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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的大小来看,应该是剑。“只要上药就行了吗?”曲寒风问。伤口又三四公分,难道不要缝几针?还有里面,会不会伤到什么要害处啊?看到他的模样陆徵笑了笑,“我避开了要害,这一剑刺得虽然疼,不过死不了。”本人都说死不了了,曲寒风就更不在乎了,反正看他还能跑到他房间来,爬上横梁又跳下来,还笑的那么夸张,估计想死都难。曲寒风用白布给他在腰间圈了两圈,把伤口给包扎了起来。“我的身体被你看到了……”陆徵突然幽幽的说。“……所以呢?”曲寒风问。“难道你不得对我负责吗?”陆徵露出一个相当迷人的笑容,“好歹嗷……”后面的话还没说,他已经疼得龇牙咧嘴了。曲寒风收回戳在他伤口上的手指,冷冷的说:“你要是不想身上再多几个洞,就给我闭嘴。”陆徵不说话了,虽然身体比较特殊,但是如今受了伤,还是需要调养才行。不过,曲寒风看到那副身体是是真的嫉妒了,虽然不是那种粗壮型的,可是他有八块漂亮的腹肌,浑身上下没有丝毫赘rou,光是看起来就充满了力量。特么的他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这样一具身体啊!游戏成男的体型绝对比这个根MAN!曲寒风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陆徵已经把衣服给穿好了,而且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似的,半点看不出受伤的痕迹。“我要走了。”曲寒风还没开口陆徵就先说了话。“你身上还有伤。”虽然是死不了的伤。“我不能再这里久留,张艳雨和简枭不是省油的灯,再待下去你也会有麻烦。”陆徵沉声道,“还有你记住,不要相信明月阁的任何一个人,包括你身边的那个福儿。”“……你到底是什么人?”曲寒风皱眉。“以后我再告诉你。”陆徵推开了后窗户。“你到底是谁?”曲寒风拽住他不让他走。“夜帝。”夜帝!!!!!夜帝卢卡比?!陆徵没给他发问的机会,从窗户跳出去之后上了房顶,再度如同他第一次轻功离开的时候一样,几个跳跃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那人真的受了伤吗?……陆徵的出现让曲寒风更加困扰,究竟那个家伙是什么来头,看似对明月阁很熟悉的样子,还是说,明月阁背后真的有见不得人的情况?还是说,那个叫夜帝的其实才是真正的危险人物?不过就目前来看,他更宁愿相信明月阁有什么情况,毕竟他不认识夜帝,那人有什么理由骗他?曲寒风心里有很多的疑问,这些问题他没有问福儿,更不可能问张艳雨。张艳雨和简枭给他的感觉一样,都是不显山不显水的人物,那个叫夜帝的男人也说他们不是省油的灯,这点他们的想法是一致的。时隔半个月,曲寒风再度见到了简枭。简枭还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只是这笑容中,似乎总是带着几分算计。“红妆姑娘,近来可好?”简枭笑问。“还不错。”曲寒风也一样,语气还是那么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的样子。“听闻红妆姑娘前日因刺客受了惊,现在还好吗?”简枭继续关心。曲寒风嘴角抽了抽,受惊就受惊,为什么还要加个“因刺客”,是在提醒他什么吗?“现在还好……只是,明月阁不是做生意的地方吗,怎么做个生意还会有刺客?”曲寒风心里痒痒的,总想找点线索出来。简枭又岂会不知道他的好奇,轻笑道:“开门做生意,生意好了会让人眼红,如此一来,又怎么会不危险?”他说的简单,却也是事实,只是,一般的眼红会买凶杀人吗?简枭不愿意多说,曲寒风也没再问,大不了以后见到那个叫夜帝的问他好了。“曲姑娘,不是在下不愿如实相告,只是……”“不能说就不说,我不会把你的嘴撬开。”每个人都是这幅态度,曲寒风表示他已经习惯了。简枭也习惯了曲寒风的风趣,一边喝着茶一边慢悠悠的说:“再过五日便是十五,曲姑娘是否准备上台表演?”“上台表演?”曲寒风讶异。“艳雨还没与你说?”简枭更讶异。一口老血登时就堵在了曲寒风喉头,张艳雨那个混蛋,要上台都不告诉他,这是摆明了让他上台出丑吗?!望着曲寒风那明显愠怒的表情,简枭笑的更开心,“现在在下说了,曲姑娘有什么打算?”“能有什么打算,现在回去练习!”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曲寒风就给他们一人一刀来泄愤,但是他绝对没有那个能耐。才走了几步曲寒风就停下了脚步,“你和张艳雨已经知道我那天吹笛子无意中招来了很多蛇吧?”简枭挑眉,“真的是你招来的?”“……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我是天赋异禀。”要是惹得他不愉快了,他完全可以招一大群蛇回来,毒不死人也要把人给吓死。“曲姑娘真会说笑。”曲寒风闻言微微眯起眼睛,“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我在上台的时候弄一群蛇来吓人的话,最好快来讨好我。”“哦?不知曲姑娘要在下怎么讨好呢?”简枭暧昧的看着他。明显调戏的语气让曲寒风被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且同样是笑,为什么那个叫夜帝的笑的那么自在,眼前这个就那么让人讨厌呢?夜帝……想到那张令人嫉妒的脸还有那八块腹肌,曲寒风就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选的不是成男体型,不然他的腹肌绝对比那个男人还漂亮!“曲姑娘?”简枭已经站到了曲寒风面前,“不知在下要如何讨好姑娘呢?”过近的距离差点让曲寒风直接招出搅基蛇去咬他几口了,好在理智还在,他往后退了几步,淡淡的道:“身为老板,能够随意调戏明月阁的姑娘吗?”简枭望着那张精致的脸,慢悠悠的说:“那得看对象是谁……”第17章无题“你看上曲红妆了?”张艳雨突然问。难得有一日空闲的简枭正喝着茶,被她这么一问,嘴里的茶全部贡献给了桌子。“想什么呢?”简枭一边擦嘴一边问。“她要上台之事不是你跟她说的?”张艳雨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