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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被玩弄的话,乳尖会痛?”尚人大大地点头。雅纪轻轻地碰触尚人的乳尖。“哈……”尚人挺起了身体。(好尖阿,嗯……也就是说玩弄小球的话,乳首会变尖?)雅纪的笑声从喉咙里发出来。(这个……叫什么来着?pcebo效果?)把本来不是药的东西当成药吃下去,却产生了药效。这就是pcebo效果。可是,尚人的情况是,因为雅纪的低语引发了快感的精神作用。(真可爱啊,尚,真是的,怎么会那么率直呢。)然后,在他的耳边温柔的低语。“尚,把T恤脱下来,乳尖,给你吸。”听了雅纪的话,尚人立即脱下了T恤。“好孩子,把身体朝向这边。”尚人跪坐着慢慢地转身,雅纪莞尔一笑。“过来。尚。”直接拉过尚人的手腕,抱住他。格外地甜蜜。雅纪低声地说。“奖励一下。尚喜欢的事情,好好地舔一下,吸一下。”当疼痛的乳尖被咬住,吸吮的时候,快感传遍全身。麻痹。疼痛。全身都yin荡不已。“小雅……雅,小雅……”脑中一片混乱,尚人yin乱地喘息。全身的燥热与愉悦的漩涡重合。交相呼应……从尾椎到背部电击般的快感上升。“啊……啊……哈……”挺起背。……呜咽着。腹部震动。瞬间,从昂扬的密口射出灼热的液体。竞争地带以100%的大学升学率文明的翔南高中,每天早晨,在正常授课之前,都有课外教学。预习复习是当然的。每天七小时的授课也是“常识”。因此,这就是对曰常生活的自我管理能力和自制力的考验。当然是否对将来有益就是另一回事了。高中考试并不是义务教育集大成的体现。是自我前进道路上的新的一步。因此,无法适应的人必然被淘汰。不管这是好是坏,每年无法升学而自动退学的人,在超级升学学校翔南高中里,也是见怪不怪的事。早上七点前。像平常一样,当樱坂走到西门附近的停车场时,不知为何,中野和山下已经在那里了。“喂,樱坂,过来一下。”向朝樱坂招手的中野,周围的人心想。“到底什么事?”呼地睁大了眼睛。不是自己走近樱坂,而是叫樱坂过来。果然,除了他没有人想一大早就挨揍啊。樱坂沉默着走近。“噢!”什么的。“厉害……”什么的。驻足注视的观众们,再次感受到了铁三角散发出的气势。但是只要从三角中除去“中心”的尚人,给周围人的感觉就是完全不一样了。而且,周遭的sao动,三人组完全没有领会。“喂,樱坂,你,听说了没?”什么-怎么了。已经习惯了把最关键的主语拿掉的中野的癖好。“也就是上次那个不上学的一年级的家长,好像哭着去找尚人了……真的?”山下总是能微妙地在绝佳的时间内补齐中野的话里缺少的部分。这也许就是“也就是”这种话产生的来源吧。(这种话到底是从哪传出来的啊?)这样想着,樱坂看了看二人的脸。两天前放学的时候尚人被叫去校长室的事情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不管怎么说,是放学时走廊上啊。不过,不管在哪里被搭话,只要是尚人,周围的人都会很感兴趣的。当然。第二天早上,大家都在讨论着件事情,这一点樱坂也是知道的。——可是,樱坂从尚人那里得知这件事情,是昨天的事情。樱坂还什么都没有问,尚人就全部说出。在校长室里被拜托的事情是什么……当然,非常想知道。可是如果尚人不说,樱坂也绝对不会问。“想把事情都告诉樱坂。”尚人说。如果是私事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但是对于尚人来说,与暴力事件有关的一切,对于樱坂来说,他也是当事人——尚人也许是这样想的。该高兴。还是不该。当被人称作尚人的“忠犬”的时候,樱坂就已经放弃了否定权——可以这么讲吧。从昨天到今天中野他们刨根问底的情形来看,也许,全校都已经知道了。(跟往常一样,只要是和尚人有关的事情,看热闹的人总是很多。)想到这里,樱坂不知该说什么。“喂,是真的?”中野着急地用手肘顶了一下樱坂。“这种事情你们为什么问我啊?”“呃——因为你是尚人的忠犬啊,那种事怎么会不知道呢。”“……是呀,不然,连那种事情都不知道,那你天天跟着尚人还有什么意义啊?”这话有些过分。樱坂在心里叹息着。虽然已经有自觉,但是从早晨开始就被别人这样数落,心里奇妙地觉得很累。“因为是尚人的事情,所以当然要报告一下拉?”中野果然不可小看。被彻底的识破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即使可以粘着樱坂问来问去,但是直接去问尚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中野也是做不到的吧。“——所以呢?到底是什么?”“好像是写了鼓励信什么的送去了。”对于尚人来说,那不是什么必须要保密的事情——这一点已经确认过了。某种意义上讲。从校舍里走出去的那时起,这件事情就会成为话题——尚人自身也这样认为。虽然事情的被害者有三人,但是因为其他的学生还因为后遗症而无法外出,这样的状况,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人注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尚人苦笑着说。不是积极主动对待。而是……不得不。仿佛,是任事情自由发展的悲观态度。“哈?”“什么呀,那是?”期待落空。“也就是说,因为事件的打击而闭门不出的那小子,尚人给他写了鼓励的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