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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但却不一定能记得这几天里的小细节。可阿尔瓦和克莱因所表现出来的情况却正好相反。他们不记得上船的时间,不记得现在离自己上船到底过了多久,却偏偏能记住其中的一段时间或某一时间点。“虽然不排除是由于时间循环抹杀了玩家对时间的宏观认知,但细节的时间点为什么能记得这么清楚?”江珩又陷入沉思。顾瑾谚适当地给出提示:“三天可不像是上午十点这样,是一个转瞬即逝的点,它具有连贯性,并且持续时间并不算短暂。”“由于阿尔瓦对那段记忆明显印象深刻,所以记错记混时间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顾瑾谚缓缓地抽丝剥茧。“那么这三天应当真实地发生过,阿尔瓦的确经历过三天的关押。”江珩垂眸思考,随即恍然抬眼:“三天……连续的三天,会不会是因为这三天处在同一个时间循环内?”顾瑾谚示意江珩继续。江珩说:“时间重置的确会给人的记忆造成影响,会使人无法记得宏观的时间概念,但是它却不会影响循环内部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也许时间重置对记忆的影响能力是有限的,所以它优先选择模糊玩家对大时间的记忆,以免玩家过快察觉到时间循环的事实。”江珩整合了下思路:“阿尔瓦的三天如果是在同一个时间循环内的话,那就意味着被循环的时间应该是三天以上了,不过究竟是几天唔——”顾瑾谚伸出双手,捏扯了下江珩嫩嫩的小脸蛋:“好了,停。”“我们再站下去,真的要成路障了。”顾瑾谚揉搓江珩的脸颊上的软rou。江珩这才发现两人已经堵在走廊中央很久了,幸亏暂时没人过来,不然绝对会觉得他们很碍事。江珩羞赧地住了嘴,拍开顾瑾谚作恶的手,扯住顾瑾谚的袖口,把人往前拉着走。顾瑾谚松了口气,江珩要是再继续深究下去,保不定就要揭他老底了。“小姐,不要走得那么快,小心跌倒。”顾瑾谚跟在江珩身后笑意微露地说道。江珩揪了揪顾瑾谚袖口的金色袖扣,表达自己想让他闭嘴的决心,然后稍微放缓了脚步。侍者们可能都忙着去准备晚宴,贵族们则应该在准备参加晚宴,而船员们还在追捕“犯人”追捕得热火朝天。这就导致了一路上两人都没有遇到什么人,偶有碰见也是也都是从二等舱转悠出来的商人。江珩一看会遇到人,便松开了抓着顾瑾谚袖口的手,重新进入安静内敛的大小姐角色状态里。一位精英模样的商人与他们打了个照面,他头发向后梳得齐整,露出精神的额头。“晚上好,小姐。”商人弓腰向江珩行礼,彬彬有礼的举止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如果他的眼睛不是两个黑洞的话。顾瑾谚温柔的神色收了起来,以一个管家的身份代替自家小姐出声问候:“晚上好,先生。”商人一开始注意力只落在江珩身上,直到顾瑾谚出声,他才忽然发觉这位容貌出众的小姐身旁还跟着一位英俊的管家。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热情地搭讪:“您不去晚宴上看看吗?这可是希尔特船第一天的晚宴,应当会很有意思的。”夜晚降临了,希尔特船上的各处灯火全部亮起,整艘船灯火通明。江珩的眉眼在灯火映照下倾泻出秀丽雅致,他微微一笑,便让人像是在初春时见到了第一朵花骨朵,想要细细地去呵护。商人的神色滞怔,接下去用来搭讪的话都说得磕巴了:“您、您如果要去的话,可以与我同行。”他脸色微红地望着江珩,期待的神情在江珩轻轻摇头后黯淡下来。顾瑾谚幽幽出声:“抱歉,我家小姐想先去阅览室看看。”商人惋惜:“真遗憾,那么我只好希望待会能在晚宴上与小姐相谈了。”他说着,抬手看了眼腕表,“对不起,我得先走一步了,我与一位贵族有约,他也正打算去晚宴呢。”商人话中透着暗示,他挺直身姿,努力表现出自己的身份并不低。一位能打进贵族圈里的商人也有着成为贵族小姐青睐对象的资格。“再会,小姐。再见,先生。”连道别都态度分明的商人迈步离开了。顾瑾谚脸上疏离的笑容有一瞬僵硬,他现在有些后悔选了这个副本,自己身上差错百出不说。重要的是他觉得这艘船根本不该屈居游轮地位,这分明是艘运载货船。专门运送开屏的花花公孔雀。江珩见人走了,声音轻轻:“我们先去阅览室找找有没有胶片吧,在D甲板公共区域转一圈,再去宴会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新的变动。”顾瑾谚缓了口气,冷静回答:“好。”两人很快便进到阅览室里。希尔特游轮不愧是豪华游轮,头等舱的阅览室足足占了三层,从D甲板的第一层沿着阅览室内置的楼梯一路向上到达B甲板,三层甲板的高度让它显得格外宏达宽阔。层叠的书架上书册林立,分类有序,江珩略微靠近,就注意到了每个书架上都有着精细的木雕纹,甚至连分类板都是镀了金的,希尔特游轮的奢华程度再次体现得淋漓尽致。江珩坐到软蓬蓬的小沙发上,松松软软的沙发垫让他上下轻轻蹦了蹦。由于触感太好,江珩忍不住幼稚地晃晃,在小沙发上又蹦跶了两下。顾瑾谚草草研究完临近书架上的书册,从上面拿了本书下来,转身就看到江珩可爱的小动作。江珩注意到顾瑾谚看过来的视线里笑意影绰,奶白的皮肤上腾起淡粉,颜色诱人得顾瑾谚想咬一口。“你在笑吗?”江珩把小沙发上的靠枕抓在怀里,恼羞成怒地折腾它。顾瑾谚别开目光,举起手中的书册挡住上扬的嘴角,声音里都是忍笑的轻颤:“没有。”江珩有一瞬间想把手里的靠枕扔过去。顾瑾谚赶紧用转移话题来给江珩顺毛:“我找到了个有意思的东西。”“什么?”江珩把靠枕搂进怀里,目光落到顾瑾谚手里的书上,“这本书吗?”顾瑾谚点头:“准确来说不是书,它更像一本笔记。”顾瑾谚走到江珩旁边,靠在小沙发的扶手上,将笔记本递给江珩。江珩侧身接过来,肩膀毫无防备地自然靠在顾瑾谚偏过来的身上。笔记本的封面是浓厚的暗褐色,封面上用金色的字体印着“Note”的字样,如果不把它翻过来,只从侧面看,江珩真看不出它是一本笔记。估计也是因为这样,这本笔记才被错误地放到了书架上吧。江珩想着,翻开了笔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