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春潮与凉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丝委屈,可更多的绝对是愉悦和兴奋。

关键是,这声音时尔太熟悉了,是时尔近两个月的安眠音,是她专门从南城奔赴到上海要见的人,是千里及。

时尔傻愣愣的回:“你...你是不是打错了?”

那边顿了片刻,说:“这通电话是你打过来的。”

“哦。”时尔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似的,脑子一片空白,不晓得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直到那边又开口问:“你现在在哪儿?”

时尔下意识的答:“甜品店。”

“能帮我捎一杯奶茶吗?我想要最最甜的”那人十分不客气,可语气实在太可爱,让人讨厌不起来:“地址稍后发到你手机上,好不好?”

时尔的嘴比脑子反应的更快:“好。”

直到端着那杯已经融化的不成形的奶茶敲响酒店的门,时尔的脑子才微微的清醒起来。

她在干嘛?她是外卖小哥吗?她为什么会端这杯咖啡主动送上门来?

果真是男色误人!

她气呼呼的预备把东西放门口走人,门就开了。

是个长相非常出色的男人,不,或许是男孩儿,他个子很高,腿尤其的长,长到收拾收拾就能走T台了,衬的他举手投足间都格外诱人,和这双腿相比,脸蛋儿只能算是锦上添花。

时尔一愣,弯下去的腰往上也不是,往下也不是,就这么以一种怪异的姿态站在男孩儿面前,乍一看以为要给人家打个清宫的千儿似的,就差一句“娘娘吉祥”了。

男孩儿一愣,突然举起手来,手心冲着时尔调皮的左右摆了摆,与此同时露出一个极其阳光可人的笑,露出一排整齐亮白的牙齿,说:“hi~”

时尔迅速站直了身子,脸上没什么表情,这是她紧张的时候一向的表现,上学的时候为此没少吃亏,可实际上她腿都快软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干笑了两声,极其不自然的回:“hi...”

后来的事情似乎就顺理成章了,成年男女相会酒店,总不能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吧。

可最尴尬的是他们俩似乎都是第一次,时尔其人活了二十五岁连个恋爱都没谈过,更别提zuoai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偶像约个炮,没成想对方似乎也是个小菜鸟,弄了半天两人汗出了不少,就是不得章程。

后半夜的时候好不容易要正式开始了,这靓仔又用他那迷人至极的嗓音喘着粗气问:“...是这儿吗?”

时尔哪他妈的知道的,她长这么大看的黄片一只手就数的过来,而且全是GV,要说千里及是菜鸟,她就是菜鸟中的菜鸟。

“你...你别问我...”时尔的声音一直发颤,说实话,即便千里及现下还是个生手,可他那张脸那个身材那副嗓子摆着呢,他就算坐那儿什么也不干也能撩的时尔找不着北。

再后来就渐入佳境了,男人对这事儿好像有些无师自通,且,路子及他的身体素质着实不错,时尔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到了第三次的时候,千里及高潮时候漂亮至极的表情。

昨晚就多爽,现在就有多尴尬。

时尔狠狠地闭了闭眼睛,揉一揉,再睁开,眼前还是这张脸。

“我cao啊...”时尔没忍住骂了一句。

没成想千里及被她闹得哼唧着似乎要转醒,在他试图把胳膊搭到时尔腰上的时候,时尔猛地从床上蹦到了地下,发现他根本没醒过来,才心有戚戚焉的拍了拍胸口。

拍了胸口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穿,胸前和脖子上到处都是暧昧的吻痕,瞧着竟有些渗人,时尔张大了嘴巴,根本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咳咳,或许是前二十五年憋得太久了。

胆小且怂的二十五年才摆脱处女身份的时尔,胡乱的穿上衣服后落荒而逃。

坐高铁回南城,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洗澡,期间一看到自己满身的印子,时尔就止不住的脸红。

活了二十五年都没接过吻没上过床,没成想一朝把这些事儿全干了,对象还那么特殊,说出去谁能信?

不过话说回来,千里及他为什么要...

实在奇怪。

盯着镜子里自己一头还半湿的头发,时尔哀嚎了一声转身回卧室把自己摔到床上,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黄纸符来。

这符咒是前些日子皮皮出差到庆云寺那边给她求的,斩钉截铁的说是高僧开光,桃花满满。

时尔记得自己当时还很是不屑的同皮皮说:“这玩意儿管用吗?”

现在她只想跪着唱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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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尔现住的这个小复式是她爸爸送她的成年礼,大学几年一直闲置着,直到毕业才住上人,不单单是时尔,还有和她臭味相投的那个好友,叫皮熠安,是个综艺编剧,成天都忙的不见踪影,最近这段时间就跟着整个节目组一块儿出国去了。

弄的刚跟人“睡过觉”的时尔都没地儿倾诉倾诉,她外冷内热,同陌生人一向是三脚踢不出一个屁来,比如有的大学同学愣是四年都没说一句话,导致旁人都私底下称呼她为“高冷富二代”,其实要是真玩儿熟了,她这人着实可称之为“戏剧女神经”,自娱自乐的事儿没少干,成天窝家里追星追剧追综艺,年纪轻轻的就过上了养老生活。

不过她并不是没进项的,首先,人家里家财万贯,她算是这么玩儿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妥的,其次,她这人瞧着粗心大意的,其实手巧的不行,擅长现今大多数女孩儿都缺失的一项——女红。

她靠着这手艺养活自己完全不成问题。

现下她正穿针引线,脑子里却忍不住的想千里及,一不小心就刺了手,她无所谓的把手指头放心嘴里吮,更没当回事儿,还在出神儿的时候手机铃声猛地响起,没给她吓个激灵。

拿过来一看,是她那成天忙的不见人影的老父亲。

“时董,您今儿不忙呀?”时尔用肩膀和脸颊夹住手机,嬉笑着调侃她爸。

时睿笑了两声,道:“我们家小丫头在干嘛呢?”

时尔:“还能干嘛,您女儿正辛辛苦苦的刺绣换点儿馒头吃呢。”

听得出来这是在跟他开玩笑,但时睿还是顺着话茬接道:“委屈了委屈了,想要什么,都跟爸爸说。”

时尔没忍住笑了:“您是有什么好事儿啊,今儿怎么这么好说话。”

时睿在那头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