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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不是重点!谁不男不女?!”“嫪大人果然料事如神,真有人阻拦,果真英明。”连雪邪魅一笑,“竟然钓出两位大人物。两位就是十八骑成员吧?”“真正的密函呢?”渐离脸色惨白。看着昔日一起喝酒肆意放纵的故知如今成了这个狼狈样,他脸上显露了一份得意:“密函是真的,不过真正的送信人,是我。”“看来,我们是中了连雪兄的计了。”“不过是嫪大人的计。假的密函,怎么会瞒过在赵国的卧底,又怎么会引出你们?”渐离心中一惊。“那人代号,是朱雀。虽然他目前没有露马脚,但迟早会被我们将军发现的。”连雪的表情有些闪烁,他一向惜字如金,今日却将目前的情况娓娓道来,实是古怪……离心中虽然奇怪,但那疑云却转瞬即逝。”你也不是深藏不露吗?为什么要去投靠赵国?”连雪拢了拢头发,粲然一笑:“不好意思,我一直是赵国人。”被无视好久的某只清了清嗓子:“喂,那个李连雪,既然你知道了我们的真实身份,就别想活着回来了!”这怎么都不像一个正面角色应该说的话啊……李连雪哈哈大笑:“小兄弟,你认为你可以杀了我?”“我杀不了你,但师叔也会杀了你!”连雪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对啊,我的确打不过渐离兄,不过他如今中了魂消散……哎呀,这可怎么办……哪怕是封住xue道,也难挡毒发。”“师叔你中毒了?!”荆轲大惊。渐离也萌生了打荆轲一顿的念头:“这不是很明显吗?”“是刚才为了我……”“废话。”他伸了个懒腰,“点了xue,手脚不太方便……”荆轲拾起剑:“那你把他交给我好了!”渐离挪了几步:“小心他的暗器!”“废话,”荆轲冲向李连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这好像又有什么不对。连雪见荆轲一副二愣子的傻样,非常轻蔑的从腰间套出一双短刀:“妈的智障!”高渐离很担心。荆轲不仅武功不如李连雪好,心眼也没他多啊!他正在运功逼毒,想赶快去帮助荆轲。荆轲呢,毫无意外的渐处下风。一向坐怀不乱的渐离竟然急火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他知道运功逼毒极有风险,不可分心,但还是心乱如麻。连雪赢他只是时间问题,肯定会先杀了小柯!小柯,是师兄最得意的弟子……就在他心急如焚之时,奇迹出现了。荆轲已经乱了分寸,开始挥着剑乱劈乱砍。他已经孤注一掷完全没了章法,只要连雪一发力,荆轲毙命无疑。可他忽然扔了武器,笔直的站在了荆轲前面。荆轲打急了眼,一个箭步就上前一剑刺穿了他的腹部——高渐离愣了,荆轲蒙了,李连雪却扭头,笑着看着高渐离……荆轲正欲抽剑——高渐离立刻大喊:“小柯,住手!!”然后,他起身冲向前扶住李连雪。“渐离……十八骑可不能这么心慈手软。”连雪将手伸入衣襟,掏出来一个绿色的小瓶,“解药。”高渐离眼圈红了,从他之前啰嗦的对话,不对的神情,早就应该察觉不对:“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早就结束了,不对吗?那么你这么做,是想让我愧疚吗!“当初扔下我的,是你啊!明明是你!”他本以为自己对他的感情早就被那日的雪深埋,可如今,他竟然恨不得以自己的性命来换他。李连雪握住刀刃就想抽出来:“赶紧……吃……吃解药……”“坚持住啊,坚持住!小柯,千万别让他把剑抽出来!”他如今的力气怕是按不住连雪。荆轲反应过来,死死抓连雪的手。“没用的,我……我活不了……多……多久了。”他的嘴角有鲜血流了出来。“你以为你是谁,我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高渐离的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冲刷着连雪脸上的污迹。连雪想说什么,可是只有一股一股的血从口中涌出。情爱与国家,他只能选一样。为了国家,他必须杀死高渐离,不杀他,这至为机密的密函便会泄露给了燕国。可是,他就是这么儿女情长的人。他不会让渐离死。他为此叛国。叛国的人,又有什么脸活着?“连雪……不敌对手,战败而亡,不愧赵国,死得其所,不愧渐离……”他想说,这四年他从未忘记过他,他想说,他是多么抱歉当初离开,他想说,他依旧那么那么爱他,可是,如今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让我死的……死的……痛快些!”“小柯。”渐离看了眼荆轲。荆轲点头,用力一抽,带起的血溅了扭过头去的渐离一身。“高……渐……渐离……”他目光涣散,口中喃喃。他用尽全力,将药瓶塞进高渐离前襟,然后,他的手,重重的落了下去——落在高渐离颤抖却温暖的手上。他闭上了眼。那面容没有一点痛苦,安详宁静。“我还从未见过你,这么温和的样子呢……”雪,开始下了。冷的雪与热的泪交融,竟然是一片麻木。胸腔好像被生生撕裂,然后又有什么东西被掏走,又空又痛……他失去了知觉。“师叔!”谁……谁的声音……又下雪了啊……连雪,你看啊。“消愁问杜康,飞雪何沾裳?”那人的歌声空灵飞扬。这雪怎么还不停……此时已是太阳西垂。“今日我们,不必回王宫了。”嬴政看着这雪,缓缓说道。姬丹笑了:“那我们去哪里?”“不如在这里闲游个半日,岂不快哉?”他伸手把姬丹搂入怀中,“良辰美景,佳人伴侧,若不好好享受此时,岂不枉费了一生?”姬丹双颊一热,很温顺的靠在了嬴政肩头:“好怕啊。”“怕什么,难道怕我把你扔在这里不成?”嬴政难得的开了个玩笑。第29章洞房花烛(下)“刹那欢愉,难流长久。”姬丹的嗓音有些沙哑,“今日我们还可以相濡以沫,但明日……万一拔剑相向呢?”“你呀!”嬴政弹了下他的脑门,“净想些没用的,难得片刻欢喜,何不任情恣意?”姬丹不语,将头更用力的靠在他肩上。嬴政轻轻放开他,自己“扑通——”跪在地上,面朝北方。“阿政?”“皇天在上,今日我秦王嬴政,向天地宣布,燕太子姬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