朕派人帮你找。次日,长安城街坊各处张贴了跟扬州一样的贴画,上书:重金悬赏寻找十人失踪案重要线索人:张季儒自元七昏倒后,王爷便在这衙门府住下了,每日饮茶遛鸟,倒是快活得很,倒是这林榭,可担心着元七,每日守在床前,看他有没有醒过来。“你别守了,过两日自然会醒来。”“听王爷这话,是常病了?”林榭看这三流王爷一天到晚闲得很,也没有再过问失踪案的事,不禁心里着急。“是常病,本王见多了,就不怪了。”“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昏倒呢?”林榭自言自语,王爷听了他这话,掇着嘴儿出去了。“元七兄啊,这人长张嘴呢,还是得收敛些为妙,不然可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患来呢。”林榭顾自在床前道,“我在皇上跟前的时候啊,就见过那李公公,可是一张嘴就让皇上心花怒放,闭着嘴皇上倒觉得他寡淡,总之,怎么着都是皇上喜欢的样子。”“这人长嘴啊,还是得收敛些为妙,不然可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患来呢。”王爷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处响起,把林榭吓得赶紧跪地磕头:“王爷!臣罪该万死!”肩上的鸟儿叫了两声,似乎也在嘲笑林侍从。“王爷!皇上的信!”门外有人到王爷跟前,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他。“皇上派人寻张季儒的去向,昨儿个一大早就在审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