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鬼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里看些话本,想要了解感情以及男人……可是万千种才子佳人的套路里,独独没有冥王这一种,那般温柔,却又那般无心。

因为病重,母亲也不忍再过多管教,知道她话本或志怪异闻,不仅没有阻止,还暗自给她收罗来许多。

一日,她在神怪的传记里,看到冥王太乙救苦天尊的化身。夜间,她便问他是否果真如是,他笑,一开始确实是。

她不解,他只好解释道:冥王是按时间换任,有可能来自三界的任何一界。

“你是从哪一界来的?”

“我前世同你一样。”

“人界?你在任多久了?”

“五千多年了。”

“这么长……你不寂寞吗?”

他沉默。

“我不是第一个,对吗?”

他依旧沉默,眉头却微微蹙起,似在反驳。

“为何不娶冥后?”

冥王一手掳住她细腰,一手探入池中从她光滑细致圆润大腿往上移至她腿间温热湿滑处:“软儿,你真当我作这冥王是在享受么?”

她长睫颤抖,双腿不住扭动似抗拒着在自己私密处作乱手指,眼中波光波流转,抖着双唇开口道:“……那是什么?”

“惩罚——,还有上万年才能结束的惩罚。”

他咬牙吐出这句话,扣着她的手臂,巨物抵住她的xue口,硬如铁的guntangguitou直接挨着花xue口“滋”的一声进入。

身体蓦地被撑开,胀硬挺拔的阳物激烈地膨胀,撑得yindao内壁膣腔异常饱胀,她在顾不得其他,只扭动着身子,配合着他的抽插。

他的动作那样有力,他的唇舌那般灵活,他的嗓音那般蛊惑人心……快感的浪涛不断地拍打着,一浪比一浪高。

可是高潮过后,她又孤零零的躺在床上,一切便仿佛一场大梦。若不是那样的感受太过清晰,她险些以为自己已经病人膏肓。

一连数月,她的精神却日渐好转,一日大夫过来替她诊治,忽然一概往常的愁眉苦脸,欣喜地叫来了她母亲。

“恭喜卢夫人,小娘子的病如今算是大好了。”

郎中说什么?!她的病好了!

看到母亲喜极而泣,紧紧地把她拥入怀中,她有些无措,有些不安,似乎隐隐地预感到某些事情。

是夜,鬼车没有来,她强打着精神一直等候,直到烛火燃尽,东方既白,都不曾见听到任何声响。

后面的一个月,她几乎昼夜颠倒,每夜都强打着精神等待鬼车来接她,然而却再没等到过。

一切来的意外,去的匆忙,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红烛妖娆,罗帐摇曳,一切都恍若一场大梦。

一月后,崔家郎君正式向卢家提亲。两家长辈商议后将婚事定在了月底。

胭脂轻拂,峨眉淡扫,她穿着大红的喜服,上了花轿。

崔家郎君,性情温良。床笫间对她也极为疼惜。

她看着崔郎埋自己她体内,蹙着眉隐忍的样子,她忽然想起了地府那一夜,那个男人也曾那般耐心地等她情动……

而他现在呢?是否抱着另一女子温存缠绵?

身下是搁人的红枣同桂圆,她看着四周喜庆的布置,终于忍不住留下泪来。

“我弄疼你了?”

身上的人见状,慌忙地弯身替她擦拭泪水,她咬着唇摇头,生怕一个崩溃大哭出声。

三个月后,她有了身孕,两家人甚是欢喜,都说菩萨显灵。

去寺庙上香时,她顶着肚子,既没有跪拜观音或也没有朝拜佛主,却独独在阎王像面前跪了下来。

世人都怕下地狱,于是关于地府的一切都被传说地极其恐怖。

“你曾说我阳寿还很长,很长是多长?”她跪在蒲团上,痴痴望着面前的雕像,似乎透过那狰狞的面孔,看到另外一张温柔的面庞,“听说人间一日,地府一年,等到我死后下去,你是不是早已离任了?”

微风拂过,花木簌簌,雕塑神情狰狞,不言亦不语。她默然与之对望,似乎执拗地再等一个回答。

“施主似有所求,不如让贫僧为施主解一签如何?”有僧人看她神情虔诚,递来一签筒。

她伸手接过,微微阖眼,手起签落。

“娘子想问什么?”

她家郎君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她拿着签,一时间却不知要如何开口。

姻缘已定,还能再问什么。

“夫君,我们回去吧。”

她将手中的签递还给僧人,回望了一眼庙中的雕像,拉着自家郎君,出了寺庙。

僧人持签而立,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双眉渐渐蹙紧。

一旁的弟子凑上前来,看看那签,又望望消失于门外的两人,疑惑的开口道:“咦,这可是上上签啊,师父你为何做此表情?”

“这是上上签没错。可这两人……”僧人摇头,眉头蹙得更紧了,许久后才开口道,“这两人,一个前世孽重,分明活不过廿,一个此生显贵,但唯独命中无子,可怎么……怎么偏偏摇出了这般美满的签文……”

(大家都说结局仓促,于是改了一下。

这是短篇,关键还是靠大家脑补,我不想过度描写,只提醒两点:

1.冥王受的惩罚,女主前世孽重,侍女说女主出身的时辰正好……

2.人间一日,地府一年。冥王在任的五千多年,和往后的一万多年,换成天数……)

姻缘镜(一)

长安六月,酷暑难耐。

知了躁动不安地嘶鸣,院中大树擎天而茂,却纹丝不动,翻不出一丝风。天气苦热,喻府南轩,侍女们正忙活着将沾水的澄水帛挂到几处窗沿下。

“今日大暑,我们个个都热地冒汗,怎么阿碧你的手却这般凉滑?”

公子喻衡午休后起身,接过婢女端来的杯盏,触到对方冰冰凉凉的手指尖,有些诧异。

“大概是体寒吧。”阿碧答。

“都说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我看阿碧倒是妙人儿一个呢。”

喻衡放下茶盏,起身时,抬起手指轻佻地摸了摸阿碧的脸颊,阿碧微微后退两步,退身避开,

她到他身边伺候已经三年了,负责他的衣食起居。本是朝夕相对亲近关系,她对他,却一直守礼而疏淡。

那态度,有时都让他险些忘了当初从那人手中讨要了她来的目的。

喻衡哼笑了一声收回手,移步到镜前坐下,阿碧跟过去,取了一旁的木梳,帮他梳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