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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她,王子和司机应该是不知道自己被跟踪。跟踪他们的人应该是对他们不怀好意,至少是对她不怀好意。接下来的几天,洁发觉每天都有人来监视探星侦探有限公司。虽然他们很安静的躲在草丛里,但,洁实在太熟悉这里的环境了。这里实在太幽静了,平时单听虫鸣声,洁都能分得出,是求欢声还是临终悲鸣声。因此,现在有一堆人在外面坚视,怎能瞒得过司徒文杰呢!☆、第八章我问洁四天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以至她要寄如此多的求救讯息给我。原来也真的是小事一桩。那天正是有两名记者闯入侦探社,要查司徒文杰的底细,因为网上已开始流传王子是同志,为了司徒文杰打萛放弃王位的谣言。王子为了爱情,放弃江山,这么有新闻价值的传言,记者们当然不会放过,当然会滴水不漏的挖料。那两名狗仔就闯入侦探社想拿到第一手资料,因为他们知道那是司徒文杰的侦探社。结果,他们拿到了那张照片结果,我变成了司徒文杰,合理化了所有的谣言。结果,真正的司徒文杰却大剌剌很安全的坐在那边,笑得像太阳花一样。跟据洁的解释,由于多天的被监视,已搞到她精神衰弱,因此知道有人走近侦探社,就担心自己会被绑架,□□,甚至被杀灭口。因此,紧张兮兮的向我求救。任何人惹上皇室,又莫明的被监视,都会像洁这样紧张兮兮。这,我明白。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有王子是同志、与一名叫司徒文杰的男侦探谈恋爱的传闻。这传闻从何而来?正要问洁的时候‘你看,又有车进来了。’洁探出窗外道。我也跟着探出窗外,没看到有车进来,转而看认真探察的洁,心想:洁的确是有练出的,果真不一样,车在哪里?她竟然早已看到。洁赶紧拿起双管望远镜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这应该是皇室的车,我看到国旗。’洁继续道。这时我才看到有辆豪华房车驶向侦探社。‘要躱起来吗?’我紧张的问洁道。‘我们已经躲啦。’洁应道。对喎!我们已经在树屋里,没这么容易被发现。再观察一会儿,洁惊叫,‘是王子!我们下去见王子!’洁边说边将藤蔓软梯放下去。我跟她到侦探社的前院去。黑色豪华房车,王子,司机,另有两名保镖。我今天走什么运?今早刚和总统讲过电话,现在又见到王子。但,我一点都没有感到兴奋,相反的,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这全是因为家训规定:不谋官职、不攀权贵。为什么?这跟一件我不太清楚的事有关:好像是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父是朝廷七品官,只因犯了一点错,险些被抄家。家训有云:在主子低下做事,万事做对是应该的,但,千万别做错一件事,万事做对都抵不上一件错事。到底是什么对事,什么错事,我一概不知。祖父说:啥都不知道是一种福气!不管是祖父或□□父的训诲,我都认同。虽然我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但,我知道这件事影响我们家族至深。□□父携家逃到这里来的时候,办了一间私塾,收几个学生来教,养家活口。但,毕竟曾是翰林学院的翰林学士,即使□□父再谦卑低调也好,村民也看得出他是有学问的人,多次推举□□父为村长,□□父都推辞了。因此,\\\'不谋官职、不攀权贵\\\'成了我们的家训。我也觉得□□父说得对,一家人能齐齐整整、平平安安渡过一生,就是最大的福气。但是,今天这是什么诅咒啊?家训影响真的太深,一连接触两位U国最高权位的人,一点都没让我感觉到兴奋。而且让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因此,越走近王子时,我脸应该拉到很长、很臭。王子用手势叫保镖和司机撤退了之后,轻声的对我说,‘对不起,司徒文杰先生,这段日子我们的事情让你困扰了。我们上车再谈吧!’说完,王子顺手开了车的前座暗示我进去。我带着满心的困惑和疑惑进了去。接着王子和洁坐到后座去。为什么王子也叫我司徒文杰?他应该知道我不是司徒文杰,他所爱的洁才是司徒文杰吧?虽然我有再多的疑惑和不舒服,但是,我的脑袋还是清醒的,我知道我面对的是谁,U国未来的最高统治者:罗密欧王子。我唯有默不作声,静静坐在前座。虽然默不作声,但,王子与洁的对话□□迭起,让我惊呆了。首先,是看到王子握着洁的双手说,\'楚君,辛苦你了!我很想念你,但,不能来看你。今天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啊?什么?他叫她楚君?那我明白了,一定是那相亲活动不能换人参加,又或者,换人要另付费,那么洁就拿着梁楚君的身份证去参加,反正她们两人真人与身份证上的照片都差很多,很不像,因此,她们才敢、也常这样做。我忍不住看了王子一眼,心想:王子,你这么爱这个女人,这么有权势,怎么就不去查一下她是谁?她不是梁楚君,她是司徒文杰!司徒文杰是女的,你可以娶她回家。爱情真的让人盲目啊!我看了真傻眼啊!我心呐喊道。王子发觉我看他,回头看我一眼,问,‘有什么问题吗?司徒文杰先生。’‘没有没什么你们继续聊。’我笑答。洁说得对,基本上我没骗他,我只是没有戳破他一厢情愿的想法。接下来是他们互诉多么思念对方。又拥抱又接吻的我到底招谁惹谁啊?我才不要这么近距离的看真人秀!如果洁是和其他人,我早就发飙了。但,现在是王子!我该怎么说?说:王子,小心龙体?我又不是太监!啊!!!最近我招谁惹谁啦?这么多衰事都给我遇上!我要洗眼睛啊!我要洗耳朵啊!啊!!!真的很不舒服,但,又不能作声,因为那是王子!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座位滑下去:你们情到浓时不介意我看你们,但,我可介意你们知道我看你们!司徒文杰!司徒文杰!司徒文杰!这次回去我可有好多账要和你算!原来你这么多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