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欺凰囚凤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锦盒交给我,让我交给你。她说,里头是

你生父亲留下的信物。”

“信物?”

“是,二小姐本是想让我和大丫鬟带着你去找你生父,可是后来火势渐大,庵堂里

姑子们也是乱作一团,大家就走散了,我也熏了大火,神志不清,后来的事,你也

知道。”

“生父?”林非念口中喃喃吐出了这个词,那么多年来,她一直被当做野种,便是成

了小姐,大管家依旧告诉她,她是个生父不明的私生女,如今却有人告诉她,她是

有父亲的。

林非念怔怔的看着那小巧的锦盒,却不敢去接,本该是异常激动,可是她却听到自

己的声音平淡如水,大约她心里还是不信的:“可是那时我也问过,你却说是不知

道的。”

“那日大管家在一边,我不方便说。”

“不方便?大管家是知晓的?”

“大约是知道的,二小姐是个规规矩矩的人,来往过什么人,一查便也知晓了吧。”

莲娘看林非念神色,又要发问,没等她开口,便接着道,“不过老爷那时一心想将

二小姐送到宫里,便是不同意这门亲事,还将小姐送到庵堂静养,没想到,小姐已

经珠胎暗结,然后便生下了你……”

说到这里,林非念也大约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应该就是那些话本中书生小姐,棒打

鸳鸯的故事,俗套却也凄美。

“我爹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不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是二小姐去了庵堂之后才被派过去伺候的,不过二小

姐跟我说过,他虽长得不是最帅的,可是却是她遇到过最善良最温柔的。”

林非念一笑,她只是想问父亲的身份,没想到莲娘却给出她这般形容。

盯着那锦盒许久,她终于将那之接了过来,她看到自己伸出的双手有些发颤,轻轻

打开锦盒,她企图寻找一些关于父亲身份的点滴,然而盒中未见什么珠玉诗书,只

有一缕红绳系住的青丝,瞧不出丝毫的身份相关。

不过那锦盒却是秀美,巴掌大小的一方鎏金木盒,盒盖还是双面不同的木雕花纹,

表面是龙凤呈祥的吉祥图案,内里是一个图案,首尾相接成圆形的一个似凤凰一般

的动物,也不知是哪个家族的纹印,那凤凰尾端的羽毛倒是和她脚底的胎记还有些

许相似。

“我爹,他不知道娘生下了我吗?他为何不来寻我娘呢?”

“公子他……”

莲娘刚说了几个字,屋外便是响起了脚步声,林非念赶紧将那锦盒藏起,对莲娘做

过了禁声的动作,她手刚放下,孙嬷嬷便也推门而入。

孙嬷嬷瞧了瞧林非念,也没问什么,只是恭敬得站到了一边。莲娘将她刚脱下的嫁

衣妥帖折叠放在一边,服了服身,低头退下。

第二日林非念找了个借口,说是喜服要改,可是来的绣娘却不是昨日的莲娘了。

她随口问了一句昨日那人呢?

绣娘满脸赔笑,只说昨日衣服还未改好,莲娘便急着送来,被大管家知道,转去了

别处。

林非念点了点头,也不敢再问下去。她虽是小姐,可是在林府里去也步步维艰,没

有半点自由。

明日她便要出嫁了,东宫之中,再也没有程秋娘之流紧盯着她,也没人知道她的过

去,那大约便也能有真正的自由了。

二十花轿颠xue(微H)

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林非念便被孙嬷嬷从梦中叫醒。

因为今日便要出嫁,那本是上午的调教便被安排到了清晨,林非念神志尚未清醒,恍恍

惚惚便被搀扶到了浴桶之中。

清洗,抹身,每一步都做得都比以往更加细致,那后xue里玉势上的膏药也与以往有些不同,

清清凉凉的,

不过花xue里却并未灌精,三日前那东宫便不再送来瓷瓶,

虽未灌精,孙嬤嬷也没让xiaoxue空着,用毛笔沾了特别的膏药,小心的探入,将里头好好的清洗

了一番,孙嬷嬤说,若是旁人,还要灌入花汁,不过小姐不同,这天生的蜜香之xue,岂是那些

花汁可比。

众人服侍着林非念穿戴整齐,那全福太太便也进得屋来,为新娘子开脸,剪了额发和鬓角。然

后便是描眉画脸盘发,妆容还未画好,林亦甄和三哥,便挤到了门口来看新娘子,还有些堂表的

亲戚也挤在外头,可是林非念的眼光在人群里瞟了一-眼,却始终未曾看到林亦焕。

穿上了为金丝凤凰的嫁衣,戴上了凤冠霞帔,全福太太为林非念盖上了红盖头,在那快红布缓缓

落下的时候,林非念眼角的余光终于看到了林亦焕的身影。

可是盖头落下,眼前只剩了一片鲜红。

伏在那宽厚的后背上,林非念的身子第一次与他贴得那么近,那么紧。只是那喜服厚重,厚让她感

觉不到身下的人,她圈住了他脖子的手,慢慢游移到他的脸上,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这样抚摸他的

脸颊了。

林府门外的街道被上铺上了长长的红毯,十里长街装点得一派喜庆。京城里的百姓都赶到了这里,拥挤

着,赞叹着,围观着这难得的盛景,因为两边有御林军把手,挤不到近前的人只得爬到了树上,墙头上,

一时间人山人海,人声鼎沸,比之春节盛景还热闹几分。

鼓乐声一路响个不停,老百姓的欢呼声更是此起彼伏的。

耳畔的轰鸣让坐在花轿之内的林非念觉得脑子阵阵发涨,今日晨起的一番折腾早已让她精疲力竭,身上沉

重的凤冠霞帔亦是压得她叫苦不迭,她身子瘫软在座垫之上,却也无法安心小憩一会儿。

不是因为那吵闹也不是厚重的衣帽,而是后xue里那根玉势。

轿子行径得缓慢,轿夫们也都是老手,可是却也难免有些颠簸起伏。

虽然她平日里后头也是插着玉势,可是不过是平坐的姿势,左不过便是从卧房走到书房那段路,虽也难捱,

可她自己尚能控制。,

而这花轿却是由别人抬着,由不得她自己。她屁股一沾着座垫,身子便也随着那颠簸有节奏的起伏起来。

可是平日里那玉势堵得严实,只觉得后头要被撑坏,今日里却油腻的像是裹了油一般,随着起伏的节奏在

后xue里不住磨蹭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孙嬷嬤换了新的膏药。

冷硬的玉势顶端,磨蹭在布满褶皱的内壁之上,一点点挤开那细纹。一个月的调教,早让林非念后xue里开了窍,

如同前xue一样敏感至极,这般磨蹭之下,让她渐渐心生了一股难言的美意,脸颊也不由得飞起两朵红晕。

虽没人看到,可是作为太子妃的矜持,让她也羞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那酣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