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5
书迷正在阅读:赌局(双性虐爱多H生娃)(H)、末世之如此‘丧生’、草莓与俄雨、驭弟(双性)(H)、长河风暖不成灰(H)、灵师[穿越]、擒获、不想当皇帝、热搜又又又是他[娱乐圈]、云心深处玉生烟(神无篇)
宋的烟花和现代差的许多,只是转瞬的架子烟火和盆景烟花,更何况他们放的只是白玉堂平常用来和其他几鼠联系用的信号烟花,更是没几秒便放完了。襄阳王看得目瞪口呆。没过一会,却又见好几道红点扶摇而上,升到空中时瞬间炸成数个金色的圆球,仿佛玉树银花,一团团似金盘般在夜色里灵动。襄阳王侧头一看,却看见了同样笑着仰望天空的白玉堂,丁月华在旁边唏嘘兴奋,尖叫泼水,白玉堂却像被定格了一般,天际划过的光亮点燃了他俊美如铸的侧脸,襄阳王问:“五爷,这烟花是……?”难道他们知道过了今夜就是他的生日??可他谁也没告诉过啊,不应该啊!白玉堂一动不动,勾起嘴角,“是二哥新研究出来的信号,在这试试好不好用……..”襄阳王:“……。”果然如此。白玉堂见襄阳王不说话了,微微一顿,又道:“展昭说你应该喜欢,所以特地试给你看的。”话音刚落,突见展昭从远处的树上跳了下来,走得近了,襄阳王才看清他一向从容不迫的俊脸上多了道熏黑。襄阳王强忍着笑指了指展昭的脸,白玉堂一看,几人顿时笑作一团,展昭到河边借着月色照了照,这才看清楚,不由失笑的鞠起水洗了把脸,嘴中道:“也不知是哪只老鼠的东西,如此难用。”白玉堂倒是不服:“怎么,不会用就不会,还赖上五爷的烟花了?”襄阳王自然是帮展昭,笑道:“五爷这么会放,你怎么不亲自去?”白玉堂浑身白得黯淡了周遭所有色彩,明亮焕然,悠悠道:“五爷这身白衣服,怎能做这样的事?”身后传出几不可闻的轻微笑声,襄阳王也不继续跟白玉堂争,摸了摸手臂,道:“河灯也放了,烟花也放了,咱们可以回去睡了罢!”暮色已深,万籁俱寂,偶有嚎涕破空,使得幽静宜人的树林更加阴森寒冷,倒的确不是个值得久留的地方。几人回了开封府,直到第二天早晨,襄阳王还不知道自己在樊楼里得罪的可是个惹不起的人,早上一起床,就被丁月华吵得头疼。丁月华叽叽喳喳不停拉着他道:“王爷叔叔!不好了!外头好多人说要为展大哥请愿,逼你离开开封府呢!”襄阳王一时没听明白,顶着头乱发,睡眼惺忪道:“什么请愿,逼我离开开封府?”他被丁月华拉着一路疾走到开封府门口,还没到大门,便听门外有许多百姓在喊话请愿,襄阳王顿时清醒不少,走过去一听,差点没吐血。“无耻jian王,还我们展大人!!”“休想让展大人给你作男宠!”“你偷懒,我偷懒,展大人就得丢饭碗!你努力,我努力,展大人就能出奇迹!”“还我们展大人!!赵爵滚出开封府!!”不是……襄阳王可不敢再往门口去,门口有张龙赵虎他们拦着,一时倒出不了事。他正想去找公孙先生他们,却见公孙先生拿着本显然是刚印刻好的书在看,见他来了,马上神色凝重的把书递给了他。襄阳王接过来一看,古时的字体颇大,一大排黑淋淋的字顿时映入他眼帘。“开封神话破灭!他无恶不作,如今竟赖住开封府,强迫四品护卫展大人作其娈侍!”“展大人变了,官袍硬朗却不再爱笑,究竟怪谁?”……………写书的是他吗古代UC部门的编辑吧??谁说展昭和他在一起不爱笑了,今早都还是笑着出门去巡逻的!到底是谁写这样的文章污蔑他啊!??襄阳王看得怒发冲冠,揪着书册道:“公孙先生,敢问写这‘开封民闻’的是何人?”公孙先生叹了声气,摇头道:“是苏子瞻苏学士,这开封民闻一向是他cao笔,从不曾写这样的文章来抹黑谁,王爷可是得罪他了?”襄阳王两眼一黑,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莫名其妙的得罪苏轼????真的是苏轼吗???那个随便写点儿东西都能让小朋友们背书背到吐血的苏轼?他见都没见过他,到底怎么得罪他的啊!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我们の砚砚怎么得罪的苏轼,233333333第81章第八十一章襄阳王被写成这样,自然要去找苏轼好好谈谈,但一出门外头满是要声讨他的百姓,无奈之下只能乔装打扮成普通小厮,溜出开封府后直奔城外苏轼的茅屋而去。要说苏轼此时并不落魄,何至于沦落到住茅草屋这样的地步,怪就怪在他的脾气。听说这苏轼长得也算千载难逢的儒雅俊美,可偏不爱女人,不喜听人道他断袖的事,便干脆只在城外居住,远离人烟,靠写书作诗为生。开封的一大民闻散志——开封民闻,便是由他亲自执笔出册。苏子瞻此时正在屋内作画,原本想画的是美人椅上闭眼假寐的张德帅,可那不安分的美人神气活现,一脸痞笑,笑得露出满口银牙皓齿,一双桃花眉目简直乐上了眉梢,怎么都不愿乖乖闭眼。苏子瞻瞧他这样,狼毫一顿,没好气的横他一眼,始作俑者却更加得寸进尺,不仅动作愈发大胆,甚至渐渐从手腕道臂弯,缓缓撩起了自己的袍子,朝苏子瞻递了几个轻浮的媚眼。苏子瞻不管他在那勾引得不亦乐乎,心无旁骛的作着画,张德帅见他压根不搭理自己,倏地想坐起身来,手肘没撑稳,一下却摔到了地上,脑袋一沉,前额一下便碰到了桌脚,磕得生疼。索性没破皮,只是泛红,张德帅气冲冲的准备爬起来,还没动,突觉自己马上落入了后头那人的怀中。苏子瞻可被刚刚那一下吓得够呛,笔一扔,赶紧蹲下身将张德帅抱着检查对方额头上的伤,见没事了,才小心亲那伤口一下,抿着唇道:“你便是安生一些,如何能出这样的意外?”张德帅生的细皮嫩rou,是他最爱的那副皮相,苏子瞻将他当祖宗似的惯着,倒使这人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混世魔王一般,除他之外无人管得住他。张德帅一手抓了苏子瞻的手摸上自己的额头,指尖上透着凉,还带了丝墨水味,好闻得令他着迷,张德帅不禁嘴角微翘,道:“瞧,肿了。”苏子瞻拿他无法,手指轻抚那片光洁而饱满的额头,指腹在略微突起的红肿处来回,眸中尽显柔情。他专心致志的揉着张德帅的伤,倒是身下这人没了疼痛,一双手放肆游离,开始在苏子瞻身上四处惹火。苏子瞻知他求欢,笑了一声,一手擒住作乱的手,贴着张德帅的鬓边直接一路吻过去。襄阳王好不容易找着地方了,远远看见那茅屋的缩影,高兴的几步跃过去,却发现自己到的不是茅屋的前门,而是直接穿过了一片与人差不多高的苞米叶地,来到了房屋后头的窗子边。这地方平常罕有人至,张德帅从不压抑自己欢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