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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总是寝不能安,连做噩梦。”赵祯不免担心了起来,道:“包爱卿办案劳累,也应注意休息才是,朕这还有些外邦进贡的稀有药材,就赏给爱卿,回去好好调理一番罢。”包拯笑了笑,道:“多谢皇上厚爱,臣这不过是些小病。臣听说襄阳王那有传闻中的游仙枕,不知皇上可否替臣借来一用,兴许有用。”包拯此次立了大功,皇帝自然对他有求必应,但那襄阳王虽是他的叔叔,他却有些怕他,不由犹豫起来,道:“爱卿之疾,那游仙枕果真有用?”包拯道:“游仙枕乃龟兹国所生,色如玛瑙,温温如玉,听说枕其上,十洲,三岛,四海,五湖,尽在梦中可见,是已称为游仙枕。臣这怪病便是连做噩梦,心神难安,倒不如试一试这神乎其神的游仙枕。”赵祯也有些动心,道:“既然如此,朕将皇叔传入宫里,问问他的意思如何?”包拯作揖:“都听皇上的旨意。”襄阳王还不知道包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一进宫,就被带到了御花园里,看许久不见的小皇帝喂鱼。包拯也在一旁静候着,襄阳王见到他也在,神色微惊,上前道:“臣见过皇上。”小皇帝连忙将手里的鱼食一把撒了,接过宫女递过来的绢帕,道:“皇叔不必多礼。”“此次皇叔去往陈州赈灾,着实辛苦了,还望皇叔不要怪罪朕没让你好好休息几天,又急匆匆的将你叫到宫中来。”皇帝如此客气,襄阳王难免觉得对方有求于自己,心里多了分紧张,笑道:“皇上言重了,许久不见,臣也十分挂念您。”这话以前的襄阳王从没说过,虽然知道只是客套话,年轻的皇帝还是心底热了一瞬,看了包拯一眼,道:“包爱卿自陈州回来后身体便不大好,夜里还常做噩梦。听御医说传闻中的游仙枕能治此病,朕便想请皇叔进宫来问问,皇叔可方便将游仙枕借予包爱卿用用?”借游仙枕?襄阳王愣了愣,莫名感觉有些不对。包拯如今看上去好端端的,不像身体不好的样子,再者他与开封府相处了大半个月,也没听说包拯最近做噩梦的事。他若要借游仙枕,何不直接同自己说声,非要经过皇帝来问?襄阳王想不明白,抬眼看向包拯,包拯目光正好紧紧盯着他,面上和往日云淡风轻的模样完全不同,是种让人打心底里要被看穿的睿智。襄阳王冷汗渗出,整个人僵在原地。难道……..难道包拯看出他是假的了?借游仙枕,是要试探他?要看看这游仙枕里到底有什么古怪?包拯看出襄阳王的紧张心虚,心中更加笃定几分,道:“王爷可是不方便?”“没有……!”襄阳王吞了口口水,神色看上去极其古怪,好半天才道:“包大人只是要借去用用罢了,本王还不至于如此吝啬。若包大人不嫌弃,本王抽空便将游仙枕送到开封府府上。”包拯点点头,淡然自若:“那么便麻烦王爷了,本府将在开封府内,恭候王爷。”皇帝不知这两人之间的话外之音,天刚下过雨,空气中满是潮湿的青草香气,似乎马上就要出现彩虹一般。包拯府上还有公务要处理,没呆多久便回去开封府办案了,只剩下襄阳王还陪赵祯在御花园里闲聊。襄阳王瞧着小皇帝虽然尽力在与他谈笑,眉目中却满是忧愁,不由道:“臣听说皇上最近与太后闹了些矛盾,不知是为何?”小皇帝有些意外襄阳王突如其来的关心,本想说没什么大事,不由自主却说出了心里话:“母后总觉得朕还只是个七岁小童,可朕已经十七岁了,她不愿交权予朕,还总对朕做的决定不满。”“朕这个皇帝,当得还有什么意思呢?”原来是青春期叛逆啊……。太后是严母类型,皇帝年纪大了,自然有了自己的许多想法,矛盾产生便是必然的。襄阳王笑眯眯的,一笑起来,给皇帝的整个印象都好了起来,心中莫名觉得这个从前总是满腹阴谋凶神恶煞的叔叔,竟是温和谦逊又干净有礼。襄阳王道:“皇上有什么决定,何不与太后好好商量,若是有理有据,太后也没有横加阻拦的理由。”“便是有理有据,她也不让!”皇帝心中有气,话中带了几分少年的撒娇和任性,“皇叔有所不知,便是连平常吃饭,喜欢甜的还是咸的,她都要与朕争上几句!”襄阳王:“……..”看来不止皇上青春期来了,太后的更年期也一起来了。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反映襄阳王到现在还是太委屈了,再忍耐忍耐,马上就可以甜可以美滋滋了!第39章第三十九章襄阳王从皇宫回来,一路上心事重重。皇帝不知怎么好像突然对他真像侄子对叔叔那样亲近起来,加上包拯对他的怀疑,王府中棘手的秦钰,襄阳王心乱如麻,真不知这么多事情摆在眼前,到底该先处理哪一件为好。襄阳王回到王府门口,远远望去,王府高墙深锁,个个琉璃瓦顶坐落在大片大片的假山绿树中,好似海里淡金的岛屿,襄阳王站在檐下,打量飞檐上的盘龙金鳞,活灵活现,仿佛要腾空飞去一般。如此磅礴气势的一座府邸,真的全是他的了。原来的赵爵修了个堪比御花园的后花园,自他将人都遣散后,后花园无人打理,那静谧开阔,花香醉月的一整个花厅便都被赵德汉种上了菜,活生生变成了个菜园子。襄阳王忍不住想笑,要是赵爵原身看见了,他将他活得这么窝囊,王府也弄的如此粗鄙,会不会直接气得诈尸?可他回不来了,自己也回不去了,从今以后无论曾经的赵爵如何,从前的王府如何,他便就是赵爵,赵爵就是他。襄阳王想到包拯所说的游仙枕,想了想,准备去问问赵德汉给放在哪了。赵德汉带着小团小圆正在菜园里捉虫,秦钰就站在不远处温柔的看着,襄阳王还没走到他们那边,便听秦钰如泉水里浸出的嗓音道:“赵管事,您觉得王爷,如何?”襄阳王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自打记事起就在这王府里生活做事的赵德汉愣了愣,轻轻道:“最好。”赵德汉是看着赵爵长大的,他一生未娶,便把赵爵从心里悄悄当做了亲子,人哪有觉得自家孩子不好的呢?“人这一辈子,谁还没个野心呢?他从前是做了许多错事,可朝堂上没有人是干干净净的,你看他现在,干净了吧?可他过得啊,一点也不安心,心里怕着呢!”秦钰有些不明白,道:“怕?王爷位高权重,难道有人要害他么?”赵德汉闻言大声笑了起来,心想果然是妇道人家,心思太过单纯,慢慢解释道:“高处不胜寒,王爷的苦哪是我们这些下人能懂的呢?老头其实更想他就是个普通人,那便不会这么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