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艳骨神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抽捣,直舔得她从xiaoxue到小腹都在发抖,娇喘着连绵不断地呻吟,xiaoxue里的yin水更是越吞吃、越更多更丰沛地涌出来,最后干脆变成了喷的,随着xiaoxue抽搐收缩而一股股径直灌进陈默溪口中,被他如饥似渴地吞饮干净。

"杏儿姐的下面,真好吃呢……水又多,rou又嫩,鲜津津的。光是喝这小sao屄里的yin水就喝饱了。"说着,陈默溪意犹未尽地舔了最后一下。粗糙的舌面剐蹭过仍旧颤栗的阴蒂,惹得赵杏儿一阵颤抖。

"不、不行…………唔…………"

陈默溪并没有让她说完这句话,依旧带着yin水气味的手指戳进她口中去,玩弄赵杏儿红嫩的娇舌:"怎么样,想不想被大roubang子cao?"身体里酸痒的感觉已经逼得她快要疯掉。被陈默溪用舌头伺候着舔到高潮,这滋味虽然美好,却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于是,她连犹豫都未曾犹豫,连连点头,眼神迷蒙着呻吟:"想…………唔嗯…………快进来…………"陈默溪嘴角弯起一抹坏笑:"想要?那就求我。"

赵杏儿欲哭无泪:怎么这小石头也学会折磨自己玩了?!

男人长大了都会变可恶吗?

她于是只能低眉顺眼地哀求,可怜兮兮地,声音都带了哭腔:"求、求求石头弟弟,用大roubang子cao一caojiejie的sao屄……jiejie的sao屄发痒了,要大jiba才能止痒……"然而,陈默溪却无动于衷:"不对,重新说。"

粗大的roubang顶着她的阴户磨着,若即若离,热气蒸得赵杏儿xue里一阵阵发热,yin水像是馋极了的口水一样向外淌着,xue口张合之间响起轻微的"咕咕"声。

赵杏儿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求、求石头弟弟拿大jibacao一cao小sao货,sao货的小yinxue想挨cao了……里面又痒又sao,难受死saojiejie了……""我说saojiejie,我又不是不知道你sao,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我吗?"陈默溪似笑非笑地扶着roubang,粗大guntang的guitou抵着xue口轻轻地打了个旋儿,接着毫不犹豫地抽离开,黏腻的yin水贴着guitou牵出一条长长的丝线。到了xue边上的jiba又飞了,难受得赵杏儿满眼都是委屈,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开着,腿心yin荡地躺着汁液,小腹和胸前的双乳都因为情欲喘息而起伏不已——她就差伸手抓着那根粗大径直塞进自己xue里了。

"那……我怎么说错了?"赵杏儿委屈巴巴地问。

"称呼错了。我是杏儿姐什么人?"

"你是…………你是…………"

明知道陈默溪所指为何,赵杏儿偏生说不出口那两个字,结结巴巴半天,望着陈默溪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索性恨恨一瞪,偏过头不理他。

"看不出来啊,杏儿姐床上是个sao的,这时倒贞洁烈女起来了。"要说陈默溪不失望是假的,但是毕竟这情事不比床事,哪怕床上伺候得赵杏儿高潮连连,下了床用半点强硬的,怕是只会把她推远了去。于是,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叹口气,收起失望笑嘻嘻道,"我就不信了,把你cao到神志不清地哭爹喊娘,你嘴里还能喊不出我一句相公来?"说完,也不再强逼赵杏儿了,扶着jiba猛地一入,整根就着湿滑的yin水挤进去,重入缓出地狠狠cao干起来。

不知是诚心想折磨她,还是单纯想补足前两日未能肌肤相亲的损失,陈石头这一日干得是又猛又久,一次接着一次。床上、桌上、地上,能做的地方都做遍了。他甚至抵着赵杏儿压在那木框格子的窗边狠狠后入着cao了一回,压得她胸脯上肚皮上全是四四方方的格子痕迹。挺立的rutou压破了窗户纸,被外面数九寒冬的朔风吹得又冷又冰,冻得红红肿肿的,拎回来又借口替她暖着,用口吮着吸了半天,冷暖交替得又疼又痒。

漫长的一天结束,两人都是累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草草收拾过一番,便裹着被褥相拥着沉沉睡去,半软的roubang甚至还原样插在xiaoxue里,小腹里满满的都是jingye,被roubang结结实实堵在里面。

复诊

两人又黏糊了许多天,直到太学的假结束,陈默溪不得不回去上课,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了赵杏儿个清净。

正月门将出,眼看着天气暖和了起来,街上积雪化得到处都一片泥泞,柳树尖尖也有些微妙地发着鹅黄。腊梅早就谢了,红梅白梅正开到盛级转衰的时候,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花和偶尔散碎零落的花瓣,若有若无地香气更是时刻萦绕在鼻尖。

这一日,赵杏儿把灰鼠皮的披肩换成了兔毛的,穿了一身新做的梅红衣裙跑去凤仪宫替朱启庸诊治——那日朱将军急病突发后,赵杏儿要求说病人能不移动便不要移动,尽可能地静养。太后心疼自家侄儿,便硬是把他留在了凤仪宫,主卧都留给了他,自己则客居庆云宫,跑去叨扰大长公主谢凌云了。

太后难得地不在。凤榻之上,躺着个剑眉星目的英俊男子捧着本书正在读。他的被子盖到腰间,赤裸的健壮胸脯露出来,左乳靠中缝的地方有一道短而宽的伤痕,已经结了痂,似乎正是要脱落之时,半掀开的痂皮里露出些红嫩的新rou。

这人便是朱启庸。

连日的诊治让他已经和赵杏儿颇为熟悉了。这日,一听到赵杏儿前来,朱启庸便放下书,笑道:"赵大夫今日来的可正是时候,我姑姑不在呢——她每天就我这点小伤问东问西的,怕是已经把赵大夫问烦了吧?"赵杏儿连忙摆手:"哪有的事情,太后她这么关心自家侄儿,我说的话样样照做,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做大夫的,最怕碰到那病人和家里人听不进去叮嘱的,让静养着偏要起床劳作,让吃清淡偏要吃大鱼大rou,这样人多少条命都不够造的,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听到赵杏儿夸奖自家姑姑,朱启庸似乎是有些无奈,苦笑着说:"只是姑姑她似乎有些太过严格了,我这伤口都结痂了,她还当我跟断了条腿似的养着……不对,她这是当我坐月子呢!"朱启庸这句话逗得赵杏儿忍俊不禁:"那我等下叮嘱叮嘱太后,可别忘了多给朱将军您煮个红糖醪糟炖猪蹄,保证出了月子活蹦乱跳的,能骑马能打仗!"见赵杏儿笑得灿烂、眼睛弯弯嘴角也弯弯的模样,朱启庸莫名心情大好,受感染一样也笑起来,摇头道:"赵大夫可莫要拿我消遣了!我这伤口本来结痂就痒,赵大夫再给我弄些个醪糟、猪蹄子这些个发物,怕是我要把自己抓成烤乳猪了!"赵杏儿被他三两句话逗得笑得是花枝乱颤,捂着嘴身体都在抖。好容易笑完,她揉了揉笑酸的脸,眨眨眼道:"朱将军这伤口可不能乱抓的,外面看着长好了,里面可未必。若实在是痒了,用冰帕子敷一敷便是。"说完,她低头用手抚摸上了那道伤疤,轻轻按压着,柔声道,"我替您看一看伤口恢复得如何了。若是恢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