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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呢!”那两人开始窃窃私语。这屋子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摆设跟每间屋子都一样。并且,即使有什么,都过了几个月,难保没有人回来取走。老板娘看着眼前的屋子,忽然叫出了声。“我记得,好像那两位客人走了之后,小冬打扫屋子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东西,我还存在那呢!”待老板娘取出那东西之后,王爷只看了一眼,顿时立在原地,面如死灰,似乎全身都僵硬了。元七看到此物,也顿时吓得面无血色,连连退后。林榭没注意到两人的变化,看着那东西,顾自道:“这不是挂玉佩的盘长结吗?”林榭递给王爷,这才看到王爷的脸色不对劲,忙问道:“王爷,您怎么了?”王爷这时还没缓过来,踉踉跄跄退后了几步,嘴里喃喃:“不可能,不可能……”元七回过神来,忙去搀扶着王爷,对林榭道:“王爷不舒服,你把东西带着,先回去!”“诶!”林榭应了声,把东西包好,跟着出去了。这东西到底暗示着什么?怎么把王爷吓成这样?林榭想不通,但是,大概暗含了身份。回到府上后,王爷总算是恢复了点元气,瘫在檀木椅上,拉着元气道:“你去给本王煮一碗红豆薏米粥。”“诶。”元气应了,看了他好几眼才不放心地走开。林榭听了元气的话,不敢拿东西出来刺激王爷,只道:“王爷,那田束还在外面等着呢。”“让他走吧。”“好嘞。”林榭得令,出去了。王爷一人面对着偌大的屋子,脑子里面却是怎么也冷静不下来,那盘长结一直盘旋在他脑中,挥之不去。难道,真的要……王爷闭了闭疲惫的双眼,只听得几声清脆的鸟鸣声,半晌,又睁开了眼。知府大人托着只漂亮的鸟儿站在前方,笑嘻嘻道:“王爷,下官知道您爱鸟,给您送来了!”王爷定了定心神,点点头,赞赏道:“有心了。”知府大人见着这王爷早晨出去的时候还是神采奕奕的,回来时就意识不清了,可把他吓个半死,这王爷要是在他府上出了点事,他可是九族都保不了了。林榭打发了人,回来了,一见王爷,便道:“王爷,那大理寺的人倒直接把信送您这来了。”王爷看他呈上信,勉强接过,打开:王爷,皇上最近疲劳,带话要吾等将信送至您处,那投石案一传出来,忽然来了个人,说是尸首的meimei,哭着喊着说冤了三年,这次一定要为哥哥讨回公道,她陈述,哥哥一人在京城做生意,三年前就没了音信,再也没回来过,当时那案子没传出去,她身在别处,也不知,现在才得知。王爷把信递给林榭,这时元七把粥端过来了,一勺勺喂给他吃。林榭看完后,皱了皱眉,道:“看来还真不是无名尸体啊,只不过是没有亲友在长安罢了。”王爷顾自吃着粥,没搭理他。林榭咂嘴,道:“王爷,这皇上的意思是,把这投石案也交给您了?”“那大理寺的人又不是一个个都是废物,自己不会破案?”王爷擦了擦嘴,道,“把这案子给本王,自然是跟这失踪案有关联了。”林榭脑中又升起了疑云,但是又不敢问出口。王爷瞥了他一眼,接过知府大人的鸟儿,叫上元七逗鸟儿去了。林榭擦了把汗,这王爷果真怪异,光是喝了那一碗红豆薏米粥,就恢复了大半精神,还有心情逗鸟儿了,看来,这案子有眉目了。他再次看了看那盘长结,那到底是谁的东西?为何王爷会吓成那样?难不成……林榭皱了皱眉,将其托起。这盘长结做工似乎不怎么精巧,但是看着总觉得哪里很奇怪。到底是哪里呢?林榭细细端详着,翻过来看了几遍,终于一声惊呼——“啊!原来是这样!”第14章发枣“喂!快醒醒!”和檀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叫他,人的意识还没有回转,但是有一种东西直接让瞬间他坐起来。“几时了?!”张季迢见他终于醒了,这才稍稍放心,道:“刚破晓呢,我看你还在睡,就想着你是不是要开始起来做事了。”和檀还没清醒,道:“是,得叫那些人起来做事了。”说完,他揉揉眼睛,挣扎着站起身,然后走出屋子。张季迢倒是不会一醉就睡到第二天日头三竿,他已经习惯了早起,因为拂月每次还没破晓就得出去——啊……张季迢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已经不在了啊。他似乎还没有习惯醒来时可以见到拂月的生活,这个时候,脑子里还闪过了什么念头。他赶紧收拾一下,也出了门。门外,来来去去的,士兵们已经开始做事了,和檀站在院子中央伸懒腰,一看到张季迢出来了,笑道:“你可没事做了吧?”张季迢道:“没有啊。”“我带你去个地方!”和檀忽然神秘起来。“什么地方?”“那地方可以看到整个村子,特别是在晚上的时候,最好看了!”两人吃了午饭,这才动身。和檀说的那地方是在村子外的一个断崖上,从村子里出去,走一段路,就可以上到那地方。那里似乎并不是什么人烟稀少的地方,从路面上厚实的土地来看,该是很多人从这里踏过了。两人坐在断崖边上,俯视着整个北星村。这个高度,冷风刮过来,让人不住地冷颤。张季迢裹紧了衣裳。这个时候,大院里的人们都在吃着饭,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整个村子方正有序,街道分明,似乎都处在云间,有薄薄的雾气笼罩着,加上炊烟袅袅升起,几点星火,描绘的是一副上好的乡间图。街道上,还有稀疏几个人,白墙黑瓦,加上周遭植物的点缀,更是锦上添花。和檀指着最西边的一幢大院,道:“今日,三长老便在那。”“若眉在那?”“对。”和檀忽然撑着脑袋,颇有兴趣道:“这若眉对拂月有心思,那可是全村子的人都知道。”张季迢没说话,在等他接下来的话。“以前的三长老,生得俊俏,但是不太言语,看过去似乎很冷漠,女孩儿们不敢接近他,唯有这个若眉,在他还没选上长老的时候喜欢缠着他玩。”那就是青梅竹马了。“不过,我们都不知道拂月怎么想。”和檀看向张季迢,忽然笑了一下,道,“像他那么让你住在他屋里,我们都还是第一次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