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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巾,相传兴起于宋代的一种头饰。也称“幅巾”、“太极巾”逍遥巾,古代的一种头巾名。也称荷叶巾。宋代庶人的一种巾子,开始叫花顶头巾,后士人甚至女性皆戴,并有两脚垂于后背,称为逍遥巾还有好多,我查了半天,找了很多图了解……最后选了逍遥巾也不知道对不对,不对我下次再来改……第11章第十章自己看着自己的坟被人家给挖了是什么感觉?时何弱摸着下巴,人靠着身后的树。反正他只知道这样的事,一般人可遇不到。相对于轻松无事的时何弱,殷书欢的命就不怎么好了。他正在负责挖土刨坟。对于殷书欢的到来不是来阻止他,反倒是积极主动、二话不说捋起袖子帮没了气力的时何弱代劳掘地挖坟这件事,时何弱自是吃惊不已。毕竟他在刚看到来人是殷书欢的时候,他的第一个的反应就是“完了,这下子坟怕是又挖不成了。”却没有想到,对方并没有一上来就责问的意思,竟是先从怀中取出一块巾帕来,毫不嫌弃地认真擦去自己嘴边的污秽,开口说了一件与眼下的情景并没有太大关系的闲话:“你下次迷魂烟别吹那么多,我险些没给你那一管子的烟给呛得魂归西天。”但尽管如此,时何弱心里还是没底,不清楚殷书欢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敌情不明,己方斗力不足。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时何弱一面向殷书欢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一面又暗自寻找时机准备开溜。好不容易逮着了一个自己觉得对方防备减弱的时机,结果脚才踏出一步,人就给殷书欢一把抓了回去。时何弱有些无奈:他只不过是想确认,既然自己的魂魄穿到了二哥的身上,那么有没有可能二哥的魂魄会穿到自己身上而已。但殷书欢却没有想时何弱想象地那样或是质问他为何深夜在此,又或是为何坚决要挖坟。反倒是并未说甚么话,只是低头取下了挂在自己左手手弯处的银狐领皮裘披风,将它展了开来,给时何弱裹上,又斜挟着把时何弱带到了一处周围有树木遮挡,风小的地方。再弯下了腰拂去石头上的积雪。按着时何弱的肩膀,让人坐下。“你就坐在这罢,其余的事交给我。”殷书欢看着时何弱道。其余的事,讲道理,自己没别的事,就是想来挖坟的……然而下一刻,他就真见到殷书欢如他所愿地将自己的衣袖捋起露出一截手臂,十指握住铲子,弯下身子,给他挖坟了……等等,这好像不太对……?白天拦着不让自己挖的不就是他殷书欢吗?为什么现在不仅不阻止自己甚至还亲自代劳挖坟?莫非真是自己晚上给殷书欢吹了太多迷魂烟,对方吸入太多导致现在神智不清了?时何弱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来其中到底是何门道,索性也就抛之脑后不想了。管那么多做甚么,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最要紧的是-这坟里的棺材到底有没有人躺着。时何弱裹紧自己身上的披风,屏息以待。本来这黑灯瞎火的挖坟着实不太方便,不过好在今夜的月光却是格外地明亮皎洁,为挖坟这种事月黑风高夜,挖坟进行时。时何弱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坟边渐渐垒出了一座由挖出来的土积成的小山,而另一边坟坑越来越大,棺材已隐隐露出了些许边角。时何弱有些按捺不住了,因为太多的事需要去确认,他立刻飞快地站起身,快步朝殷书欢走了过去。殷书欢正埋头苦挖,听到有人急促走来脚步声,立刻警惕地抬起头来,却见来者是时何弱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就这么心急么?”殷书欢笑了笑。时何弱点头如捣葱。殷书欢莞尔,手下动作愈发加快。不一会已见到棺材盖了。时何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殷书欢旁,伸手拍了拍殷书欢的肩膀以示对对方辛苦工作的感谢。殷书欢眨了眨眼,额角还挂着细汗,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来:“我觉得渊儿不如亲我一下作为奖励。”时何弱心头刚刚生出来的那一小点感谢的小火苗瞬间被掐灭。殷书欢自也是嘴上说说,占点嘴皮子便宜,也没想着对方会照做,于是开完玩笑也就自己低下头继续做事了。既然已见了棺材盖,自是不用再挖,可以开棺查看了。殷书欢一边用起钉锤卡住棺材盖上的钉子,一边手上用力地往外拔。时何弱在一旁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地认真看着。一颗,两颗,三颗……正当拔到第四颗的钉子时候,时何弱突然听到一阵划破空气的马嘶声。时何弱回头去看,但他还没来得及瞧清楚那从马上飞身而下的人是谁时,一道长鞭已凌空破面而来,势若雷霆,快若游蛇。根本无从躲避!纵然是一旁的殷书欢发现得比时何弱发现得快,出手也快,没能阻止那第一鞭狠狠地落在了时何弱的背上。“孽子!今日我就打死你这个孽子!”时启章气到浑身发抖,双目赤红,扬起鞭子就是要再打一次。时何弱只觉那一鞭子落在自己背上的时候,简直就直接抽走了他半条命。疼得他连呼吸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时启章第二鞭落下的时候,殷书欢已有了足够的反应时间,他扶起被一鞭子打得跪了地的时何弱,以自己的背为盾,接下了时父的第二鞭。时何弱明显地听到了抱着自己的殷书欢也闷哼了一声。显然也是痛极。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开始蔓延。时启章见着第二鞭落到了别的人身上,微为愣了一瞬,却是很快又怒吼着出声,让殷书欢回避:“殷公子,你给老夫让开!我今日就要打死这个孽子!”不就挖个坟么,还是自己的,老爷子怎么发那么大的火,一副要打死自己的样子。时何弱觉得背上的鞭上火辣辣地疼,仿佛觉得自己就被那一鞭子活生生给劈开了一样。疼到连呼吸都觉得吃力。“时将军,”殷书欢抱着时何弱转过身来,屈膝跪下:“您若是今日执意要打死他,那请您连同他和我一块处罚。”“你……”时启章手拿着乌金长鞭,不可置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殷书欢,后退了两步指着殷书欢,抖着声道:“你……你竟是真的喜欢这孽子,亏白日里林海来和我说时我还……我还不肯信,你竟是真的……”殷书欢看了眼自己怀中神智已有些不清楚,额头上已挂满了疼出来的冷汗的人,伸出手来握住了时何弱发冷颤抖的手,低声安慰了一句:“别怕,我在。”随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