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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倒也是和谐。正巧这时候已是入冬了,洛介宁是个不怕冷的性子,那雪一下,当即就要叫上几个人去玩雪。钟止离没应他的话,只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那杨天明就是个好玩的性子,洛介宁一说,立马就附和了上去。南倾文倒也不是拒绝,只是要拉着常风宿一起。常风宿怕冷,只默默地跟着钟止离站在一边看。那洛介宁一下子就扑在雪地上打了几个滚,颈间进了雪立马化成了冰水,冻得他吸了口冷气。那杨天明见状,立马从旁边抓起一把雪便朝他颈间灌去,洛介宁躺在地上来不及闪躲,被他这么一弄,顿时又是在地上打滚,直要滚下了坡,那杨天明和南倾文见钟止离站在那地,立马给常风宿一个眼神,那常风宿站得远远的。只钟止离蹲下|身,接住从那边滚过来的洛介宁。洛介宁被冻得瑟瑟发抖,被他截住后看了他一眼,颇有些委屈道:“好冷啊。”钟止离把自己的围巾拿了下来,要给他围上。洛介宁得此殊荣,立马坐了起来,一边笑嘻嘻道:“谢谢师兄。”钟止离只叮嘱了一句道:“小心着凉。”说罢,那洛介宁立马起了身,从地上抓起一大把雪便朝那杨天明扔去,便道:“你死定啦!”杨天明不甘示弱,拉着南倾文挡在前边,自己在后边回击。洛介宁看这两人同仇敌忾,咂了一下嘴,把那雪揉成一个雪球,在手上掂了掂,朝杨天明挑衅道:“你最好多走动走动,我打人很疼的。”杨天明站得离他有几十尺远,朝他露出一个鬼脸道:“你砸呀,你看你能不能砸得中!”“好哇!”洛介宁扬起手道,“你站那别动!我砸不中你我是孙子!”南倾文在一边看热闹,只那洛介宁甩手一抛,那雪球直直朝杨天明飞来。杨天明连忙蹲下了,眼睁睁地看着那雪球从自己头顶飞过,心里暗道这若是自己没动就是砸在自己脖颈间了。不免心有余悸。洛介宁啧啧道:“没胆量,居然还蹲下!”杨天明从地上滚雪球道:“你别动,这次轮到我了!”洛介宁哈哈一笑道:“谁跟你别动啊!”说罢,他立马抓起雪就朝他扔去。杨天明被他偷袭有些不爽,立马也扔回去了。两人开始打仗般胡闹。南倾文只在一边默默地堆雪人。常风宿搓着手在一边道:“他们真有精神。”钟止离反问道:“你没精神?”常风宿道:“不喜欢冬天。”钟止离又问:“为何?”常风宿撇撇嘴道:“又不能喝喝酒暖暖,冷死了。”钟止离不置一词。只那洛介宁和杨天明两人打得没意思,一看那南倾文竟然在堆雪人,立马过去摇捣乱,一把把那雪人给推倒了。洛介宁哈哈道:“你能不能有点意思!”杨天明难得跟他达成了共识,道:“就是呀!”南倾文一言难尽地看着两人,又看看地上的雪人,觉得有些无语。洛介宁搓着发红的双手,提议道:“不如去买点酒喝吧!”一听这提议,杨天明立即就兴奋了,跳起来道:“好呀!”南倾文更是鄙视道:“不喝,掌门不让。”洛介宁一脸笑意地一手搂过杨天明,道:“我记得你这小子似乎是千杯不倒吧?能不能喝得过我?”杨天明斜斜睨了他一眼,口出狂言:“一试便知!”“好呀!”两人当即就手搭着肩搂着背一起要下山去买酒喝。那南倾文见了他们俩这模样,砸了砸嘴,跑去跟师兄告状。常风宿笑道:“买酒喝?”南倾文朝钟止离问道:“师兄,师弟也千杯不倒吗?”钟止离摇摇头道:“不知。”他还真的不知。只知自己曾经叫酒喝的时候被他抓到了一次,便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喝过酒。南倾文哈哈笑道:“他们两人似乎还要比谁的酒量大呢!”常风宿道:“天明是真的不会喝醉,只不知师弟如何了。”南倾文一手搭在常风宿肩上道:“我用一文钱赌师弟肯定输!他一输肯定要被掌门一顿好骂哈哈哈哈!”常风宿接了他的话,道:“我倒觉得,师弟既然敢跟他拼酒,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那我就给师弟一个面子,我赌师弟会赢!”钟止离默默地听着这两人在他面前讨论喝酒一事,倒是心里有些复杂。按理来说,自己作为师兄是要禁酒的,只怕是,自己一说这事,那洛介宁定是要搬出自己偷偷喝酒一事了。三人等着杨天明和洛介宁买酒回来。这两人倒是聪明,知道不让喝酒,便交了个小二去叫那三人下山来,他们便在氿泉镇喝。正巧这日下雪,掌门又是特别允许休息一日,三人没事做,便打算去看看。那钟止离自然是怕洛介宁若是真的喝醉了,可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定是要跟去看看的。那杨天明早已经摆足了架势,两人不缺钱,点的都是这里最有名的酒,池阳春。五人围着一张桌子,南倾文故意挑事,问道:“师弟若是输了,你道如何?”洛介宁撑着头笑道:“你道如何?”杨天明哈哈笑道:“既然要比,自然是比大的。就睡五日的雪地怎么样!”洛介宁点点头道:“好呀。”南倾文道:“那就说好了,谁要是输了,在雪地上睡五日!不可以耍赖!师兄作证!”钟止离被点名,只看了看洛介宁。却没想那洛介宁一直在注视着他,两人视线一相撞,洛介宁立马对他露出一个笑。杨天明坐在洛介宁对面,颇有些酸味道:“行啦,你对着我笑一笑行不行。”此话一出,南倾文和常风宿都往洛介宁那处看去,倒是没看出来什么,那洛介宁立马抱起一坛,道:“我先来。”说罢,开了坛口,他便举起来灌了下去。要说喝酒,洛介宁确实能喝,不过没有到千杯不倒的地步。此次来,主要是真想喝,来找个借口罢了。那杨天明千杯不倒,喝了回去也不会被掌门骂。他只要沾一沾光,也是无大碍。就算钟止离在此,他也坚信,钟止离是不会告发他的。很快,那一坛便见了底。洛介宁喝得前襟都打湿了一点,只用袖子擦了擦,便朝杨天明挑了挑眉。南倾文给钟止离和常风宿一人倒了一杯满满的递到两人面前,是要边看戏边品酒的意味。杨天明见他挑眉,很爽快地举坛干了。这一坛下去,倒是撑了。洛介宁接着开坛。钟止离在一边看着他豪爽地喝酒,心里料着这人怕是以前没少破门规。南倾文在一边点评道:“师弟很会喝嘛,看,脸都不红的。”常风宿道:“这只是开始。几坛下去,马上可以见分晓。”两人你