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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是在路上生的,所以叫路生。”金路生最热衷的事情大概就是对别人介绍自己的名字,逮着机会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名字也还行,先这么叫着吧……来,路生你也过来。”刘伯叔向金路生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另一边的大腿。金路生顿时看着柳岸一脸歉疚,心里生出了一种“夺人所爱”的心虚感,但他还是磨磨蹭蹭的过去了,因为柳岸说过让他别闹事。“别怕。”刘伯叔一手揽着一个少年,心里美的要上天了,面上却还保持着谦谦君子的模样,“我答应过玉竹,在你二人十四岁之前,不会真要了你们。不过这也要看你们的表现,玉竹说你俩伺候人的本事都是跟他学的,不用身子也能伺候好我,今日,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说大话。”他说话的时候两只手不太老实的在柳岸和金路生腰上和屁/股上乱摸着,暗示的意味十分明显,若是柳岸和金路生不能把人伺候好,他才不会管什么对玉竹的承诺呢!伺候人的本事嘛,柳岸和金路生当然都学过,也的确是出自玉竹的真传。不吹牛的说,以柳岸的姿色和超凡的领悟力和学习能力,要是他想伺候谁,没有人会不满意。可惜,刘伯叔没这个福分。有福分的那个,此时还不知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正忙着挑灯处理公务。征北军驻扎在外,可刘璟既然回来了,而且上头的意思是要让他长驻京城,那他少不得要在兵部挂个职。可刘璟在外惯了,去兵部也坐不住,索性就每日去点个卯把公务带回帅府处理。左右能交给他的也不会是要紧事儿,他肯装装样子已经是莫大的面子,不会有人没眼力的来找他不痛快。“二少爷……不好了……”一个家仆突然急匆匆进门,跨过门槛一个踉跄,险些跌在地上。刘璟手里拿着笔正在折子上勾着什么,头都没抬的冷声道:“着火烧到帅府了?”家仆闻言背脊一寒,忙收敛了一些,道了句不是,勉强保持冷静垂首立在那里等着刘璟问话。这家仆是刘璟安排在刘伯叔院子里的人,虽然是刘璟的人,却不是士兵,所以常年不跟在刘璟身边,行事自然毛躁了一些。刘璟耐心有限,向来不喜人毛躁,于是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抬头露出了一个询问的眼神。“三少爷……受伤了!”家仆有些吞吞吐吐的道。刘璟皱了皱眉,问道:“是三少爷受伤了,还是三少爷院里的人受伤了?”“是……是三少爷。”家仆道。“重么?”刘璟问道。“被……咬伤了腿……已经请了大夫。”家仆道。刘璟闻言眉头更重了一些,问道:“确定是腿,不是别的地方?”“是腿。”家仆道。“我还以为把他咬废了呢!”刘璟将笔扔在了案上,面上颇有些不悦之色。他在战场上待久了,最是厌恶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如今回到京城,生怕自己那个弟弟惹出来什么麻烦事儿,于是一直派了人盯着。虽然刘璟不曾去过寻欢楼那样的地方,但是他听说过很多好南风的纨绔,经常会把买回来的少年折腾的重伤不治。他到底是不愿弟弟弄出人命,所以一直管着刘伯叔。没想到,最后刘伯叔没弄死人,自己却被人给咬了!刘璟有些恨铁不成钢,但还是决定亲自去看看。刘伯叔的院子里这会儿好不热闹,一队府兵大概是听到了刘伯叔号丧似的叫声,所以匆匆赶了来,可来了之后发觉事情有些尴尬,所以进退两难的堆在了院子里。屋内隐约传来刘伯叔的怒骂声,听着中气十足,想来伤的不是很要命。刘璟踏着月色走近刘伯叔的院子时,远远地便看见一个瘦削的少年笔直的跪在屋门外,寒冬腊月的,少年也没有穿外袍,只穿了一身单薄的里衣,前襟染了少许的血迹,衣袖也带着斑斑血迹,应该是咬了人之后擦嘴时粘上的。几乎是在同时,少年突然抬起了头,目光在幽暗的夜色中和刘璟撞了个正着。作者有话要说: 攻君:有人把弟弟咬伤了,我要不要替弟弟咬回来???咬哪里比较合适???在线等……急!!!第5章受罚(已解锁)柳岸暗地里想象过很多次刘璟的长相,他先入为主的觉得,既然刘璟和刘伯叔是孪生兄弟,两人一定是生的极像的,最多是气质会不同罢了。可如今见到刘璟的面,柳岸才知道自己错了。眼前这个人挺拔而凌厉,隔着几步远柳岸都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气场。或许是常年在战场上的缘故,柳岸总觉得对方身上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虽然只有十七岁,却已经看不出少年人的稚气了。两人目光相触的一瞬间,柳岸脑袋一空,产生了短暂的窒息感。冰凉的夜色中,刘璟的目光似乎带着灼热感,任谁被他盯着那么看一眼,恐怕都会忍不住落荒而逃。好在他的目光在柳岸身上只停留了短暂的一瞬,继而转向满院子的府兵。府兵见到刘璟都下意识的站得笔直,恨不得把自己崩断才罢休。“大半夜跑来赶集呢?”刘璟不悦地道,而后又瞥了一眼柳岸,这时才发觉柳岸旁边还跪着另一个少年,自然是金路生无疑,只是对方跪姿十分萎靡,所以刘璟第一眼竟然没看见。金路生被他一看也下意识的跪直了,废了好大劲儿才忍住了没哆嗦。“两个黄毛小子用得着你们这么一大帮子人?”刘璟说罢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府兵挨了教训,灰溜溜的撤了,只留了两个在院子里看守柳岸和金路生。金路生悄悄往柳岸身边凑了凑,小声道:“这个人是谁啊?太吓人了,他一看我我就想跑。”“征北军的少帅,刘府的二少爷。”柳岸道。金路生闻言撇了撇嘴,心里暗自祈祷千万别让这个人处置他们才好,不然不用动手打,盯着自己看一会儿就能把自己看晕了。刘伯叔只穿了一条亵裤,身上围着被子,正双脚踩地的坐在床沿上,面色气的发红,想来是真的气狠了。不过他伤的的确不重,只有大腿上有一处咬伤,咬的虽然挺深,但到底是没伤到要害。如今伤口刚刚敷了药,大夫正给他包扎。刘伯叔一见刘璟进来,面色一红,顿时觉得有些灰溜溜的,竟连气也不好意思生了。伤在这种地方,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刘璟皱着眉头往门外瞅了一眼,刚好能看到柳岸跪在那里的背影,目光不由带了几分寒气。“没咬到命根子啊?”刘璟冷声道。“二哥,我还以为你是来为我出气的呢。”刘伯叔闷闷的道。“你还用得着别人出气?哭几声能把全府的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