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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轻霜扮了儿子往五仙坊自投罗网,再加以易容,活脱脱的美男子,那扮相让他心痒得很。怕的是这两女一个泼辣得很,先前为了迷惑五姥,这才故意吃了哑药不说话,让他占了点上风。如今不装了,定然会狠心整死他。另一个带着面纱的,正是五仙坊圣女,罗轻月。看似温婉,实则阴柔可怕。这两女当年在五仙坊,感情好得如胶似漆,专门创了一套剑法,整的就是忘恩负义的男子。二龙戏珠,戏的那可是命根!是以雨锦绣闻言,胯/下一凉,立即回身往花木丛里钻去,拖出了林琅,得意道:“师姐敢戏我的珠,我就把这小子给戏了,大家礼尚往来!”罗轻霜一见林琅那模样,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兔崽子,让你呆家里!跑出来作甚?!我让林凝看紧你,谁那么大胆子放人!”林琅有苦说不出,心想林凝那丫头整日做着统治宗门、号令影刺的大梦,巴不得赶他出门呢,亲娘你这是所托非人啊!“师姐,他中了我圣子岛的‘鱼双/飞’,雌丸在我这。你若把我杀了,谁给你儿子解毒?”雨锦绣趁机威胁道。林琅一听,心中凉意骤起。这“鱼双/飞”是情/欲之药,分雌雄二丸,两人分服了,互为解药,必须行欢才能解开,随便找人发泄是没用的。他什么时候吃的药丸?!真是掉了大坑里了!罗轻霜脸色变幻一番,与身后姐妹嘀咕两句,冷笑道:“你这药丸既分雌雄,男女二人服了,自然非两人行欢不可。可你跟我儿都是男的,药效也定然减半,服了又如何!我把儿媳妇叫来,替他解了就是!一次解不了来数次!”林琅:“……”亲娘啊,你忘了自个儿媳妇也是个男的了么?!还数次……这坑儿的娘!“什么?!他何时娶了媳妇!我竟不知道!”雨锦绣大怒道,“师姐你太不够意思了,竟连点机会也不肯给我!”“你觊觎老娘不成,就想沾我儿子,想得美!”罗轻霜看着儿子面色红透,目光迷离,显然药效已到了劲头上,只怕到时烧坏了,别说断袖,连男人也做不成,只好让步道:“你把解药拿来,师姐给你寻个新欢。”“师姐想给你那儿媳妇?”雨锦绣冷哼道,“我要是不给,当面把你儿子给做了,又如何?别忘了这是圣子岛,不是无影宗。”说罢,他呼哨一声,身后迅速排了一堆白衣护卫。他得意地低头便要吻下。却见怀中的人羞涩地脑袋一歪,主动往他怀里钻去。雨锦绣非但没生气,反而哈哈大笑道:“师姐你看,令郎可是喜欢得紧!”罗轻霜气得白脸如黑锅,怒喝着一剑掷了去,被身后的圣女拦抱了,大骂道:“林小浪,不要脸了是吧?!你若是把鸾儿气走了,还过不过日子了!”这亲娘对那魔头可真是好得紧……林琅暗暗纳闷,但正节骨眼上,不敢多虑,努力做着小动作。“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我这圣子岛上什么都不缺,就缺美人!啊,真舒……”雨锦绣让怀中人挠得热血沸腾,邪火上来,忍不住感叹一声,正想立刻寻个好地方消受,哪知胸前一股guntang的力量膨胀,顿觉不妙。伴着一声爆破之音,强大的气流把两人硬生生炸开了。“哈哈哈哈!”罗轻霜转而大笑,倩影一晃,到了林琅身边,边捉边道:“就你这蠢脑子,想要我儿雌伏,可没那么容易!啊混蛋,敢与老娘抢人!”她正得意着,冷不丁那队护卫里掠出个人影,把林琅抢过,轻轻在她肩头一推,跑了没影。不禁又是恼怒,又是古怪。飞鱼卫出手与影刺相当,对敌人绝无留手,这人推了她一下,看似出招,却半点真气也没带上。再有,既然掳了人,也该归队才是,怎的反而扔下主子自己跑了?看起来就像是……雨锦绣猝不及防被炸了一层黑,怒得浑身发抖。正待发令拿人,忽而见自己护卫中掠出一人,从罗轻霜手上抢走了人,怒气消了些,暗道还是自己人会办事。于是若无其事地起身,从护卫手中接过外袍遮了丑,不屑道:“师姐可看着了?非我圣子岛之人,想跑出我这鱼肠宫可不容易。”又看了一眼面纱女子,没好气道:“圣女也请回吧。否则我便不陪你俩玩了,将师姐这猫腻告知五姥,再把小侄儿给办了,送给五姥。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圣女款款几步,到了罗轻霜身前,轻柔地抚过她水嫩的脸庞,道:“什么小侄儿?我jiejie并没生什么男孩,小琅本是女子,为了继承宗主大位,这才对外宣称为男,五姥可是明白得很……”雨锦绣没想到这两女人一合谋,竟还能想出如此荒唐的说辞,登时怒气攻心,差点吐血,阴森道:“哼!待我把小侄儿找出来,到时人证在,何愁五姥不认!”这海底四周均是飞鱼,只认圣子岛之人,但有陌生气息闯入,定然会引起sao乱,惊动守卫,是以他认定了那护卫是自己人,林琅就算这会跑了,也跑不出这海底,不以为意,吩咐了飞鱼卫去寻人,自行疗伤去了。待他走了,圣女小声道:“师姐,那人还在附近。”罗轻霜惊道:“当真,在哪?”面纱女子静默一阵,又道:“走了。可要小妹去抓回来?”“不必。”罗轻霜看了看肩头一张三角黄纸符,微笑摇头道,“他二人有能耐得很。”林琅虽一身黑,仍然灼热不已,身上已是快炸了。即便当初被夜无极玩弄之时,也没遇着如此厉害的药,再忍下去,恐怕就要不能自理了。忍还是不忍?可即便不忍,跟眼前这护卫将就了,不得解药,也无济于事。呜呜呜……他被这护卫抱着飞窜,一路呜咽,忽而两人分开了,身上一凉。原来是那护卫将他扔进了一处小池中。但这水治不了病根,没一会林琅又火热起来,连池水也给热温了。他喘息着呛了几口水,很快又被那人捞起,一手在他身上搓弄,登时气急。这走狗竟胆大如斯,掳走他是为了干这事?!池中立了个假山,那护卫便将他按在假山后,搓澡似的将他摸了一遍。嗯?不对……似乎真是在给他洗澡!林琅双目迷离,已经看不清人,喉咙滚动,发出低吼道:“滚……开!”那人反而将他压在假山上,紧紧贴住了,灼热的气息在他耳畔道:“乖小琅……”林琅怔然一愣,反应过来,用力回抱,像是怕他跑了。又像是确认真假一般,无力地在他脖子边咬了两下,闻到熟悉的气息,哽咽不已:“你怎么才回来,跑哪鬼混去了,我差点要死了……”“嗯……本座就这么让你欲死欲仙?”林如鸾揭了碍事的面具,与他面庞相蹭着低笑道。这人,原来一直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