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竹问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来,没等玉竹招呼已经拿上了一只鱼,嘴忙活着吹气。恼人的是就这副样子还挺潇洒。

两个人一天没说话,这会儿谁也没有主动打破沉默。玉竹虽然心里很鄙视这家伙,脸上表情也没遮掩,但还是保持一言不发,拿着鱼吹了两下便准备下嘴啃,却被曾韫夺了过去。

先前在林子里转悠的半天早就消化完了肚里的余粮,玉竹此时已经饥肠辘辘,拜这位大仙所赐,一口都要咬下去了却只啃了口空气。玉竹怒目看向曾韫,不知道他在耍什么鬼花招捉弄自己。

曾韫悠悠道:“别急,撒上盐才好吃。”

她眼珠子瞪得更凶了,这不是废话吗?她也知道撒了盐好吃,要是来点辣椒面还更好,可是这位老兄是不是没搞明白现在是什么个状况?有本事他倒是变出点盐啊?

然后她就目瞪口呆地看着曾韫从袖口里一摸,还真摸出来了个盐瓶,跟先前在客栈吃饭的时候小桌上摆的一样,抖抖手在那串烤鱼上洒了一层盐末。

出来逃命还记得顺走一瓶盐,她不知道该夸他周全还是说他思路清奇,张嘴看了半天,咽下口水说出了这么一句:“看你也像个正经人,怎么还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曾韫用白玉似的手把撒好了盐的鱼抖抖,又把烤鱼的树杈下端拿小刀修去硌手的部分,这才塞到玉竹手里:“不是偷,走之前我给老板多留了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换了这么一小瓶盐?玉竹被这人败家行径一时噎的无话可说,正想谴责几句,嚼了一口撒了盐的烤鱼发觉确实挺香,于是也没工夫嘴上打架,低头忙着啃起rou来。

吃完饭,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两人各自都有心事,谁也没废话,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毒破.3【h<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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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得很快,眨眼便是要出发的日子。

前一晚虽然上床很早,但玉竹的脑子里像有一根无形的弦,绷得紧紧的,放松不下自然也睡不着,闭眼足有半宿才难得地有了点朦胧睡意,还被曾韫给搅弄没了。

这个人昨天一天对她爱答不理,半夜里却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自作主张地吻了她。

不同于以前的吻,曾韫这个吻强势而霸道,舌颇有技巧的侵略着她的口腔,甚至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从混沌的睡意中清醒时,她还觉得唇齿间都是那股淡淡的梅花香。

玉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并不抗拒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但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抗拒了。身上先前那股热又像着火一般地升腾起来。

曾韫的手揉捏起她的乳尖,黑暗中眸闪闪发亮:“你记不记得这是中毒的第几天?”

“第……第五天。”

曾韫玩弄够了胸前的花蕾,又俯身向下,修长的手指深深浅浅地抽插那条隐秘的rou缝,任由晶亮的yin液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天亮以后……就结束了。”

玉竹的身体被他撩拨的颤抖不已,全身似要炸裂一般地燥热,神志已快要分崩离析,听了这话却怔了一下。

天亮以后……

她借窗前已有些暗淡的月光看曾韫,那个清隽俊美的人也看着她,只是神情不再像往日那样儒雅温和,眼里的情欲多过理智,哀伤多过欢愉。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情要比她原本想象的要复杂。

她第一次诱曾韫交合时觉得,身体上的交合并不意味着什么,待yin毒消解,她与曾韫挥手告别,一切就如同从未发生过一般,她仍念着她的二师兄,曾韫是开在记忆里的花,来年就会忘记了样子。

可是,为什么心会痛呢?

她和他共同经历了不过几天,却是此生距离生死最近的几天;此时此刻曾韫的rou茎嵌在她湿漉漉的细缝当中,她的眼里都是求欢的泪,媚眼如丝,迷蒙着看自己吞吐曾韫的手指,花心被顶的一阵阵酥麻,只想化成一滩水,把自己交给曾韫。

她生命中还从未有过这样亲近的男子,即便是凌霄,平日也会在相处中有所避讳。

但她却并不避讳曾韫的亲近和触碰,甚至还很喜欢。

或许她就是个轻薄的女人,不过几日的相处,已经让这人在她心中分量越过了凌霄。

玉竹摇了摇头,心里拒绝这番无意义的比较。如同曾韫所言,待天亮以后,他们都会各自返向原本的生活,她和师兄师姐想办法共敌王书钧;曾韫去拜访他师父的故人,他们就此别过,这一切就此戛然而止,眼下种种是梦是幻也都无所谓了。

曾韫的手仍在揉捏她的乳rou,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细嗅她的体香,舌轻舔着这具他再也无法拥有的胴体,待她已经忍不住哼咛出声时,挺身一刺,将自己那一整根硕大的阳具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下刺的太出乎意料,她没忍住尖叫出了声。

曾韫看她失态,咬耳道:“这么舒服?那临别前的最后一次,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他的声音低沉魅惑,此时又是用的气声,单声音已让人酥麻三分,一阵慵懒的鼻息让人又荡漾七分,简直如同江湖传言能乱人心智的“无心传音”,蛊惑得玉竹一时失了神。

身体快要炸开了。

曾韫款款移开胸上的手,扶住了玉竹纤细的腰肢,沉腰缓慢抽动,蜜xue被紧紧塞满,玉竹泪眼汪汪地不由哭叫道:“不行,这不行……”

他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扶腰的手指轻划过她的rou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这次玉竹已经连话也说不囫囵了。

她脑袋混混沌沌的,下体被插的汁液横流,也忍不住自己摆动起腰肢,迎合曾韫的动作。

曾韫喘气低声道:“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个么?”

玉竹被插的花枝乱颤,忽听他这么说,便转脸看他,发觉曾韫的眼角脸颊竟有些微红,月下越发冷漠森然。

她恢复了些许神智,张嘴想反驳,却被曾韫拍在臀瓣的一掌痛得惊呼一声,话也咽回到了肚子里。

那只打在臀上的手并没有收回,沿着起伏的腰线游走,攀上胸脯前滑嫩的乳rou,人也跟着欺身上前,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的更近了。

玉竹被他冰一般的指尖抚的一阵酥麻,抬眼看曾韫,心想反正是最后一次,或许放浪些也无妨?

思及此,她的身子也主动起来,玉臂勾住曾韫的颈,舌轻舔上他的锁骨。

“啊……当然不是……只想说这个……嗯……”

“哦?”曾韫似有些意外她的举动,蹙了蹙眉,随即又笑了,犹如一朵春花开在雪岸:“那叫我。”

她有些迷茫,随即会了意,温声道:“曾——啊……”

话未说完,曾韫下身猛地一送,狭窄的甬道被撑的满当当的,她从脚底麻到了头皮,脚尖紧绷,下体汩汩汁水已经湿到了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