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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进的教室,这样至少不会露出太多失态的表情。可宜盛没在,还是浪费了他自编自演的剧本。陈言说,他住院了,昨晚在厕所滑倒伤了腰。“现在这些人真特么没素质!”陈言一脸愤慨,唾沫星子飞了一桌子,继续吐出昨晚所见,“你是没看见,那么大一滩水呢,搁谁都得滑!”“班长就在那小隔间儿里缩着,坐地上眉毛都皱成一团了,可愣是没吱一声儿,我算是服他了。”这完全在齐思朗的意料之外,他没想到宜盛会走这个剧情,一时之间有些担心。“医生怎么说?”“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还是得躺两天。”陈言又道:“昨儿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们在医院,人已经够多了,就没告诉你。”说完他又看了齐思朗一圈,啧啧称奇道:“班长在病床上都没忘提醒我们先瞒着你,看不出来你小子和他有这么深厚的革命友情啊!厉害!”齐思朗心想,你小子太天真了,那孙子想上我你特么能知道?上课的时候齐思朗一直琢磨着事儿,怎么琢磨怎么不对。虽然当时没细看,但根据他的回忆,小隔间儿里绝对没水。最后,他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真相只有一个——他推的。要真是他推的……齐思朗心里有些难受了,小蚂蚁成千上万的攻上了他的心头。他推倒了宜盛,人家不仅不怪他还不想让他知道,这特么好人怎么全被他当了!不行,他也得去当回好人,比如探望探望受伤的同桌什么的。幸好宜盛住院的地方离学校不远,他趁着中午午休时间坐个公交几站路就到了。地址和房号还是他在雷哥那里唬来的,雷哥在他眼里是个真直男,逮着什么都能扯上兄弟情,不像陈言,虽然也直,但看上去总gay里gay气的,反正他就是不放心,总觉得他瞎想。不对,不是瞎想,是怕他想对了。作者有话要说:隐藏的一些小秘密要慢慢揭开了,哈哈哈第10章再一再二医院是个挺奇妙的地方,它让人经历新生的欢喜,也让人感受死亡的悲伤。齐思朗没有特别喜恶,毕竟他的母亲是一名温柔体贴的白衣天使,而他身边也暂且没有亲人朋友将会长眠不醒。413?他确认了一下房号,门开着,他直接走了进去。宜盛在靠门的第二张床,只露了半个后脑勺,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的床前站着一个女人,只有背影,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很苗条,他听见宜盛叫她“妈”。妈?宜盛的母亲?齐思朗就跟穿好蹦极装备正在深呼吸却被突然推了下去似的,心悬的老高,然后重重一坠,整个人都在空中飘摇。脑子懵逼着,身体却已经提前做出了反应,三步作两步的就退到了门外,捂着一颗受到惊吓的小心脏听起了墙角。宜盛刚吃完饭,母亲正在收拾保温桶。宜母一边装一边念叨:“自己在医院也注意点儿。”“您放心,我自己知道。”“上次谁也这么说来着?”宜母音调高了几分,提起了旧事,“前两年参加个物理竞赛把腿给折了,昨晚唱个歌又把腰给弄伤了,你这下回是不是就轮到你那脑袋了?”宜盛眉头皱了皱,嘴唇紧抿,这是他不高兴时的表情。昨晚齐思朗就那么跑了,还是生气跑了的,他想想就有些烦躁,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你都栽厕所两回了,mama也是担心你。”宜母看出儿子心情不好,又柔声道:“你好好休息,我下班再过来。”听着动静的齐思朗瞬间站的端端正正的,甚至还捋了捋羽绒服外的褶子,然后弯着嘴角实验多少度的微笑最合适。他想,以后的事可是说不准的,万一这真是他丈母娘呢?他还是提前留个好印象。“阿姨,请问宜盛是住这个病房吗?”宜母抬头,望着齐思朗,居然笑了,开口就道:“你是小齐吧?”这回换他愣了,呆了半天才点了个头憋出一句:“阿姨,您……认识我?”“阿盛三天两头说起你,他啊,头一次这么夸谁,今儿阿姨一看,是个好小伙子。”宜母声音又低了几分道:“我在他手机上看过你照片。”齐思朗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望着宜母的眼神儿都开始打飘了,不会吧?这就被发现了?这么火眼金睛?不过事实证明,腐眼看人基还是有理论依据的,一般人真只会往兄弟情那方面延伸。宜母只是觉得宜盛把他当成真兄弟,听那语气好像从小到大就他这么一个入了宜盛的法眼,所以希望齐思朗能够多包容他儿子的臭脾气,也顺便带他多认识些朋友,活泼些,别那么少年老成。送走宜母齐思朗突然有些乐,这阿姨真挺喜欢他。想到阿姨的嘱托,他更乐了,宜盛那孙子内心比他还活泼,捉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再活泼可就不得了了。第11章完了弯了老实说,宜盛现在有点儿懵。他没想到齐思朗会来探望他,虽然只是翘着二郎腿啃着他妈今天才买来的苹果并且从进来到现在没甩给他一个眼神儿。但又怎么样呢?他高兴。寒冷的冬天,冰凉的双手泡在温热的水中,暖暖的,特别舒服。宜盛的心情就跟那一样,不是抱他亲他的炙热,而是细水长流的,让他就这么看齐思朗一辈子也心甘情愿。齐思朗就是块儿宝,还是块儿金玉其外又金玉其中的宝。从物理竞赛第一次见他就觉得这个男孩长得真好看,从他对自己有反应起他就总是梦见他。血气方刚的年纪,对你有欲望的好看的少年,而这个少年还恰好住在你外公家的楼对面。宜盛总能看见他,他在阳台上晾衣服,在床上蹦哒,在桌前读书,在窗口吃零食……他看不清齐思朗的表情,但他觉得他一定是笑着的,笑的很快乐。他感觉得到。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活的这么生动,不用了解,仅是喜怒哀乐就能让人南柯一梦。但他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宜盛见过几次,都是晚上,他一个人坐在桌前,不知道望着哪里,也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后来,他身体修养好了回了自己家,总是喜欢往对面看,习惯真是可怕。然而,更可怕的还在后面。他们进了同一所学校,他们的班级分别在走廊的尽头。他靠近楼梯,齐思朗靠近厕所。那年,他经常下课后就往厕所跑,然后趁对方不注意状似不经意的偷看两眼,就跟偷吃到了大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