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是我言不由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过去吻他,酸酸甜甜的味道充盈在唇齿间,两人吻得缓慢却持久。

一吻结束,瞿东陈看着他,嘴角带着点勾人的笑意,“要一起洗澡吗?”

“我今天不想戴套。”厉深说。

瞿东陈站起身,边走向卧室边说,“说得就像你他妈以前经常戴一样。”

厉深不知为何忽然感到心情莫名愉悦,追上去把他拦腰抱住,两人都是180以上的身高,厉深把脸贴在他脖颈上蹭了蹭,宣告主权似的咬了一口,“今天我要站着做。”

“泰迪狗。”瞿东陈骂他。

“啊……”瞿东陈单手撑着墙,脸颊烧红,“你他妈别射里面……”

热水哗啦啦洒在瞿东陈脸上,厉深抹掉他脸上的水,拽着他的头发逼近与他亲吻,身下快速而用力,“马上了……恩……”

高潮来临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低吼,厉深把东西尽数射在他里面,瞿东陈也兴奋地射在了墙上。

“说让你别他妈射里面……艹……”瞿东陈皱着眉骂骂咧咧,厉深却把他摁在墙壁上继续亲吻,伸出舌头与他缱绻交缠,也不管他是不是好脸色。

瞿东陈烦躁地推了他一下,厉深却仍旧凑上来去吻他的眼睛,含住他烧红的耳朵有技巧地舔舐。

直到把瞿东陈吻得没脾气了,厉深才舔了舔嘴唇,放开他。

他从来不怕瞿东陈的烂脾气,甚至有时候是故意惹他不快,他说不要的事他偏偏就要,看他皱眉隐忍自己的样子,厉深就感到一阵满足,比瞿东陈主动给他上还要使他快乐。

半夜,厉深被瞿东陈吵醒。

起初他以为自己是做梦,梦到自己迷失在森林里找不到出口,正焦急忽然就听到身边有人讲话,明明周围半个人影都没有,可那声音却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熟悉,厉深在梦里喊了一声“东陈”,自己就睁开了眼睛。

瞿东陈正半裸着身子握着电话站在窗边。

周围一片漆黑,厉深连他面容都看不清,只听见他压低声音语气却透着阴狠,“你带人马上过去!”

厉深翻了个身。

瞿东陈却转过脸看向他,“吵到你了?”

“没事。”厉深声音冷淡。

瞿东陈赤着脚走过去拉开房门一面命令着,“控制住他,我马上过来!”

接着轻声关上房门。

厉深躺在床上渐渐没了睡意,睁眼呆了一会儿,才去看床柜上的手机时间,两点十五分。

接着客厅传来关门声,然后一切继续归于寂静。

隔了半分钟,厉深拨通瞿东陈电话。

“你裸着出去吗?”

“什么?”

厉深开了壁灯,点了一支烟抽上,“我问你裸着出去想干嘛?”

“谁他妈告诉你我裸着出去?我又没犯病。”瞿东陈语气不太好,顿了下才道,“我去客房换的衣服,傻逼啊你,快睡吧。”

说完也不等厉深就直接挂断电话。

厉深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急躁,估计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他想起容锦珏说过的话,瞿东陈才接手他爸的生意不过两年,你以为他真这么容易就洗白干净?

厉深一旦醒了就很难入睡,他抽了两支烟,又玩了会儿游戏,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

第二天厉深也没收到瞿东陈的任何消息,快下班的时候他给瞿东陈发了条短信,问他在哪儿,瞿东陈也没回。

厉深直接把车开回自己家了。

阿姨见到他进门便笑着说,你看看,亏我多煮了饭,两位少爷突然回家吃饭,可还真是亲兄弟。

阿姨是厉深母亲从自己家里带过来的人,十年前厉深母亲因病去世,她仍旧选择留下来照顾她的两个孩子,对厉家十年如一日。

“厉嵘什么时候回来的?”厉深穿过园子走进客厅,“我昨天还看到他在陪着访俄。”

“刚刚下的飞机,听说明天还要飞菲律宾。”阿姨回答他。

吃饭的时候厉嵘才从三楼下来,一面走还一面打电话安排工作,等他挂了电话坐下来厉深忍不住开口问,“都要过年了你们还这么忙?”

厉嵘眉宇都是疲惫,闻声才注意到旁边坐了个人,惊讶了下,“你怎么回来吃饭?”

“我最近都回来啊,你问爸,”厉深说,“倒是你,快两个月不见人影了。”

厉明觉恩了一声,开口道,“今年事情多,你们忙点也是正常的,年轻人,就要多历练。”

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默默低头吃饭了。

厉明觉虽然因为年纪原因已经退居二线,但威严还在,以前因为工作繁忙没时间管两个儿子,后来媳妇生病去世了他才忽然察觉到自己欠这个家太多,后来因为他的主动弥补,两个儿子才对他没有以前那样生疏,三个人都在逐渐地向彼此靠近,特别工作以后,厉深厉嵘不论多忙,都会隔三差五回来吃饭,陪老人说说话。

厉嵘因为第二天还要出差,吃完饭就走了,厉深陪老爷子下了会儿象棋,俩人又看了会儿电视,哄得他开心了,自己才开车回住处。

第五章

因为瞿东陈不知哪儿去了,他也就懒得回两人住的小区,结果睡到半夜,就听到一阵暴躁的敲门声。

厉深愣了一下,才走出去开门。

“你是有病吧大半夜的跑这儿来?”厉深看着眼前的人,差点没忍住揍他,其实在门被砸响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点,除了瞿东陈这个疯子没人会来。

瞿东陈穿着黑色夹克和黑色裤子,眉峰凛冽,整个人透出的气场强大且低沉。

他站在那儿给厉深骂了几句,待他骂够了,便顶着一身风雪凑过身吻了他一下。

厉深有一瞬的愣住。

瞿东陈却已经绕过他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这房子是厉深买下的,瞿东陈来过几次,也熟门熟路,走到客卧自己便关上房门。

厉深只觉得脑袋炸疼。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

岁末年关,经侦支队虽不比其他支队那么忙,但仍旧还是有大堆的总结需要写,厉深早上把自己的年终总结百度粘贴了,下午被他们队长派去楼上开安全生产工作会,迷迷糊糊在会议室打了三个小时的瞌睡,终于挨到下班。

曲波儿子今天满月,早上怕厉深忘记又打电话提醒他,其实厉深确实是忘了,早上下班他才去临近的超市买了个红包,礼物什么的他逛了一圈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小孩的衣服他也不懂怎么买,干脆包个红包省事。

他下楼准备去开车时,接到瞿东陈的电话。

“出大门左转,大概100米左右。”他说的言简意赅。

厉深挂了电话,朝瞿东陈的方向走去。

打开车门坐进去,瞿东陈的脸色在灰色大衣的显衬下竟有些苍白,手里叼着一支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