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血色囚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不管做什么,你要先弄明白自己公司的核心,就像我,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搞房地产的。何为房地产?说白了就是卖房子,你要想办法拍地打地基把房子先建出来,然后再销售出去,当利润与成本的差额达到一定程度,你就会有收益,听起来很简单的事情。”

“这好像和用人制度并没有什么联系,”孟冉婷一语击中中心。

“所以说这是你要改变老一套的看法,”霍连夜没有恼,招招手示意女人坐到沙发上,那双十四厘米的细高跟看得他直膈应,“企业就像人体,每个器官相互分离各自起着作用,却又通过组织连接,稍微哪里不适,一发牵动全身,就跟你感冒了要吃消炎药一样,说不定炎症跑到哪里。对于用人,你不能保证每个人的忠心,也不能保证每个人都集中全力,所以,工作中的每一天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考验,选拔出能坚持下来的最优秀的人,淘汰掉受不住的人,这需要时间的检验,一旦体系形成,那么自然不必担心稳定不稳定。”

孟冉婷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不管是行为动作还是内在气质都犹如贵妇,“很大的风险,我并不赞成。”

“赞不赞成是一码事,实不实行是另一码事,风险的大小取决于裁决者的能力,就像我,挺过了最艰难的时期,现在过得挺滋润吧。”

孟冉婷很想踹霍连夜一脚。

看那他嘚瑟的样儿,还没见过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真是越有本钱的人越自恋,他就不知道何为谦虚吗?!

“行了,多说无用,明谦出差,明陌最近好像有个课题要研究,你就别给他们添乱,安心待我这儿吧,好吃好喝供着,饿不着你,”霍连夜一脸大爷像儿,孟冉婷抬头望天,心想这样的人当总裁怎么能在公司中树立威信。

一口气说那么多话,他有点口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干活了。

霍连夜重新泡一杯咖啡提神,指指对面的小门,“报表都在桌子上摆着,那是你办公室,进去处理,啥时候弄完了出来喊我,我带你吃饭。”说完晃晃鼠标点开电脑屏幕,聚精会神地狂敲键盘。

孟冉婷瞥他一眼,优雅地起身,端着凉掉的咖啡,回归工作岗位。

她不想跟这货计较,她也不想吐槽为什么工作时间他会如此激动地打联机游戏,看着桌子上成山的文件,孟冉婷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公司里的人会那样看她。

完全就是壮烈上刑场的节奏啊!

(四十一)当下

(四十一)当下

傍晚时分,明陌回到家,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气愤地踹翻了客厅的茶几。

真是山中老虎不在猴子称大王,霍连夜这孙子竟然坑他!

说好了白天接走晚上送回来的,他加班批改作业寻思着回到家香玉在怀,趁着哥哥不在能开开心心大干一场……女人都没了还干个茄子啊!打电话,那厮电话关机,找他的首秘,结果人家无比愉悦地告诉他霍连夜带薪放了他长假,现在泰和的首秘是孟冉婷。

明陌在心里千万遍问候了霍连夜的大爷,很想把他摁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泡个透。

另一边,暗算成功的霍连夜和女人面对面吃着酒店送来的外卖,还不忘手里翻动着厚厚的卷宗。孟冉婷觉得自己一下子回到了高中,连吃饭的时间都是奢侈,她看了整整一天的材料,从早到晚,片刻不停。

本以为自己和普通的首秘一样,只需要整理整理文件安排一下老总的行程,接几个电话订几个饭局,最多打理一下霍连夜的日常生活,没想到霍连夜扔给她的全是关乎大局的内部核心资料。一个企业全部的裂痕与弱点,就这样聚集在她手里。

霍连夜的大胆,令她震惊。

他为何如此相信她,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理由,索性不再多想,专心致志看着卷宗。

霍连夜疲惫地按按天应xue,筷子一放向后躺去,身体摔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们都当总裁是个轻松活儿,大手一挥签个字发几句言坐等分红,可总裁背后的心酸,没几个人能懂。

为了这女人,他推了这一个星期内所有的饭局,好歹算是给了胃一个休息的机会,不至于喝那么多酒。可积压下来的企划书,他不得不亲自审阅批改,前段时间的跨国合作案还没有达成,他累得有些头疼。

好在这女人足够他省心,大概是同行的原因,她的效率不比他差,原本三天的工作量,她一天的时间就基本处理完毕,总体来看还没怎么有问题。

这么强的能力和厚实的功底,毁在男人身上,霍连夜很想撬开这女人的脑壳看看她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能在饭碗这么大的事儿上变浆糊呢。

就算她本人不在乎,手底下还有百十号人等着吃饭,她这一走孟氏易主,树倒猢狲散,以他的了解,宋晨锐绝不可能善待董事会里以前效忠于孟冉婷的臣子。

“我今晚不回去了,”孟冉婷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窗外月明星稀,太阳不知已落地几许,虽然说好了霍连夜会送她回去,但经过一天的工作,她觉得现在的霍连夜连起身都成问题。

在明家待了一阵子,真是养成了惰性,长期紧张的节奏感突然间断掉,再重新拾起来,难免有些吃力。孟冉婷活动活动僵硬的脊椎,发现不知不觉中已吃掉了一大碗米饭。

霍连夜慵懒的声音透露着疲惫,“明陌那丫肯定急得到处找你,我如果现在开着手机,估计电话就要爆了。”

孟冉婷现在也在想这个问题,她没有通讯工具,霍连夜早就以妨碍工作为名拔掉了电话内线,合着手机也关了机,难怪到现在都没接到信儿。

那天她和明陌相拥而眠,明谦的大床比客卧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她睡得很沉,起来后身旁没有了人影,而恰巧看见明谦穿着正装准备出行,临走前过来跟她打招呼。

话说是这个月生活费超支了,他必须多跑几趟讲座多听几箩筐心理咨询者的废话把孟冉婷的那份补上来。

至于被她切得乱七八糟的尸体,还没来得及仔细问,明谦就匆匆走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细细的红血丝,被平光镜掩盖,她却看得清楚。

孟冉婷将双手举至眼前,纹路分明的四条线穿过手掌,事业线弯弯曲曲被断成两截,她硬生生比别人多出了一条线。

就是这双手,摁下铡刀,分割了他人的手提。

当时在想些什么?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一个杀人,一个分尸,然后,两个人就着鲜血,在尸体旁边,疯狂地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