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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但这个花花公子也就伤心了一两天就自然而然的把这伤心事儿抛在脑后,只是他不再赴张浩的约了。齐耀祖不去,张立想了想,好兄弟是好兄弟,但齐耀祖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发小,跟亲人似的,也不去赴约。某个周五张立被张浩堵在了公司门口,张浩忧郁又温柔的问他,是不是再也做不了兄弟了。他一时语塞。张浩要送他回家,他蹭车蹭习惯了,利利索索的上车。车刚开没几分钟张浩说家里煮着汤呢,要先回去看看,他家离张立公司近,之前去过好多次,张立毫无异议,就双手赞同先一起去看汤,还想着能不能再蹭一碗汤。他果然蹭到了汤,边喝边斟酌着劝张浩:你别想多,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兄弟嘛,等过一段时间耀祖忘了这茬就好啦。张浩回了他一个字:好。他觉得张浩还是没明白,张浩忧郁的盯着他,汤都没喝一口。他叹了口气,继续喝汤,想着待会儿得问问能不能打包带点走。从那天开始他再也不用想能不能从张浩那打包点吃的带走了,除了张浩出差,他几乎天天能喝上张浩煲的汤。喝完那碗汤他跟张浩大眼瞪小眼的对着沉默了一阵,他想回家了,但还没站起来就全身无力瘫软了下去。之后发生的事是第一个噩梦。他无力的被架到了卧室,他试图用软绵绵的力道拒绝张浩脱他的衣服。张浩盯着他,不再忧郁,满脸的亢奋,把他的手甩开,开始打他,咬他。太疼了,他想求饶,想认错,尽管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但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只能痛哼呻吟。然后更疼了,他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有几次还撞到了齐耀祖和情人在一起的场景。但是他不知道会这么疼。身上的人眼睛里爆满了血丝,看起来完全不是之前他所认识的那个人。后来他就晕了,晕的彻彻底底,再也不觉得疼,就是觉得身子沉甸甸一直在的往下坠,下面是个黑漆漆的深渊。第二天醒了,往旁边一看,张浩单手搭着他的腰睡的正香。全身都疼,往下一看身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天蓝的床单上有深紫色的斑点和白色的干涸物。背疼,腹部疼,头也疼的很厉害。他应该是发烧了。试着坐了起来。旁边的男人也睁了眼,目光如水,温柔且担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眉:“你发烧了,先吃早餐,吃完吃退烧药。”然后张浩起床穿好衣服去了厨房。张立靠在床头用现状浆糊般的脑袋思考,这是怎么走到了这一步。想不清楚,他想回家。但张浩家厨房门是对着客厅的,要出门势必要经过客厅,他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自己在发烧,全身都疼的慌,再者,张浩会让他离开吗?如果他坚持要离开,又会被打吗?想到这个可能,他打了个啰嗦,默默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没几分钟,张浩端了杯橙汁进来,然后又出去端了个盘子进来,盘子里有两煎鸡蛋和几片面包。他在张浩柔情似水的注视下食不下咽。都不太想开口说话,更别提质问张浩,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了。就他所经受的看来,张浩不只是个强`jian犯,还是个变态虐待狂强`jian犯。再食不下咽,饥饿和张浩的注视驱使他他把食物咽了下去。接过空盘子,张浩又递过来两片白色的药片,跟他说:“布洛芬,400mg的,看你疼的紧,吃两片吧。”他想伸手去拿,又想起了昨晚那个陌生又残酷的张浩,半晌憋出句:“服药要用水。”声音像鬼屋里的巫婆,嘶哑不堪。张浩把药放床头又出去端水。趁张浩出去的空晌他把两药片捻起来用橙汁送服了下去。躺下闭眼,把被子拉过脖子,然后得到了些安全感。他听到张浩回来的脚步声,然后床边一沉,有人坐在了床沿上。张浩在看他,但他不想睁眼看张浩。时间一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张浩叫醒,这次醒来头还是疼,但没有之前那么昏沉。自己应该是被清洗了一番,还被上了药,床单也换了。张浩给他套了一套格子睡衣,应该是张浩自己的。“做了清蒸排骨,还有山药乌鸡汤,出来吃饭。”帮他穿好衣服后张浩留下这一句就出了卧室。咬牙忍着痛,他慢吞吞的走出了卧室。落地窗外面天已经黑了。客厅和走廊没什么光,就饭厅的灯明晃晃的。饭桌上摆着盛好的饭菜和汤。他实在也是饿,拿起筷子开吃。张浩坐他对面带着耳机,边吃边看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等吃的差不多了,张浩把耳机一拔,对他说:“我们处处吧,嗯?反正也不会掉块rou。至少不会真掉下来的。”他低头看桌子,消极抵抗。他不回去齐耀祖肯定会找他,等齐耀祖找到他就好了。张浩点开了一个视频,里面传来呻吟声,喘气声,撞击声和唇舌想接的水声。听到这个大杂烩,张立鸡皮疙瘩起了满手臂。“你想看看吗?”张浩问他。他不想抬头:“你这是违法。”然后去蹲监狱,这么喜欢强`jian,最好像电视剧里那样在监狱天天被人轮。后面半句没敢说出来。张浩听了他的话不以为意,问:“那你要去告我么?我可以提供证据,警察可以将视频取证,警察会仔仔细细的看,审查人员会仔仔细细的看,陪审人员会仔仔细细的看,证据确凿,大家都会知道你被我上了。你喜欢这样吗?”沉默半晌,张立说:“不。”“不什么?”“不喜欢。”“别回去跟齐耀祖鬼混了,把钥匙给我,你明天搬过来。”然后他就住在了张浩这里,一住住了半年多,直住到现在。身体力行的领会着变态的含义。洗的差不多了。说是洗澡其实也只是把身体里面的液体导出来然后随便用凉水冲冲而已,背上全是伤口,碰水太疼。给下半身围条浴巾,他出了浴室。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张浩还在厨房。他想了想进了卧室,打算先把头发吹干。对着床侧的衣柜顶着天花板,衣柜门开着,门后镶着镜面。他边吹头发边左右来回转,试图来个全身测评,想看看自己这次究竟伤到了什么程度。他自我感觉这次很狠,疼的那么厉害,至少能歇三天。后面斑驳,旧伤疤暗红,齿印夹着淤青,那些还在渗血的新伤口新鲜粉`嫩,跟旧颜色交杂在一起。腹部淤青版图比上次扩张了很多,没有几分好的地方。肛`门也疼,带着细痒的疼,不知道裂成了什么程度。里面也疼,棍子捅过的地方存着明晃晃的被侵略感与痛感。头发吹干他就赤`裸裸地坐在了床边,等张浩。没等几分钟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